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姐姐说什么了?”成男带着些好奇问。
她不以为,成子会因为一件小事,而与仲飞发火。
“我说,婚礼都我cao办,她一点儿也不关心……算了,等她回来,我一定好好道歉。”仲飞越想越恼,越恼越是说不下去。
“仲飞,你放心,姐姐不是一个会轻易生气动怒的人。她一定是去处理紧急事情了。”成男道。
仲飞叹了口气,有气无力:“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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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帝皇的八、九层,有专门为客人提供过夜的套间。成子被夏仲翼抱着,一路乘电梯上到九层。
成子中途朝夏仲翼闹了几句,无外乎,把我放下,赶紧把我放下之类的。显然几声类似命令,但实则并无实质效果的喝声,并不能把夏仲翼怎么样。
他是个固执的人,喜欢反其道逆着来的人。别人越是这么说,他就越是喜欢做与之相反的事情。仿佛别人急了,哭了,不高兴了,他就快乐了,得意了,满足了。这种小孩顽劣的心性,在成子与之几次的交手之中,总算稍有心得。
根据经验所得,成子越是要求夏仲翼放下,放手之类的,他就越是乐在其中,享受这种习以为然的情趣。
所以直到成子被抱进夏仲翼预订好的套间,成子都很安静。
这倒夏仲翼有些不习惯。
“成成,生气了?不说话就是生气了?”夏仲翼将成子抱进门,伸一脚将门带上。
他抱得挺自得享受,进房后,也不着急把成子放下来,似乎体力不错。
成子别过脸,留给他一脸疲惫。
夏仲翼轻笑了一声,转而将成子置于c沿就要起来,夏仲翼上半身往前轻,锁着成子,有些不满:“成成就要走?”
“洗脸。”成子眉了不抬地说了两个字。
夏仲翼笑了笑:“好,我去给成成放水。”
待夏仲翼转身离开,成子坐起来,手覆前额,暗暗叹道,放什么水,又不是洗澡,洗把脸放什么水?
估计如夏仲翼所说,放好了水,夏仲翼从洗手间出来,显得过分体贴:“水放好了,成成。”
成子曲拳敲了敲太阳穴,脑子里太混,手脚使不上劲儿,希望敲一敲,人会清醒很多。毕竟与夏仲翼单独在一起,还不太清楚这厮,又会打什么主意。
“成成,我来扶你。”夏仲翼上前扶成子。
成子推了推夏仲翼胳膊:“你,走吧。”
夏仲翼苦着脸:“为什么?成成,我不走。”
“滚!”成子再次用了这个字。
夏仲翼抿了抿嘴,好笑地盯着成子,似是瞄出了什么猫腻:“咦,成成醉了,怕酒后乱xing?不怕不怕,我喜欢成成对我那样,那样……”
成子提了口气:“夏仲翼,滚。”
但这口气,似乎并不能撑多久,成子一说完,便人往后仰。夏仲翼在一阵略显手忙脚乱中,接住成子。
“呈什么强呢?瘦成这样,还喝这么多?醉了吧,倒了吧,还好遇到的是我。不然,你就完了。关成成,光知道对我凶巴巴的,这世上有谁向我对你这么好?”他抱着成子的身体,还惩罚性地拍了拍成子脸。
但此时因为酒醉,沉睡过去的成子,也许并不知道,美好的明天又将面对怎样的轩然大波。
也许对于我们每一个人,都像电影阿甘正传里所说的一样,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都不知道,你接下来吃的那一块,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