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有人都以为父亲上了战场。”他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包括我与落落亦是。”
“那后来怎么回事?”凤轻羽在刚刚已然稍稍稳定了他的伤势,且止了血,此刻又处于昏睡当中,因此并不着急。
往里面走进去,随意找了干草铺在地上便坐下,丝毫没有身为皇后的自觉性,俨然一副准备听故事的样子。
上官凛渊回身一看,愣了一秒,颇有些无奈。
“直到一年前我无意中遇上,那时父亲的伤势还没有这么严重,是他告诉我。原本他确实要去战场,只是知道了一个不该知道的秘密,这才没去成战场,而是在半路被追杀。”上官凛渊脸色越发严重,“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在世人已然是个已死之人。本来也是差点死了,只是险境中求生,回来时体内的毒却刚好一次爆发,将他折磨至今。”
凤轻羽眸光微闪,低喃一声:“秘密……”
什么样的秘密才会使得这么急切的想要杀人灭口?
凤轻羽低头思索,上官凛渊落下一句话,这才让她恍然。
“父亲说,那个秘密与太后有关。”
凤轻羽眸子一沉,“难怪……”
太后,如今她也是正面对上了。
这也是她刚刚为何觉得眼前这个人可能会给她帮助,也许就是那关键性线索。
看来,她的直觉没错,上官凛渊的父亲就是那个关键性线索。
“好,我帮你。”凤轻羽心下一定,起身看向他,继而说道:“但我要你护好你父亲,将他藏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上官凛渊点点头。
这是自然,他的父亲如今这副样子,况且在世人严重还是个已死之人,他自然不可能让人发现。
“若是日后我要你帮忙,你必须毫不犹豫!”
“好!”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上官凛渊想着又补上一句:“我上官凛渊的承诺从来都会做到,娘娘放心。”
听着他得承诺,凤轻羽也信了。
这也算是她手中隐藏的一张牌。
凤轻羽示意上官凛渊守在外面,一是防止被人发现,二自然是她的东西都在空间,肯定不可能突然拿出来在人前,这不是自动暴富了吗?!
上官凛渊出去前还担忧的看了一眼他的父亲,凤轻羽直接将门关上,阻隔了他的视线,落下一句话:“有我在,出不了什么事!”起码不会比现在的结果更差。
闻言,上官凛渊转身守在门外。
凤轻羽将手术刀,纱布,究竟银针以及一些储备的药粉和药草都拿了出来。
脸色凝重,这才开始处理伤口。
体内存在的毒暂时还不知是什么毒,但蔓延到了一半,也是危机。
下手干脆利落,多年来的老练可不是吹的。
好在先前将他弄昏,否则此刻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凤轻羽越处理越觉得心惊,这毒的可怕是她向来禁止的,当然类似的不是不会,只是一般并不会拿出来用而已。
直到最后撒上药粉,用纱布将他缠成一个木乃伊的样子,才松了口气。
至于脸上她也只能尽力了。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很久,凤轻羽抬眼望了一眼窗外,抹了把汗,将东西收了起来,这才将银针拔出。
起身开门,看着守在门口的上官凛渊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她勾起嘴角落下一句:“好了。”
上官凛渊黑眸中浮现一丝亮光,急急忙忙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