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气得不行,叫来了李婆子,准备让李婆子带着宋锦去祠堂静思己过。
看着李婆子带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走到自己身边,李婆子做了个“请”的动作,宋锦将求援的目光,抛给了宋老爹。
只希望他能够帮着自己,为自己说说话。
不过赵氏已经让李婆子带着宋锦去祠堂静思己过了,便是宋老爹,也不方便为她开口求情。
“锦儿,既然你娘叫你去祠堂静思己过,你便去吧!带上芙蕖,你们主仆二人一起去,也好有个伴。”
把宋锦和芙蕖人丢进祠堂,李婆子带着看门的婆子,就退了出去。
“姑娘,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祠堂里静思己过吧!”
撂下这句话,李婆子也就回去复命了。
这是她第二次进祠堂静思己过了,上一次是拉上白荷一起,这一次是芙蕖。
好在芙蕖不会像白荷一样,絮絮叨叨一通。
祠堂里静悄悄地,宋锦盘腿坐在了祠堂里的锦缎上,而芙蕖则是规规矩矩地跪在锦垫上。
“早就让姑娘和陈家二公子隔些距离了,姑娘偏偏不听,这下好了,拉着奴婢一起跪祠堂了。奴婢在宋家伺候这些年,才没有受过任何责罚。”
“你这下好了,陪着我一起跪祠堂,你也就受了责罚。”
宋锦说着,满脸的不在意,可心里却是在意得很。
若不是今日遇见了陈锦然那厮,她也不会被宋老爹和赵氏罚来跪祠堂。
“姑娘还是不要同陈二公子走得太近,你们二人,毕竟是才退婚不久的。奴婢虽然没有过什么喜欢之人,不过奴婢已经瞧出来,那陈二公子待姑娘不一样,十有**怕是对姑娘有意。姑娘可万万不能应下。”
听着芙蕖说了这许多,宋锦决定收回方才对芙蕖的赞誉了,原来芙蕖和白荷,并没有什么两样。
说教起旁人来,仍旧是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这些事情,我自然晓得。老老实实跪你的祠堂,我起身去喝点茶水去。”宋锦说着,从锦垫上起来,进了隔壁的耳房,去倒茶水喝了。
见宋锦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芙蕖怕姑娘还看不清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决定遵了李婆子的嘱咐,再点拨姑娘几句。
方才把姑娘带过来这里的时候,李婆子传达了赵氏给她的吩咐,赵氏叫芙蕖帮着自己,再好好劝劝宋锦。
一定要叫姑娘晓得,那陈锦然,并非什么良人。
而是祸害,天大的祸害。
祸害遗千年那种祸害。
“姑娘,那陈二公子便是个祸害,姑娘往后还是不见他的好。难不成姑娘对他还余情未了?”
此话一出,芙蕖在心里不由得反思了一阵。
姑娘之所以几次三番去见那陈家二公子,难不成心底里对那陈二公子,还余情未了。
听着芙蕖这话,宋锦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她对那陈二余情未了?
怎么可能?
她对那陈二,怎么可能会有情?
难不成是瞧着陈锦然生的好看,就以为全世界的姑娘,会对陈锦然生出情来吗?
“芙蕖,你哪只眼睛瞧出来我对那陈二余情未了的?我对他别说是情了,便是什么也没有。我不会嫁给他的,你放心好了。”
宋锦的反应太过激烈,让芙蕖有些不放心。
姑娘这是被自己戳到了痛处,狗急跳墙辩解了?
不行不行,她必须把姑娘这些个不该有的思想,扼杀在摇篮之中才行。
“姑娘,别说是嫁给陈二公子了,便是给他做妾,都是不成的。你是宋家的姑娘,终身大事自有老爷夫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