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看我,我就忐忑不安的看地,铰着手指,咬唇不敢抬头,反而是跪在我身边的雨莘,落落大方的抓住我的手,紧紧的握住。
我象征性的挣脱了一下,又羞又怒,又怕又坚定的神情,都是一一呈递出来,这样的递进,是我在长老那里学的最难,也最慢的东西。
人是情绪动物,如果你装的情绪,可以以假乱真,那瞧着你情绪的人,那个你为他表演的人,就会深深的陷入进去,就是一旁的观众,也会信以为真。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表演。
“自然,我是她的父皇,她的心意跟幸福,我比任何一个人都重视!”
安逸起身,到了雨莘面前,把我跟他都掺了起来,“我新得了几壶好酒,莘儿可要过来与我一同品尝一番?”
“这——”
雨莘没有回答,反而是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