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这第三样东西,是我将会赋予你生杀大权,在缴匪过程中,无论是谁,不服从你的命令,你都可以将其就地枪决。”
听了袁世凯给他送来的三样礼物,刘庆斌不得不在心中感慨:袁世凯不愧为一代枭雄,有肚量,有胸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自己如果剿灭不了这群土匪,都不好意思再面对袁世凯了。
“大总统,您的委任状我接下了。不过我声明,只是剿匪。剿匪之后咱们两不相欠,各走各的路,最多在过年之前我就会把委任状还给大总统。”
“刘公子,你的意思是,在过年前就可以剿灭白朗军?”袁世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要知道这一年多来,白狼匪患都快成他的心病。前后
刘庆斌微笑着点了点头。
“信口雌黄!”徐树铮总忘不了诋毁刘庆斌。
“大总统,你信吗?”刘庆斌注视着袁世凯。
袁世凯忙不迭地点头:“信!我信!”
徐树铮在一旁,被气得一旁七窍生烟。
刘庆斌瞥了一眼一旁的徐树铮,笑着对袁世凯说道:“大总统,我有个请求,可否将这副总指挥换成徐次长?”
袁世凯愕然:“这是为何?”
刘庆斌别有深意道:“大总统,你懂的。”
袁世凯稍作沉思,微微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一旁的段祺瑞,段祺瑞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显出凝重之se,但片刻之后,也朝袁世凯点了点头。
“刘公子,我答应了。”
徐树铮在一旁大急:“大总统,这¨¨¨”
不待徐树铮说完,袁世凯一挥手:“就这么定了,又铮,你就留下担任刘公子的副总指挥!”
见刘庆斌满脸得意地望着自己,徐树铮懊悔之极:自己没事干嘛要跟大总统跑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这下可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好听天由命了。
“那就谢谢大总统了。至于您送来的六百万元,我看¨¨¨”
袁世凯满脸惭愧道:“实在不好意思,刘公子,我知道有些少,您就先将就!”
“大总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现在国库紧张,用钱的地方多,您给我留下一百万元足矣。”
袁世凯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刘庆斌:“此话当真?”
“大总统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袁世凯实在想不明白,刘庆斌怎么用一百万元去糊弄那些骄兵悍将,自己刚才还在为六百万元而感到不好意思,这没多大一会儿,刘庆斌就给自己返还了五百万元,至少下个月议员们的薪水有着落了,想到这里,袁世凯的心情大好。
“大总统,钱我虽然只要了一百万,但我还需要两个旅的编制。”
袁世凯不解道:“这是为何?”
刘庆斌笑着说道:“有些人不在乎钱,却想光明正大地有军队,这两个旅的编制正是投其所好,可以顶好几百万元呢!”
袁世凯沉吟片刻:“你是指……”
刘庆斌指了指东北方向。袁世凯恍然大悟:“刘公子,你说得没错,这两个旅的编制的确对他的胃口,我应了。”
一旁的段祺瑞和徐树铮听二人打着哑谜,不由得面面相觑。
“大总统,您送给我的最后这一样礼物,是不是对剿匪部队中任何一个人都适用?”袁世凯慎重道:“没错!”
“那就好!”刘庆斌转头看着徐树铮:“徐副总指挥。你可听清楚了?如果你不服从命令,我可是有权将你就地枪决的,到时候你可别说我公报私仇了。”
徐树铮张嘴yu言,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懊恼地点了点头。
看着平时张扬无比的徐树铮吃瘪,袁世凯和段祺瑞互相看了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刘庆斌对袁世凯等人说道:“今天大家高兴,我就留三位吃顿便饭,可否赏脸?”
袁世凯心情很不错:“求之不得”
刘庆斌向刘纳言,对其附耳说了几句,刘纳言点头离去。
刘庆斌笑着说道:“徐次长,听说您对诗词比较有研究,我这里做了一首词,麻烦您给鉴赏一番。”
徐树铮听刘庆斌如此一说,顿时来了兴趣:“没想到,刘公子小小年纪,竟然也会做词?”
刘庆斌不置可否,朗声读道:“砉然长啸,带边气,孤奏荒茫无拍。坐起徘徊,声过处,愁数南冠晨夕。夜月吹寒,疏风破晓,断梦休重觅。雄鸡遥动,此时天下将白。遥想中夜哀歌,唾壶敲缺,剩怨填胸臆。空外流音,才睡浓,胡遽乌乌惊逼。商妇琵琶,阳陶觱篥,万感真横集。琱戈推枕,问君今ri何ri?”
徐树铮听罢,不由拍手道:“好词!好词!”顿了顿颇有些疑惑道:“不知怎的,这词怎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呢?”
听了徐树铮的感慨,刘庆斌不由暗笑:徐树铮留到的诗大约200首,词60首。自己刚才背诵的就是他后来在库仑写下的一首《念奴娇?笳》,难怪他会有熟悉的感觉。
不一会儿,刘纳言将饭菜端了上来,袁世凯和徐树铮见了,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原因无它:菜不多却分别都是他们喜欢吃的东西。
袁世凯吃饭较单调,远比不上清帝的排场与讲究,每顿他喜欢吃的,也就那么七八样,而且摆的位置也从不变换。袁世凯最爱吃清蒸鸭子。入冬以后,袁世凯的餐桌上,每顿都有这一道菜,位置必须摆在桌子的z。袁世凯还喜欢吃鱼,但一定要吃开封北面黑岗口的黄河鲤鱼,认为其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