“哈哈哈!鸟尽弓藏,不知又得等到何时啊!”
蹇硕强挤出一丝笑容,显然是对袁隗所说之话,并不相信。如今战乱四起,真想制住李玄,只能另寻他法。
“蹇大人可否能随我到我府上一叙?”
袁隗满目尽是笑意,语气温和的说道。如此态度让蹇硕不好拒绝,蹇硕便也只好应了下来。
“司徒大人能邀请下官,是下官的荣幸啊!”
袁隗,蹇硕两人商定好,便一同出宫去了。
与此同时,李玄已经在张飞,路渔两人的引领下,到达了他们落脚的客栈。不过李玄并未贸然出城,因为李玄明白陷害自己的人,不会就如此的善罢甘休的。
房间中,李玄坐在桌前,张飞,路渔,铁木,陈一品等皆站在李玄身前。李玄目光扫过众人,便觉得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糟糕,有如此多的得力干将在身边,自己逃出洛阳,将会容易许多。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大本营的得力干将都来了洛阳,那涿郡能抵挡住鲜卑大军铁蹄的几率便下降了不少。李玄想到此处,尽快出城的念头变得更加迫切。
“路渔,我们现在有多少马匹?”
“回将军,我们现在只有十四匹马,还缺您的一匹马。”
路渔闻言,便忙答道。李玄却被路渔的回答,惹得有些神伤。自己的战马自那日同蹇硕一同进宫之时,便不知去了何处,到此时已经近一个月,自然是很难再寻得了。
“翼德,你待会同我去集市上买匹好马,我们今天傍晚出城。”
“喏!”
张飞抱拳应诺,一双豹眼紧紧的关注着李玄。
“将军,我们只有十余人,若是有人在城外截杀,自然是难以抵挡,不如我们再想想办法?”
路渔见李玄根本不做计划,只是确定了时间,便忙担忧道。可李玄却并不把路渔所说的问题,当做问题,风轻云淡的回道。
“路渔先生,这些你就不必担忧了,有我和翼德两人在,纵使他们在城外埋伏千人,我们也不用怕。”
“将军神勇,我们都知道,只是怕他们暗箭伤人。毕竟敌在明,我在暗,难以防备的危险,才是真正的危险啊!”
路渔又劝道,眼里尽是担忧,可李玄闻言,直接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道。
“路渔先生,万全之策最难想出,而且我们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想。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就是赶快出城,赶往北境。不能犹豫,若是犹豫几日,也等同于给了那些身在暗中的人更多的准备机会。”
李玄说着,脑海中浮现出了蹇硕,袁隗两人,两人都对自己有成见,而且两人在京城的实力都很可怕。要是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准备,李玄或许真的能被他们给围杀。
李玄话音刚落,路渔便意识到了错误,连忙致歉道。
“将军,下官知错!”
“罢了,你不过是担心我的安危,你没有错。
翼德,随我去买马!”
李玄风轻云淡的说道,说完便往外走去。
“喏!将军!”
张飞应了一声,便就紧跟了上去。
司徒府
袁隗招了招手,侍女会意便走上前来,俯身倾听。
“给蹇大人看茶!”
“喏!”
侍女闻言便迈着细碎的步子,往厅堂外走去,不一会便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哈哈哈,蹇大人,我没有什么好茶,还请你不要嫌弃啊!”
“能得司徒大人赏茶,是蹇硕的荣幸,怎敢不恭敬呢!”
蹇硕连忙笑着回应道。
“蹇大人,我们现在干脆就直入主题,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陷害李玄,但你的最终目的就是将他杀死,是或不是?”
蹇硕闻言,便抬眼朝袁隗看去,观察着他的表情,似乎想要把袁隗看穿。对于袁隗的问题,蹇硕却十分谨慎小心,不敢轻易地回答。因为若是自己今天应下了此事,就等于被袁隗抓住了把柄,那样的话,自己就不得不被他牵着鼻子走了。蹇硕想到此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司徒大人可真会开玩笑,我怎敢杀骠骑大将军这等朝廷重臣呢?”
袁隗似乎对蹇硕如此的回答早有预料,平淡道。
“蹇大人,跟我你就不必藏着掖着了,若是对我都不坦诚,我们两个何谈合作?我就直说了,李玄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我就必将除之。”
“啊?”
蹇硕没料到袁隗竟然敢如此的坦诚,竟敢将其内心的想法告诉自己。不过蹇硕却仍保持警惕,因为袁隗位高权重,皇帝对其很为依仗。但是自己不一样,虽然也受皇帝器重,但是官位品阶差在那里,不谨慎不行啊。
“司徒大人,您能有如此魄力,我蹇硕真是佩服。不过要对付李玄,可以带我一个!”
袁隗见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心道:这蹇硕还真是颇为谨慎,即使是同意与自己一同对付李玄,也执意不说杀伐之事。不过正是如此,袁隗才对蹇硕更加欣赏。
“蹇硕大人我已经派人去客栈盯着了,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方法让我们在城外埋伏李玄呢?”
“司徒大人,我有一计可让李玄自己撞进包围圈来。”
“哦?蹇硕大人,但说无妨!”
“司徒大人,我等在洛阳附近伏击李玄根本就不现实,在天子脚下搞事情,搞不好就得把自己给搭进去。
而且李玄也不是傻子,在洛阳附近防备心定然是最强,以李玄之勇我们就是派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