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如果不是一个无名的妓女的孩子的话,恐怕现在已经成了哪里的父母官,为人主持公道了吧。
他苦笑起来,现在的他,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成了一地的“父母官”了。
不知何时,气渐渐冷了起来,他睁开眼,发现太阳已经西垂,而正待起身回屋的时候,却发现白秃子拎着一只烧鸡和两壶酒走进了他的院子。
“你来干嘛?”
“喝点儿,顺便聊点正事。”
吴大点点头,带着白秃子两人吃起烧鸡,喝着那味道过于浓烈的烧酒“怎么了?什么正事儿?”
“二蛋那子把你让我搜罗的东西带走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不会是想,卷了钱跑路吧。”
吴大看着白秃子,笑起来“现在不能告诉你,告诉你,就没意思了,吃肉喝酒!”
一只烧鸡被两人吃得干干净净,骨架则被拿去给二人做醒酒汤,两人喝了醒酒汤后,又喝了两壶老酒。半夜呼呼大睡,鼾声如雷,第二日清晨,吴大从床上缓缓爬起来,推开旁边白秃子的胖手,披着披风走出屋子,刚好撞上一个跑过来的传令兵。
“将军!将军!二蛋那边让咱捎个口信儿,猪儿沟,拿下了!”
白秃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吴大的背后,他皱起眉头“老吴,你到底是怎么搞的,给我讲讲?”
“很简单,猪儿沟易守难攻,所以守军不必多,守军一少,那就看统帅的人品了,”吴大笑起来“我让二蛋带着货物假称商人过去,给检查货物的士兵还有守将都塞些银钱。等过了关口后,在夜里放火搞乱他们,然后直接里外夹击。”
吴大罢,转过身,表情变得严肃而坚毅起来“老白,带兵过猪儿沟,是时候了,准备进攻莽山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