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里倒还保留着最古老的摇签方式和刻有签文的签子。
小樱和奇奇都抽到了吉签,两个人站在旁边不约而同的对着各自手里的签文喃喃自语,摇头晃脑。
我最后一个跪到蒲团上,方擎起签筒摆了摆,就有一支残损了一丁点儿的木签迫不及待的跳将出来,我懒洋洋的拾起它随兴瞥了一眼就支膝起身。
这时,对面的老庙祝慢条斯理的抬起了头:
“施主,恭喜您!您是这周的第一百号签。”
老人家显然年纪一大把了,脸上的道道皱纹都随着这笑容挤在了一块儿,他的嘴角咧的特别开,看似笑容很大,可眼神里却凉凉的探不到温度,让人觉得这笑,笑得有些奇怪,似乎别有用心在里头。
“呵,一百号啊,挺巧的,谢谢!”我礼貌的对他回礼笑笑,招呼了小樱和奇奇,就要跨出庙门。
“且慢。”他出声叫住我们。
我捏着自己的签,笑嘻嘻的回头道:“大师,我不用解签的,谢谢啦。”
岂料他缓缓的摇摇头,意味深长的一笑,倏然合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