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飞儿,你干啥?”然而这时,叶峥嵘却突然被惊醒。
明显也被近在咫尺,南宫飞儿这张‘精’致姣好更带着一片甜美窃喜笑容的脸蛋吓了一跳,当场“嗖”的一声就蹦了起来。
铁青着脸朝她又是一声怒吼,“我说,你好歹也是堂堂千金大秀,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却奈何南宫飞儿压根连脸‘色’都没变一下,反倒笑得更加妩媚灿烂了,依然一动不动躺在刚才的位置,侧着脑袋望着他。
然后就开始咯咯地笑,“我就是不矜持了,你拿我怎么样?反正本秀,全身上下被你‘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而且我们压根还光着身子在一张‘床’上睡过了,你让我怎么矜持……”
“你……”顷刻间,叶峥嵘就气得够呛。黑着一张脸恶狠狠瞪着这个,病情稍微轻松一些,就开始耀武扬威包藏祸心的‘女’人,气急败坏差点暴跳如雷,“你大爷的,谁跟你睡过了?”可紧跟着,老脸微微有些发红,“老子只是跟你坐在一张‘床’上,聊聊天探讨探讨哲学而已,谁t跟你睡过了?”
大爷的,还真有点怀疑,这婆娘是不是高烧把神经给烧坏了。怎么一觉睡醒,就完全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老子还真有点不适应,她这种不要脸不要皮的架势。
“那有区别吗?”然而让他也没想到的,南宫飞儿依然丝毫没为自己毫无矜持的行为,感到任何羞愧,反倒笑得更加得意了。
脸上一大片火红的玫瑰都开始璀璨绽放,那神态那动作,倒是与一个在家里跟自己丈夫打情骂俏的小媳‘妇’差不多,没好气白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谁,当初大半夜的,全身衣服都没穿,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就往本秀被窝里钻!”
“结果现在倒好,该‘摸’的也‘摸’了,该看的也看了,反倒还要跟本秀谈什么矜持了!”
“咳……”刹那间,叶峥嵘老脸又是一阵发红。
脸红脖子粗站在原地,嘴角‘抽’搐得厉害,讪讪地站在原地,望着面前病‘床’上躺着的这个笑靥如‘花’,如同妖‘精’一般的‘女’人,支支吾吾半天,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不到十秒钟,突然间似乎又想起什么来一般,脸‘色’迅速一沉,突然变得无比严肃起来。
板着一张脸,杀气腾腾瞪着这个‘女’人,“南宫飞儿,老子现在没工夫跟你嬉皮笑脸的!老子现在给你说点正经的!”
南宫飞儿依然笑得很娇媚灿烂,也不说话,继续翘着嘴巴盯着他,完全一副,“你说呗,本秀听着”的表情!
叶峥嵘顿时又气得够呛,铁青着一张脸,手臂上的青筋都开始条条暴起,“南宫飞儿,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或者是被‘门’挤了?你缺心眼啊!”
“老子问你,当初明知道老子就是用那些手段,想要‘逼’你从东海市赶紧滚蛋,你明明都已经两天一夜没睡觉了,明明都已经抗不下去了,你还死撑着干什么?你就不知道认个输?实在扛不住了,就不知道老老实实滚回西北去?还非得硬撑着?”
南宫飞儿依然不说话,笑眯眯地望着他。
于是乎,看着这婆娘这副油盐不进,对他的训斥与警告,压根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的德行,叶峥嵘就更加愤怒了!
情绪都开始有些失控,气急败坏得厉害,顿时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脸红脖子粗死死瞪着这个‘女’人,硬是气得差点当场跳脚。
半晌,使劲咽了咽口水,“还有,昨天晚上明明从一开始就高烧身体不舒服了,你为何还非得一个人躺在‘床’上硬扛着?就不知道过来敲老子‘门’,让我送你来医院?就算实在不想起来,给老子打个电话不行啊?”
一时间,情绪更是越来越‘激’动,泡沫星子横飞,脸‘色’铁青都已经说不出的‘阴’沉,“南宫飞儿,你不会还真以为,自己身体是铁打的吧?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老子都有点怀疑,这些年你在国外留学,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老子没多少工夫来跟你扯皮聊天,也没啥兴趣管你是死是活!但是要想死,给老子死回西北去,别死在老子面前碍了老子眼睛!”
然而就在这时,接下来的情形,却让他更加哭笑不得了!
只看见对于他都已经接近暴走发飙的‘激’情愤慨,这个‘女’人居然还硬是连脸‘色’都没变一下。
没有多少被训斥时的委屈或者羞愤,也没有顺理成章争辩两句,依然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凝视着他,嘴角上翘得厉害,笑意盎然说不出的妖‘艳’与诡异,然后就朝他使劲眨巴眼睛。
半晌,总算怏怏地丢出一句话来,“你说完了?本秀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原来你对我还是‘挺’关心的嘛!”
“关心你二大爷!”于是顷刻间,叶峥嵘就彻底悲剧了!
当场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涨红着一张脸恶狠狠瞪着这个油盐不进的‘女’人,嘴里一声歇底斯里的咆哮。
大口喘着气,双目赤红,一时间那叫一个郁闷,都差点没直接拿脑袋去撞墙!
大爷的,还真没发现,这个婆娘居然也有如此妖孽的一面!反正已经没法跟她沟通,打又不能打,骂两句又起不到作用。
死死瞪着她,气急败坏了半天,也只能咬牙切齿丢出一句话来,“你真认为老子缺心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