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温存,西凉王将她拥在怀中,舍不得放开。楚紫心裸着身子却没有寒意,紧紧的靠在西凉王身上。
他的手极其温柔,抚着她的秀发,“本王要离宫十来日,不能陪你,你就留在玉安居乖乖等本王回来,知道吗?”
楚紫心一惊,本想问他要去哪里,很快就猜到他是为了军国大事,多半是去边关,不到她来干预,就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恩’了声。
西凉王显然不满,不悦道,“你就舍得本王走这么久,无动于衷吗?”
“大王……”楚紫心抬起头,眼中是不舍同无奈,“奴婢心中舍不得大王离开,可也知大王是为了江山社稷,孰轻孰重奴婢知晓分寸,不能随在大王身边侍奉大王,奴婢心中愧疚。”想到多日不能见他,心中酸楚,眼眶微红。
西凉王的眼神透着一丝暖意,他很想将她一同带去,但这次不能,西凉大军刚同南*马在大雁关外激战一场,只因烈火将军在府中养病,不能前去督战,西凉稍显吃亏,而他此次前去是亲临前线,鼓舞士气,督军作战,怎好带个妃子前行。
他无法忍住内心的躁动,同她一起,他好似有使不完的精力。只因心中对她无比留恋,马上就要启程了,身上的女人眼中也是满满的不舍,他不忍看她的双眸,将她身子向前,站了起来,她的腿被逼分开,在她耳变轻声道:“你知晓分寸,本王很是欣慰。”他的手握在她胸前,力道渐渐加大,“心儿,你知道吗?我能这样掌握着你,一如掌握着我的万里江山般惬意。”
楚紫心心中猛的一震,西凉王唤她‘心儿’,她有些不可思议,但确确实实是真的,她动情道:“大王!心儿能得大王如此怜爱,此生无憾!只求大王不要厌弃心儿。”
西凉王的吻落在她如玉的后颈,呼吸渐粗,双手用力,将她身子离地,“心儿,本王会好好对你的。”花茎顺滑幽深,他身子一挺,龙头被紧紧裹住,两人身灵相融。
……一声轻吟,被西凉王穿透的楚紫心,身子颤栗,如堕落在云端,遨游天际早忘了现下是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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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西凉王的离宫,没有了这个主心骨可围着转,宫中的女人稍显清冷,几日下来,除了向太后请安,大多时候宫中妃嫔都窝在各自宫中,围着炭火取暖,不愿到外面受冷风。
楚紫心虽然无名无份,但奴才们心中雪亮,知道她在大王心中的分量,无人敢轻视她,事无巨细,都是帮她的玉安居安排得妥妥当当的。而她除了日常所需外,并不过多要求,这段日子,因大王不在,屋外寒冷,没了出处,多半也是窝在玉安居中。
长日漫漫,楚紫心为了打发这无聊的宫苑生涯,向内务府的太监求了不少书籍来看,不懂的就找人问,慢慢的,这些古文古字也认识不少,对这个时空的历史也有了些了解,人也渐渐融入到这个时空中去了。
楚紫心站在鹿台上,遥望着东方,她的大王就在那个方向。算算日子西凉王离宫也有八日了,想他当日承若十来日就回,楚紫心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很快就能见到大王了,最迟后天吧!她站在鹿台上,遥望着东方,她的大王就在那个方向。
今日难得有些暖日打头,不似前几日阴寒,太后的坤宁宫比往日要热闹得多,除了前来请安的各宫主子,还有大王子同淑妃的两位公主俱在,有了孝子打闹,加上众多妃嫔,更显其乐盈盈之像。
怡妃因为这两日身子略有不适,向太后请罪先告退回宫去了,楚紫心因为身份低微,自然此处的一家人欢乐热闹同她没关系,一时间场子里没有了大王最宠的女人在,难免会有些心里不痛快的人说些不痛快的话。
太后也没在意,只是淡淡一笑,心里却对楚紫心多有不满,听得常嫔说起楚紫心对她及是无礼,虽然争风吃醋的成分多一点,但常嫔也不会无风起浪。
想她再得宠也只是个无名无份的奴才,怎么就不知收敛点,劝劝大王雨露均沾呢?眼下成为众矢之的,也是她活该如此,只可惜自己不是大王生母,许多事也不好插手,否则,定要好好训斥她才是。
妃嫔们正在闲聊间,传来了二王子惊天动地的啼哭声,惊动了太后,也惊动了二王子的生母李妃,她慌忙起身迎了出去,小太监却已将二王子抱进来了。一看,李妃急得痛苦出身,“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可心痛死母妃了。”
太后一看,也是大惊,二王子的手臂不知被什么利器刮开一条口子,鲜血直流,加上他哭得几乎转不过气,样子更是骇人。“快!传太医!”还是淑妃淡定,慌而不乱。
坤和宫内两母子的啼哭不止,太后怒道:“是哪个狗奴才,如此大意,竟让涟儿伤成这样子。”
一个小太监吓得跪下不停磕头,“太后饶命啊!奴才下次不敢了,求太后饶命啊!”
“混账东西,好好的,涟儿为什么会受伤?还不是你们这些狗奴才欺负他年幼,没尽心服侍!来人,将他拖下去乱棍打死算了。”太后喝叱道。
小太监吓得不停磕头,“太后饶命啊!二王子不小心摔了一跤,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好的地面上怎么就多出那些碎石头来呢?大王子刚好摔在那些破石子上面了,不能怪奴才啊……”他还在不停狡辩,就已被人拖走了。
太后上前安慰李妃同孙儿,眼眶泛红,“涟儿不哭,太医来了,看过就没事的了。”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