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被掀了后,众人全部怒视秦铭。
其中,刘布政使还指着秦铭怒喝:“混账东西,你做什么?找死?”
这桌子若是被朱大将军掀了,他也是意料之中,结果被一个朱大将军跟来的小将掀了,这叫什么事?
同时,朱玲珑也愣了,刘嫣然则是冷笑一声说:
“这小子,这下,完蛋了!”
不过,却在这个时候,那都察院的都御史,却愣愣的看着秦铭,惊呼一声说:
“皇……皇上……”
众人都是一愣,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刘布政使还皱眉,说:“周都御史,你说什么?”
周都御史死死的盯着秦铭,此刻,脸上各种表情变化,让人觉得很不对劲。
一时间,掀桌子的焦点,都转移到了这位帝都的都御史身上。
秦铭却冷笑了一声,说:“周都御史,亏你,还认得朕呢?”
“朕?”
朱大将军也懵了,刘布政使和在场所有人,都愣了。
周深见父亲忽然露出这个样子,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不过,听到秦铭的话,他却冷笑开口说:
“小子,你敢自称为朕?你以为你是皇帝吗?如此大逆不道,可是死罪!”
秦铭淡然一笑,说:“不装了,摊牌了,朕,就是皇帝,朕,就是秦铭!”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秦铭,这突然的消息,让所有人都有些猝不及防。
但是,极大多数人是不信的。
甚至就是朱玲珑,也都不太信。
但,周都御史,却是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当即,便准备跪下。
然而这时,他儿子周深却哈哈大笑说:
“你是皇帝,哈哈哈哈,滑天下之大稽啊,你居然说你是皇帝?在场这么多人,你问问,谁信你啊?”
“小子,你如此口出狂言,可是死罪!”刘布政使怒喝。
朱大将军也说:“秦小将,你咋了?不可说胡话啊!”
朱玲珑也说:“秦小将,这可是死罪,你不要胡说!”
他们都不信秦铭是皇帝,毕竟相处了这么久,虽然觉得秦铭不凡,但也不可能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啊。
况且皇帝怎么会在这里?
朱家父子都不信,其他人,更不信了。
秦铭却是玩味的看着周都御史,说:“周都御史,怎么,你,也不认识朕了?”
一开始,周都御史吓得就要跪下,可是被他儿子打断后,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在这里,除了他,没有人见过秦铭。
而且,大家都不信眼前这人是皇帝。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机会!
凭他和秦铭的恩怨,本就在朝廷,坚持不了多久。
这也是他愿意和这么远的布政使结为亲家留下后路的原因。
因为他早就知道,秦铭迟早要对都察院动手。
而此刻,他若是承认秦铭是皇帝,他只会更快完蛋。
但,若是不承认呢?
这里这么多人,又距离帝都那么远,只要他不承认秦铭是皇帝,秦铭就会被以下犯上和谋反的罪杀了。
到时候,楚国再换皇帝,他都察院都御史这个位置,岂不是可以安稳坐下去了?
想到这里,他哼了一声,说:“本官身为帝都都察院的都御史,岂能不认识皇帝?小子,你居然敢在这里冒充皇帝,简直罪该万死。
刘布政使,都指挥使,朱大将军,在你们这里,出现了冒充当今陛下的人,若是不立马斩杀,恐怕,你们会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这话,那刘布政使松了口气,心想果然是假的,其他如按察使,都指挥使,也都松了口气。
外面那些年轻人也是如此,他们都露出冷笑,等着看戏。
不过,朱家父女,此刻却心里一惊,心想完了。
就听刘布政使大呵一声:“来人!”
一瞬间,外面冲进来上百官兵。
接着刘布政使大呵:“把这个冒充皇帝的贼人,就地斩杀!”
那些官兵立马对秦铭冲去,见到这一幕,都御史松了口气,露出阴冷的笑容。
心想:秦铭啊秦铭,你终究,还是死在了我的手上……
然而,秦铭却冷笑一声:“都御史,朕都不知道是该说你这手段无聊呢,还是说,你真的是蠢货!”
说着,秦铭便抬手,准备亲自动手。
然而这时,朱大将军大呵:“住手,谁敢动我秦小兄弟,我姓朱的,决不罢休!”
只听他话音落下,外面二十几个将领全部冲进来,一个个挡住那些官兵。
他们都是统领一个卫营几千人的卫将军,每个人都是二品武者,自然不怕这些官兵。
见到他站出来,刘布政使怒喝:“朱将军,你要造反啊?他可是冒充当今陛下,这事儿传到帝都,你也是死罪。”
朱大将军冷哼一声:“秦小将身居伟功,哪怕有不当言论,陛下也会给他将功补过的机会。”
周都御史见情况不妙,急忙说:“少说废话,冒充皇帝,罪该万死,什么功劳也抵不住,本官是都察院都御史,朱将军,你再阻拦,本官下令将你也拿下!”
此话一出,朱大将军也是拳头紧握,竟不知如何反驳。
但见秦铭冷笑一声,随即从身上摸出一方印,上面刻着“天子行玺”的皇帝随身印玺。
将印玺对着众人,秦铭淡淡开口说:“朕的随身印玺在此,尔等,还不跪下!”
见到天子行玺,刘布政使等人脸色骤变,就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