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顺路来半山公寓的丁振天,半山公寓的生活恢复了原状。只是陈里木变得沉默了些许,谢丽苏体贴的倒了一杯茶过去,“木姨,还在为丁伯父的态度介怀么?”
陈里木叹了一口气,几分伤感:“都过去这么久了,夫妻情分早已尽,还能说什么呢?”
“我倒觉得是可以调和的,我感觉您对他还是有感情的,而丁伯父对您不见得没有感情。”谢丽苏分析的口气说,实则是抓住了陈里木的心意,顺着陈里木的思想说而已。
“你认为我还能跟他走在一起吗?呵,丽苏啊,你还年轻,感情一旦有了裂痕,即便修复,依旧不完整,就如打碎瓷碗,再怎么样都不能复成原状了。今天他说不是一个人来新开区的,定然是和他的情人、一个戏子,哼,他以为戏子对他是真感情?只不过都是各取所需罢了。”陈里木叹息道。
“对不起,触碰到了您的伤心事。”
“没事,这些都已过去了,现在的我们不是挺好吗?都说男人花心是因为女人没魅力,女人变心是因为男人没本事,若女人有魅力,男人有本事,难道就不会成为被背叛的理由?真相就是:爱你,什么都不是理由!不爱你,什么都是理由!唉,不要去想这么多了,走,陪我去练习古筝去,好久没有练手了,你进步也挺快的。”陈里木倒是看得明白,想得开。
“都是您教的好。”谢丽苏结果话,抬举陈里木,听话的跟着陈里木进练琴房。
陈里木表面上没什么,内心伤感落寞,说道:“这个时候也只有你陪我,听我说心事。”
两个一老一少的女人,互诉衷肠,自我疗伤。
丁柯蓝的房间。丁柯蓝和田露在忙着手头上的事,倒是田露首先话唠,聊着小夫妻的日常。
“今天,丁伯父说到丁嫣,我最近做梦时常会见到她呢,梦见赵嘉伦彻底沦陷到无药可救的坏,梦见丁嫣和马熊正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最后应该会和马熊走在一起吧。”
“什么应该不应该,丁嫣和马熊会走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
“你别忘了,你心心念念的叶星空和我有过交集,异能偶尔会传递我,有些结局还是会知道的。”
“心心念念,这个词用的总觉得不是很对。”停顿数秒,又鬼灵精怪的嘟了嘟嘴,又像是有点故意地说道:“但很贴切,毕竟叶星空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总是能帮助我,在我无法排解心中郁闷时,总能耐心听我倾诉……”
还没等田露沉浸其中说完,丁柯蓝醋意大发,邪魅型地朝她走去,在她面前十厘米处停下,修长的手随意地撑在她一侧的墙面上,微微俯身,她警惕地瞪着他,他低低的笑,邪邪地勾起嘴角,肆意地看致命诱惑。
田露看他的脸,此刻的他视线宛若黑夜中的鹰,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痞,看着他慢慢逼近自己,一阵紧张,趁丁柯蓝不注意间,从她的臂弯里机灵地钻了出去,得意的笑道:“叶星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你们的个性不过细还真是看不出来。”
“那,你是把他当朋友还是恋人还是丈夫。”
“哎呀,不要问这无厘头的事了。你是你,他是他。”田露羞涩地说,像是暗地里表白。
尽管田露这么说,但丁柯蓝心里的妒火还是焰得要命。
话说,谢丽苏闲赋在陈里木的半山公寓,尽管想去上几个月的班,陈里木劝住了,说为着孩子着想。
饭后,和谢丽苏在散步,“丽苏啊,你对怀孕一事就没有什么要求吗?心甘情愿的委屈自己。”
谢丽苏一副雍荣姨母笑,“不委屈呀,女人拥有心爱人的孩子是很幸福的,这种感觉您是不懂的。”
陈里木听得她这一番话,很一阵欣慰,越发的疼爱谢丽苏。
在谢丽苏心里,已然把肚里的孩子当成是丁柯蓝的,也只有把孩儿当成是丁柯蓝的,她才满心欢喜,真心对待。
她的美好状态在回去自己家取衣服时破灭了,丁柯宇一见她回来,就侯上来。他的出现把谢丽苏吓了一跳。
丁柯宇现在变得有种油腔滑调的流痞样,像社会小青年,他说道:“怎么了,打手机,手机不接,你什么意思?”
“哎,我说你是什么意思,我的手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听说你怀孕了,不用说了,是我的,我敢肯定。”
“你到底想怎样?”
“这话要问你,你懂的,你是我一生当中的唯一追求。我真伟大,允许自己的女人怀着自己的孩子跟别人。”丁柯宇自嘲道。
“你也要懂,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不要出尔反尔,否则,我会让你看见的是一尸两命的后果。没有柯蓝,我无法呼吸。”
“没有你,我同样无法呼吸。”丁柯宇接得快!
谢丽苏突然拿着一罐药,说道:“你再对我精神摧残,我立刻服药。哼,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别,我信你,你开心就好!我就不知道了,那个丁柯蓝有什么好,因为他是总裁吗?我曾经也主持过公司。论金钱吗?我的钱曾经也不会比他少,论才华论容貌吗,我高大帅,哪一点比他差过,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这辈子唯恐眼力差一点的是看上丁柯蓝。”丁柯宇刚愎自用地说大道理。。
“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就是说过的话不记得,你跟我说过,只要我幸福我开心,你才幸福和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