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院外,阮氏与驸马府二小姐苏云,心里忐忑不安的等着。
等了许久不见人出来,就在苏云以为宁老夫人不会见她们的时候,一个老嬷嬷走了出来。
阮姨娘,苏二小姐,老夫人有请。王嬷嬷看着阮氏母女,客气道。
多谢嬷嬷,多谢嬷嬷。
阮氏连连道着谢,随着王嬷嬷朝院内走去。
一路上,阮氏目不斜视,谨小慎微的跟在王嬷嬷身后,苏二小姐苏云扶着阮氏,低着头跟在她身边。
母女俩均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阮氏这样子,跟早几年在驸马府时的意气风发,可谓已大不相同,看着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贱妾阮氏叩见老夫人,老夫人万福金安。
小女叩见宁老夫人。
对着宁老夫人,母女俩直接跪地恭敬行大礼。
阮姨娘,苏小姐无需多礼,起来吧!宁老夫人客气,也疏离道。
谢老夫人。
坐吧!
不坐,不坐
阮氏连连摆手,推辞,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在老夫人跟前怎敢放肆,婢妾站着就好,站着就好。
看阮氏这幅绝不敢当的样子,老夫人也未再跟她多可客套,直接道,阮姨娘与二小姐过来不知道有何要事吗?
老夫人话出,只见阮氏扑通跪了下来,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回老夫人,婢妾今日过来,是来向老夫人谢罪,谢恩的。
说着,哽咽着道,当年婢妾轻狂,不知死活的冒犯了侯爷,还伤了自己的女儿!种种罪行本已是罪该万死,是侯爷大度饶了我一命,贱婢才能有幸活到现在。对此,婢妾一直铭记侯府与侯爷的大恩大德,从不敢忘记。
这些年,我吃斋念佛,每日三省,忆及往事,每天都在惭愧与懊悔中度过。今日偶然得知,侯爷认下亲子,且是言儿所出时,我明知冒昧不该,却还是按捺不了心里的激动,特来求见老夫人了。
阮氏说着,红着眼眶,两眼泪光,期盼又不安的望着老夫人,老夫人,贱婢是个罪孽深重的人,余生已不敢奢求其他,只想赎罪,我不敢奢望言儿能原谅我,我只求老夫人能容我见见她,让我
话未说完,泣不成声,似悲切的不能自己。
宁老夫人听着阮氏那悲悲戚戚的低咽声,抬眸,朝外望了望,静默,少时开口,若阮姨娘是为见苏言而来,那么你可能白跑一趟了。苏言并不在我这里,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关于苏言的情况,只有宁侯爷知晓。若阮姨娘实在挂牵女儿,可以去侯府秋求见侯爷。
宁老夫人说着,不待阮氏开口,又道,到了侯府你也不用担心进不去,我会让人交代门房那边,你若去求见,他们不会为难于你,定会让你进去。
不用担心进不去,就看你敢不敢进去了!
见宁侯,可不比见老夫人,那可能是要丢命的。
阮氏听了,垂眸,擦擦脸上的泪水,叩首,多谢老夫人关照。说完,嘴巴动了动,犹豫再三道,老夫人,不知婢妾可否见见小公子?
呆呆在老夫人这里,京城的人几乎都知道。因为宁侯在认下呆呆后,既将他带到了老夫人这里,让他见见自己曾祖母。
所以,阮氏才会对老夫人提出这请求,定也是因为知道呆呆在这儿。
老夫人淡淡道,呆呆倒是在我这里。不过微微一顿,声音染上几多凉意,几许冷硬,宁侯的公子,不是你说想见,就可以见的。
闻言,阮氏脸色瞬时一白。
老夫人抬手,王嬷嬷,送客!
是!
客气的将你请进来,也十分客气的将你送了出去。
待阮氏母女离开,老夫人静坐着,少时,看苏言身影出现在门口,缓步朝她走来。
老夫人。
嗯。老夫人看着苏言,淡淡道,刚才阮氏的话,你可都听到了?
是,都听到了。我是哥斯拉之无限乱入
嗯,你去吧!好好伺候宁脩,早日给自己挣个名分。
这话说的太过直白,让苏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说她一定好好修炼姿势,专研技术,绝不辜负六爷的期望吗?
这露骨的话,不适宜她晚辈的身份,也不适合这个古代。
晚辈告退。
苏言转身离开,走出不远,听六爷带着一丝困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多夸夸?要怎么夸才好呢?有壮身上有什么优点我还真是不太清楚。
这个六爷您随意就好。青石说道。
那,说他晕倒时的姿势与众不同的好看?或是,夸他一念经,脸上的褶子都跟着变好看了?
青石
苏言无声笑开。
六爷爷的夸奖总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侯府
莫尘看着又是一身男装打扮的苏言,对着宁侯禀报道,侯爷,江大来了。
嗯。
听到侯爷那漫不经心的应声,莫尘转头对着苏言道,进去吧!
好。
苏言抬脚走进去,看到屋内画面脚步不由顿了顿
姿容妖魅,双眸微闭,只着里衣,精壮身体若隐若现的男人。
肤白貌美,身姿火辣,衣带飘香,处处撩人的女子。
女子面带媚色,认真仔细的给男人擦拭着头发。
男人姿态悠然,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女人的侍奉。
这画面,透着无声的香艳。
男人自然是宁侯,至于女子,不认识!不过,看穿着打扮,不是奴婢丫头。
既非下人,那么十有是房里人没错了。
偶听宁六爷说宁侯身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