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面露难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过了半响儿才说话:“小正,这次出来你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白芸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么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说:“没感觉到什么啊,就是遇上这俩人贩子了,不过你放心,我一直盯着他们呢,找到证据一定把他们送到派出所去。”
白芸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说到这,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过了一小会儿,才接着说,“我总觉得……我爷爷这次出来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我一听白芸这么说,很是意外,但是脑中又极快地把她说的话分析了一遍,难不成是褚常富知道我在调查他,所以让白芸来套我的话,但是白芸这人完全是神经大条,虽然在感情上很细腻,但是同样很大胆,就她这种憋不住的性格,褚常富不会这么想不咂,让她来试探我。
但是我又不敢大意,想了想也没敢正面回答她,就说:“你怎么会有想法?是不是……想多了?”
白芸看了看我,表情变得格外认真,慢慢地说道:“没有,之前爷爷和我无话不说,可是这次出门像换了个人似的,什么话都不说,而且他要见的那个熟人我倒现在也没听他去见过,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心说,没见个屁,刚才还有只绣花鞋呢,看来这白芸确实是毫不知情,但是我又不能告诉她,于是就对她说:“我觉得你还是想多了,褚爷爷刚刚做了手术,可能还没恢复过来,既然出来了,你就陪着他好好玩玩,别想那么多,老人家也有话少的时候。”
白芸听我这么说,这才勉强笑了笑说:“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不过找你说说话,我也没那么憋了,但愿爷爷没有什么事瞒着我。”说到这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对了,小正,你是行里人,你帮我分析分析,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老做同一个梦,可能早上起来又把梦里的内容忘得干干净净,只记得梦里有个女人,一连三个晚上了。”
我一听这话,咂了砸嘴说:“这还真是有点奇怪,不过也不要紧,踏踏实实睡你的觉,不过你能想起来梦里那女人的样子吗?”
白芸顿了顿,似乎在想些什么,过了会儿才有点不确定的说:“我也记不清了,总是模模糊糊看不见她的样貌,不过看她那穿着打扮,像是穿了双绣花鞋……”
“绣花鞋!”我顿时就紧张起来了,怎么会这么巧,褚常富晚上去见的女人也穿着双令人印象深刻的绣花鞋,难不成和白芸梦中的是一个人?想到这,我脸上都有点冒汗,这些事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可是却又有着很玄妙的关系。
白芸看我神色紧张,就直起身子摇了摇我的小腿说:“小正,你怎么了?是我的梦有问题吗?”
我知道这事最好不要告诉她,就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你早点休息吧,别想那么多。”心中已经暗暗下定决心,明天要去老太太那一探究竟。
可就在这时,楼道里突然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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