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一句慈爱的关怀,自感已是用心良苦,没想到却成功的让宁有壮病倒了。
宁有壮本只是受惊过度,虚火旺盛。现在,真烧起来了!
看着那泛红的脸颊,若是忽略脸上褶子,只看那虚弱的样子,还真有那么点我见犹怜的意思。
人真病了,大半夜的把大夫又给请来了。
宁六爷秉持着为人父的慈爱,自然要守着。
只是,看到宁有壮一听他的声音,直哆嗦,好似要抽抽过去,宁六爷也只能离开了。
看宁有壮那样子,六爷直担心,他再继续待下去,宁有壮会死过去。
哎!
走出落尘居,宁六爷心里很是疑惑不解,对着青石问道,我只是想关心关心他,又没说要教他诵经念佛,他为何还是一脸惊惧呢?
宁六爷实在是不能理解,宁有壮不喜念经书,见到他就发怯,倒是可以理解。可现在,他又没说让他念经,他是关心他,他怕什么?
青石听了,嘴巴动了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生病时有种我见犹怜的美!!
六爷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关心,像是调戏呀!
宁大老爷当时那么惊惧,或是因为有那么一瞬间,直认为六爷不是要认他做儿子,而是看上了他,要纳他为妾。
!
也许当时连这字眼都涌到脑子里去了。
所以,宁大老爷这次病倒,或存粹就是受惊过度,直白的说就是被吓着了。
带着满满的疑惑,心里不由感叹当爹真是不易。
宁六爷满腔慈父心,被泼了一盆冷水,遗憾离开。
六爷前脚刚走,宁侯后脚就回来了。知晓宁有壮因六爷殷切的关心而病倒了,当即前去探望。
对着病床上的老父亲,宁侯来回走动着,关切着!
最后,几经晃动,终于把宁有壮给晃吐了。
父亲好好歇息,儿子就不打搅了,先行告退了。
听着那呕吐声,宁侯抬脚走了出去。
走到院中,对着几个近身伺候宁有壮的小厮一通训斥,最后还令护卫打了一顿板子。
身为下人没照顾好主子而挨罚,受点皮肉之苦这都是常有的事。
所以,宁侯责令下人打他们板子,好似也没什么反常的。只是
看着其中一个被打的屁股上见红,脸色煞白,明显伤的最重的小厮,莫尘若有所思。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小厮应该就是为大老爷赶车的那个小厮吧!也是,前几日在庄园门口撞到小公子,并骂他小杂种的那个。
所以,侯爷这一通发落,到底是为大老爷呢?还是为小公子呢?
或许只有侯爷自己才是最清楚。源来是你—我的天使
对长公主不但没了往日的敬畏与感激,甚至还妄想取而代之,成为驸马府的女主子。
也正因为阮氏这野心,才会连同苏元杰让自己的女儿做出那样不知羞耻的事来。
驸马府那边静待既可。
这几年来,因为宁侯的压制,驸马爷和阮氏的日子可都不好过。现在,苏言突然从强了宁侯的人摇身一变,成了为宁侯生下长子的人。
并且宁侯已当着满京的权贵认下了呆呆。这在驸马府那边的人看来,或认为宁侯已经谅解了当年的事。
如此,驸马府定然会抓住机会做些什么吧。
庄园
老夫人,大老爷已经不发热了,就是病了一场,人还虚弱的很。
宁有壮病倒,为了让老夫人安心,冯荣每日来向老夫人禀报病情。
而每次冯荣来,宁六爷都会来老夫人这边听一耳朵,再关切几句,并每次都不忘向老夫人解释一句。
嫂子,我并非不想去探望有壮。我实在担心我去了,他病本已见好了,却在见到我后,突然又加重了。所以,我还是等他好了再去看他吧。
至此,宁六爷依旧不明白,为何宁有壮那么惧他。
当时探病回来后,六爷对着镜子照了许久,无论横看竖看,除了再次确定他模样确实不差之外,真的没看出一点的恶相来。
所以,他到底是哪里吓着有壮了呢?
老夫人听了,看着六爷,平和道,六弟用心良苦,嫂子心里都明白。说完,看向冯荣,既宁有壮身体已大好了,那你回去同宗氏说一声,让她给打点一下行囊,待明日老头子忌日后,就让他随六爷离开。
闻言,冯荣不由抬头道,老夫人,大老爷的身体只是见好了,还未全好。这时就让他随着六爷离开,是不是太急促了点?
冯荣说完,听老夫人淡淡道,就是要趁着他身体没全好,才让他离开。
听言,冯荣神色微动,老夫人这话听着,就好像是就是趁你身体虚,才好拿捏你。
嫂子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有壮。
别的六爷也不敢保证。但至少,一定会让他活着,绝不会让老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把他交给六弟我自是放心。
宁六爷听了扯了扯嘴角,笑容中夹杂着丝丝苦涩,老夫人信他,可他不信自己呀。
哎!就当是另外一种修行吧!
也许通过教养宁有壮,他也能跟着参悟不少东西。
老夫人。
正说着话,一丫头从外走进来,恭敬禀报道,老夫人,驸马府的阮姨娘和二小姐来了,在外求见,请老夫人一见。
老夫人听了,眼睛眯了眯,来的可真是够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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