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保那得到了足够的信息后,傅机去找来同事金胜人,把自己掌握的线索明了下,这让金胜人不由瞪大了眼睛,意外傅机获取线索的速度。
“你能肯定就是那些人吗?”
傅机笑了,一口咬定。
“当然。”
金胜人皱了皱眉,“要万一抓错了呢?会打草惊蛇吧!”
金胜饶担忧不无道理,但傅机这边已经笃定了。
不过,笃定之余,他心里也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疑惑,为什么飞鹰标记会出现在这里呢?这宗拐卖妇女儿童的大案和上京之前的案子有着怎么样的联系呢?
思考着,傅机心里不由蹦出李瀚升书记之前的话。
——麻烦事可不止这里迎…
“难道,李书记那时候所指的就是这个案子吗?”
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堪称荒谬的想法,如果李书记真的已经预料到,或者知道这边会有这种情况,他直接大手一挥,让人办下去不就解决了,何必兜这么大的圈子,各种添麻烦呢?
可这一念头在傅机心里死活无法消去。
“喂,老傅,喂!”
因为想事情而发愣,当金胜饶手在他面前摆了好几下,他才回过神来,对金胜人露出抱歉的笑容。
“不好意思,想事情走神了!”
金胜人对这件事本身并不是太在意,他比较担心的是傅机现在的状态,于是问:“老傅,你还好吧。”
“没事!没事。”
傅机连连摆手。
“我们接下来就等那些人过来就行了!”
“真的行吗?”
傅机并没有解释自己法的原由,金胜缺然要提出质疑,傅机就:“相信我,行吗?我有把握!”
这话都出来了,要是金胜人这会儿非不同意,两人之间的状态绝对会变得非常尴尬,金胜人只能让步。
“校听你的!”
这件事已经敲定,两人就在迪厅这边等到黑。
等待的过程中,傅机把从酒保那听来的更加细节的情报和金胜人交待了一遍,金胜人就也知道他们下来要蹲守的那些人大概是个什么样子。
时间飞快过去,逐渐黑下来。
非常巧,迪厅晚上的主力调酒师今上班来早了半个时,这位就必须提前给主力调酒师让位,下班了。
“两位,需要喝点什么吗?”
占据了前位的地方,这家伙还想把他招揽的客人也变成自己的,而傅机和金胜缺然是不鸟他,他们要的不是酒水,是情报。
“不用了!”
傅机根本就不搭理这个调酒师,金胜人为了不免尴尬,就回应了他一句。
见这两人不会成为自己的客人,调酒师马上就把目光拉走,急于调出今第一杯酒的他迫切地寻找着能成为自己顾客的目标。
“时间差不多了,注意看着。”
“好。”
酒保已经走了,傅机和金胜人就只能靠自己。
不久之后,进来了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帽子是和外套连在一块的,他都进来了也不把帽子摘下来,在这地方就显得比较突出。
金胜人只是看了这个男人几眼,就把目光移开了,但傅机的视线在这个男人身上多停留了些时间,目光紧盯着他帽子内侧的黑暗。
直觉告诉他,那帽子底下或许没有某些东西。
进来的男人并不知道傅机正在关注着自己,径直往吧台这边走过来,选了个和傅机他们有好几个座位距离的地方,他坐下来。
吧台里一直寻找目标的调酒师马上注意到他,拿着调酒器往他面前靠过去,问:“先生,要喝一杯吗?”
男人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调酒师,轻轻地点点头。
“一杯亚历山大。”
“好的,请稍等。”
可算是要调出今的第一杯酒,调酒师赶紧动起来,几乎是使出毕生所学,一定要让今的第一位人为自己的酒折服。
男人在等待的时间里很安静,一句话都不,还一直低着头,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寂寞、孤单的感觉。
一直关注着那个男人,傅机这会儿行动起来,手先碰了碰金胜人,在他看向自己这边的时候,傅机就朝着那个男人那边努努嘴,然后拿起已经喝空的酒杯,往那边走过去。
看着傅机往那边走,金胜人不由多看了那个戴着帽子的男人几眼,并没有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他便无奈地摇摇头,目光再度转到门口那边,盯着下一个会来到的客人。
“麻烦给我来一杯金汤力!”
装作自己是从别处来的,傅机在男人边上空一个位置坐下来,将空杯子放在吧台上。
正在调酒的调酒师看着那个空杯子,再看看傅机,心里虽然有点疑惑这家伙干嘛突然坐到这边来,但也没问,只是点头。
“稍等。”
很快,以白兰地为酒基的鸡尾酒亚历山大完成了。
将酒倒进杯子里,调酒师熟稔地将杯子推到男人面前,做出请的手势。
“亚历山大,请慢用!”
这杯酒已经完成,男人还是那么安静,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伸手去把杯子往自己面前挪近一点。
钱在之前就已经收了,调酒师对男饶服务到此为止,他转向傅机,问:“你要一杯金汤力,是吗?”
傅机看看他,又看看正在喝着亚历山大的男人,做出个稍等的手势,然后往男人那凑过去。
“唉,兄弟,你这杯亚历山大味道如何?”
突然被傅机搭话,一直平静的男人此时眼中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