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真有这样的回头客吗?”
心里知道自己应该已经找到了目标,但傅机还是沉稳地继续打探着。
酒保完全不知情,着自己知道的信息。
“是啊!我其实也有点奇怪呢!我们这迪厅也不是什么很有名气的迪厅,设备和场地都很一般啊,而且那些人来这好像还只喝酒,至少我是没看见他们下舞池跳舞。如果他们只是为了喝酒,干嘛不去酒吧,我们这的主力调酒师水平撑死不过二流,有一流调酒师的酒吧也不远啊,真是搞不懂那些人为什么会对这情有独钟!”
这些地方确实违和,酒保解释不了,但在傅机这,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不下舞池,因为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来蹦迪的。
——常来,是因为这里是他们熟悉的活动场所。
——喝酒,只是掩饰而已。
不对酒保解释这其中的缘由,傅机继续套取消息,:“那些人一般都是什么时间过来?是白吗?”
酒保上的是白班,这一点傅机可不会这么快忘记,所以有此一问。
酒保摇头,“那些人一般都是快晚上的时候过来,我临下班通常都能看到那些面孔,很眼熟的,毕竟看见很多次了,甚至是有些面孔可能时间都不止半年,太久以前的我也记不清楚了!”
——时间越长越好啊!
伴随着更多信息的收录,傅机不由心里笑开了花,他心里基本上已经能肯定那些人就是他们此行的目标,于是,傅机更加深入地挖下去。
“今晚上如果那些人过来,你能认出他们吗?”
这个问题实际上已经超出了兴趣的范畴,当然是马上引起了酒保的注意,他看着傅机,嘴角一侧微微上咧,做出一张怪异的微笑脸,眼神在问傅机这是想干嘛。
傅机这个老油条就很淡定,处事不惊,还慢慢品着这杯还没喝完的金汤力。
从傅机那平静的如同没有任何涟漪的湖面的双眼中读不出信息,酒保败下阵来,就直接问:“先生,你应该不是来这娱乐的吧?”
笑容变得饶有兴味,傅机把杯子轻轻放下,推到酒保面前。
“你觉得,我像是一个会来这种地方娱乐的人吗?”
目光重新审视傅机一番后,酒保摇头,把傅机推过来的杯子拿起来,放到下面去。
“不像!你还喝吗?”
傅机笑得更开心了。
“那你觉得我像是干什么的?再来一杯吧!”
“好的。”
再为傅机调一杯酒的同时,酒保思考着这个问题,然后回答:“我觉得你身上有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从事的工作应该是那种经常需要与人接触的,所以,是律师吗?”
虽然没有猜对,但傅机不由对酒保猜测的方式另眼相看,他的工作特征确实没错!
“很可惜,差点了。”
“是吗?”
皱着眉,酒保又开始思索起来,然后:“不是律师,那是经济方面的工作吗?比如,销售经理之类的?”
微笑着摇头,傅机:“不是,这个就差的远零!”
将酒从调酒器中倒进一个新的杯子里,酒保把酒推到傅机面前。
“请慢用!”
“谢谢。”
手将自己胸前的黑色蝴蝶结调整了下,酒保放弃了继续的猜测,:“律师不是,销售经理也不是,我已经猜不出来了,总不可能是警察吧!”
后面的话他完全是当玩笑出来的,而傅机没有大笑,只是保持着微笑,双眼中极为平静地看着他。
这副样子让酒保去放调酒器的手不由顿住,惊异逐渐放大的双眼死死盯着傅机,嘴角微微抽搐。
“你真的是……”
嘴角掀起,傅机将金汤力一饮而尽,看着酒保的双眼就像在“就是这样”。
此时的沉默与肯定无异,酒保脸上飞速闪过惊恐,但马上想到自己并没有犯事,这份慌张就快速沉下去,这让观察着酒保神情变化的傅机不由心里表示赞许。
能这么快平静下来,这个酒保的心理素质还是非常好的,至少比很多人都要好。
“现在,能告诉我一些有意思的信息吗?”
——警察便衣来到迪厅,来消遣的可能性和来办案的可能性放在一块,80以上可能都要集中在后者身上。
“想知道什么,你直接问吧,我会尽可能地回答你!”
酒保的配合让傅机非常满意。
“我们之前聊过的,关于这个迪厅里的常客,最好是在这里有半年以上的常客,你能他们的情况吗?”
点头后,酒保就回忆起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这有半年以上的常客有六七个人,男的女的都樱他们来这里的频率也不都是太高,男的基本上三四就会来一次,还有两三来一次的,女的则是五六,到一个星期的样子,来的时间都是临近晚上的时候。”
傅机这时候提出质疑,“那些一个星期才来一次的人,你都能记住他们的长相吗?”
酒保解释:“虽然这时间跨度确实是长零,但我能肯定就是他们,因为他们身上的特征还是比较明显的。比如一个差不多一个星期来一次的女人,她每一次都会戴着墨镜,喝酒的时候也不摘下来,而我有一次无意中发现她眼角处有一块刀疤,这可能就是她一直戴着墨镜的理由吧!”
能获取到这样的显着外貌特征对于他们抓人可是大有好处,傅机就沿着这条线往下发掘信息。
“除了那个女人,其他人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