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舒紫鸢再次怒吼,“这个香囊根本就不是我的,我进来的时候,这个香囊就已经挂在太子妃的身上!”
意嬷嬷从如锦的手里接过那香囊,放在鼻间闻了闻,然后将里面的那些香料往桌上倒出。自己则是仔细的端看着那香囊的布料。
刚从百里飘絮屋内出来的太医走至那桌前,对着那堆香料仔细的一阵看,然后拧了拧眉,对着皇后轻声说道:“皇后娘娘,这香料里参着麝香!”
倏的!
如锦朝着舒紫鸢射去愤怒的眼神:“舒侧妃,你真是够狠的!不止把太子妃推下台阶,竟然还把麝香放在太子妃身上!”
“呵!”舒紫鸢冷笑,似笑非笑的看着如锦,“你说是本宫将太子妃推下台阶的?”
“是!”如锦点头,很是肯定的点头!
“既然本宫都已经将太子妃给推下台阶了,何以多此一举的再放一个含有麝香的香囊在太子妃身上?还竟是让你撞了个正着?”舒紫鸢双眸如寒潭一般的直视着如锦。
如锦微微一颤,“奴婢不知舒侧妃为何以多此一举的做事。但是,奴婢说的句句是奴婢亲眼看到的。奴婢只是说出自己看到的,至于是不是舒侧妃做的,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定会给太子妃一个交待的。”
“你说你从屋内出来时,可是亲眼看到舒侧妃和元冬亲手将太子妃推下台阶?”舒赫阴沉着一张脸,如鹰般的猎视着如锦。
如锦的身子再次微微的一怔,有些心虚的说道:“是!奴婢亲眼所见!”
“你撒谎!”舒赫怒斥,“你根本就没有亲眼所见,你只是正好看到太子妃倒在地上,舒侧妃正好站在台阶上,元冬由是站弯身蹲在太子妃身边。你为了替太子妃开脱,为了将这罪推到舒侧妃身上,所以你才会这么说的!”
“回相爷,奴婢没有!”如锦十分镇定的对着舒赫回道。
“相爷,本侯好奇,你并未在场,你何以知道舒侧妃是站在台阶上的?又何以知道元冬是蹲在太子妃身边的?莫不成一个在太子妃身边亲眼所见事情经过的婢女,还比不过在朝堂上早朝的相爷的猜测?”百里青松毫不退让的驳斥着舒赫的话。
舒赫冷笑,双眸与百里青松直视:“侯爷也说了,这婢女是太子妃的贴身婢女,那么本相又岂能不怀疑她所言的可信度?”边说边手指指着跪在地上的舒紫鸢,“若是舒侧妃欲害了太子妃肚子的孩子,如果换成是侯爷,你会做的这般的明目张胆吗?会选择在太子妃的寝宫对太子妃下手?再让人来个人赃并获?”
“相爷似乎忘记了,如锦说了,当时院中没有其他下人!”百里青松腥红的双眸直视着舒赫,然后垂头,“舒侧妃,不知如锦所言是否属实?当时院中可是还有其他人?”
舒紫鸢抬头道:“没有!但是本宫没有推太子妃!是她自己踏空摔直去的,如果不是她甩掉本宫的手,本宫已经拉住她了,她根本不会掉下台阶!”
百里青松冷笑:“你自己也说了,当时院中并没有其他人,除了你们主仆之外,只有太子妃一人!谁能相信你说的话?你说你拉了太子妃,那就拉了?但是这个放有麝香的香囊却真真实实是你们主仆二人放在太子妃身上的!”百里青松怒视着舒紫鸢,手指指向那一堆放被意嬷嬷倒在桌子上的香料。
“不是!”舒紫鸢矢口否认。
意嬷嬷在太后耳边轻声的说了句话,只见太后脸上的表情猛的一沉,又一黑。然后走至由始至终都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的元冬面前:“本宫想听听你怎么说?如果让本宫知道你有半句虚言的话,你该知道后果!”
元冬浑身猛颤,颤过之后对着舒紫鸢重重的一磕头,“侧妃娘娘,奴婢对不起你!”
“你个贱婢,若是敢乱说,信不信本宫杀了你!”舒紫鸢凌视着元冬咬牙切齿的说道。
“舒侧妃,皇后娘娘还在这里!何时轮到你说杀了就了?”百里青松冷冷的对着舒紫鸢说道。
“说!”皇后对着元冬吼道。
元冬对着皇后重重的一磕头:“回皇后娘娘,所有的事情都是奴婢做的。不关侧妃娘娘的事,侧妃娘娘并没有让奴婢将这香囊挂在太子妃身上,侧妃娘娘也没有推太子妃。所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