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不满更加大声嚷嚷来显示他底气足,道:“我就是狗眼看人低怎么了?她要是有钱来这里消费,我就给她跪下磕头叫她姑奶奶!她有钱吗有吗?有吗有吗!”
自家茶楼的茶最少也都是一两银子一壶,他看这人穿得这样,在加上一点贵气都没有,铁定掏不出钱来这才说的。
围观的众人大都是百姓,让他们出言说几句话行,但是要真的让他们拿银子,他们也舍不得,再说了,这陈记茶楼里的茶多半都是以次充好不值得这价钱。
田东南水灵的眼睛扫了一眼茶楼内,里边零零星星的没有几个顾客,只有闲着有一搭没一搭打瞌睡的伙计丝毫没有因为门外的吵闹声惊起,唇微微勾起,收回了眼神看着那伙计,说:“不必了,就你们这样的服务态度,我就是有银子也不会来你这里花销的!你们店里人少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你们看着吧,过不了几天这茶馆就会彻底没人。”
伙计听完这句话气汹汹的推了田东南一把,像是要把田东南推走的样子,说:“你说什么呢你?!我家茶楼还好得很呢用得着你在这乌鸦嘴?!”
楼上的温庭白看着底下的场面为田东南打抱不平,姣好的面容被气得变得狰狞起来了,说:“这伙计着实欺人太甚,光是动动嘴皮子就算了但没想到还动手了!哥,你要不下去英雄救美,那我可就下去了?”
“随你。”
此时的司青和司尘两人刚好把马车赶回来回来了,瞧见的却是一片红色的衣角从窗子跳下去了,不用说他们都知道是谁。
司尘眼神一凛,忙跑过来手撑着窗檐儿一个干净利落的翻身就追着那个红衣下去了。
司青瞧着这情形,并未往下边瞧,以为这个太子为了不回去要逃跑,说:“大公子,二公子这是……”
“无事。”温庭夙一双极美眸子盯着一身破布烂衫,他倒是听着农女的这一番话着实的有意思,转而召唤司青在他耳边言语几句。
这司青打从心底里露出赞叹的眼神,说:“公子就是高!就连这种办法都能想出来,属下这就去办!”
而这边,伙计见田东南诅咒他们这个茶楼倒闭正僵持着,正有理由叫他们道歉并且轰他们走的时候,从天而降一红衣男子出现在人们眼前。
“多少钱?我帮她付!”
红衣似血,黑发似墨般的披在身后,一张fēng_liú倜傥的俊秀脸盯着田东南。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在鹤颐酒楼雅间的那位男子,温庭白。
田东南皱眉看着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红衣男子,火速的在记忆里搜寻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这位的身影,发现自己确实是不认识。再说了这么fēng_liú倜傥又识别度高怎么会在记忆里找不到呢。
那这是哪里来的骚包?穿的这么骚里骚气,她都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她就是有钱也不在这儿喝茶,怎么突然冒出了这么个人?谁啊?还要帮她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