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竹只是普通的农家女,若是有高人在她的背后相助,她在射洪能够有如此传奇的人生才能够说的过去了。
毕竟她的天赋哪怕是逆天,不识字不能从书籍里获得进步,怎么可能做出一番事业来。
“你可听说过狐狸的相貌?”白古若有所思的说到。
“听说是红色的火狐狸,在王家停留了好一会儿再走的。”信公子顿了顿又道:“从那之后王竹整个人聪慧漂亮了不少,还想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她家的从此也发达了起来。
听街坊邻居们说,本来她奶奶她爹都不是什么好人,在当地也算的上是一方的恶霸,如今她奶奶她爹被她治的服服帖帖的,大家庭里面什么事都她说了算,虽然是女子已经承担起了整个家业。”
白古听着信公子酸溜溜的话语,知晓百姓们的心中或多或少都会嫉妒一下突然发达的邻里,瞧着别人过着美好的生活,怎么能不眼红呢!
笑着问道:“你会不会害怕有朝一日你三叔家的女儿也变成那副模样?然后报复你奶奶和你爹。”
信公子听闻了此话思索了片刻,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还别说,他三叔家小儿子和小女儿心眼越发多了,还真有这样的可能。
尤其是半年前他爹晚上起夜的时候发现恭桶有一条蛇在游走,走夜路的时候还踩进了泥坑将脚给崴了。
如今他奶奶能从二叔三叔手中要到的钱财越来越少了,若是在这么下去他以后赶考的需要的银子就需要自己来想办法了。
他是既开心又担心,开心的不用在成为二叔三叔的负担,担心的是他去哪儿找那么的银子。
细思极恐,信公子再次打了一个冷颤,说话的语气也开始结巴了:“应…应该不会吧!毕竟我爹也只是要点钱财而已,并没有要将他们卖掉。而且我们这种家庭,若是想要改换门庭就必须出一个读书人。
就拿我来说,自从中了秀才,家中的地便不用交税了,每年还是能节省下不少的银子,出去跟别人提起家中有个秀才也是很有面子的事情,至少能够被别人高看一眼了!”
白古瘪瘪嘴揶揄道,“你的爹可是将你堂弟的彩礼钱和你堂妹的嫁妆钱都给要走了,甚至还有你三婶自从因劳累小产后补身子的药钱也被你爹拿走了,那可是你三婶娘家给钱财。”
白古对于信公子一家人的生活也是感到唏嘘,倾一家人的力量供养一个人,若是日后失败了,多年积累的各种矛盾定会爆发出来,别在想有安生的日子了。
对于叔叔婶婶,信公子便没有了愧疚,毕竟每次回去他都会劝爹和奶奶对叔叔婶婶好一些,叔叔婶婶也十分疼爱他,认为他的秀才也有他们的一份功劳,心中十分自得。
出去逢人便会夸夸他是如何的用功考上了秀才,日后定会考上举人,改变家里的处境。
便与白古说起了人间的真情,“你是个深山中的道长,不懂我们这些普通人家中的亲情。
在人间除了富贵之家是有单独谋生,别的都是大家族生活在一起,毕竟人多力量大。
而且我三婶娘家殷实,上面有五个哥哥从小就被宠着长大。
因为不缺外部物质条件,所以在长大后极重视内心的道德情操,也就是别人对她的评价。
虽然给她买药的钱财被我爹拿走了,但只要夸她一句好媳妇,她就会觉得此事是值得的。
她认为我们认可了她的付出就比她吃了药还要高兴,只是难为了我三叔,三婶身体不好,地中的活就只能他一个人做了。
说起来我的叔叔婶婶都是好人,就是那些兄弟姐妹们喜欢计较这些得失。
现在我三叔的孩子们都大了,有时候在山上找到药材和打到野味,卖来的钱财也不知道藏到那儿,都不交给我叔叔保管了。”
“他们也大了,手中哪能没有钱财,你叔叔婶婶那般大方随意的交给你使用,当然不能交给你三婶了。
话说回来,你现在有没有时间陪我去三里屯一趟,我想去看看王竹。”
“我也一个月没有出过院子了,正好回家看看爹娘那我们就一道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信公子放下书,回房背上了书生专用的书笼。
他的书笼里时常都装了不少的书籍,不过大部分他都已经遗忘在了书笼,一年的时间也翻不上几次。
出了李府走到大街上路过粮铺的时候,信公子停下了脚步,看着粮铺出神了片刻。
最后咬了咬牙,走打了粮铺买了细粮共十斤和一斤干枣,最后想了想又买了几斤粗粮。
白古也想着去别人家空手不好,若是带点礼物上们也能换几个笑脸相迎。
尤其是信公子的奶奶对儿子都如此抠门,对她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肯定也不欢迎,便买了两斤饴糖。
“你还要买些什么吗?”白古见信公子走出粮铺站在屋檐下,便四处瞧瞧其他的铺子。
“以前供我读书,家人都将钱财留下来给我。
如今我给李老爷算账一个月稳定就有二两银子,还时不时赚些书写书信的银子,总算是能够存一些银子了。
我想给奶奶买一匹细布回去吧!让他们知道我过得好,也不用为我节省银子了,该吃吃该喝喝不要太过于节省。”
“我听了你的故事,也没感觉他们在为你节省银子,是你爹和奶奶去你叔叔处给你抢银子。”白古挑眉看着信公子,如今就只记得他的奶奶了。
“唉!我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