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太妃此时也是心神不定,对于陆盈盈的造次,也没放在心上,她站了起来,在房中踱步,慢慢的说道:“墨以蓝回帝都已经两年。去年帝都的世家子弟们,发了疯似的去墨家求亲,最后却不了了之,据说,是因为皇帝不乐意墨家与任何一家世家联姻。而自那之后,皇帝与墨以蓝便时常有来往,即使墨以蓝鲜少进宫,他们二人见面的次数,应该也不少。按理说,以墨以蓝的家世、学识,不该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定然是我们年轻的皇帝,美色当前,把持不住,才会做了错事。如今,墨以蓝珠胎暗结,皇帝这段时间都与她待在一起,不可能没有发觉。若是皇帝知道了墨以蓝有了他的子嗣,他是断不可能让这个孩子流落民间,定然会将墨以蓝接进宫里。而以她辰王如此尊贵的身份,不会是区区封一个妃这么简单。”说到此处,陆太妃望着此时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陆盈盈,后面的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