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蒙面女子让杨斌的动作一滞,看了看李云卿见主子对自己摇了摇头就又坐回到了凳子上,他甚至觉得这白衣的蒙面女子才是自己该防范的。再说那脸上长了一撮毛的兵士,虽说本很好的摔了一下却并没有伤到要害,当兵的都皮实。一把推开上前扶自己的属下冷声对女子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打你军头爷爷,活得不耐烦了吗?!”说话间夺过身边一个属下的佩刀就朝着女子砍了过去。
“哼!”
女子冷哼一声眼看着大刀朝自己劈来居然也不躲闪,就在大刀快碰到自己身子的前一刻脚下轻点身子一跃而起,居然就那么轻飘飘的单足站在了一撮毛劈下的大刀之上,接着一脚踢出一撮毛再一次被狠狠的踢翻在地,此刻一撮毛的嘴角已经有了一丝血迹,他直觉自己的肋骨似乎断了好几根,强忍着剧烈的疼痛一撮毛对身边的军士大喊道:“此人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和我等将士动手定然是贼人,众人上前将其灭了!”
“杀啊!”众军士闻言疯狂的朝着白衣女子冲去,瞬间就将白衣女子围在。
白衣女子见此情景却依然俏生生的立在哪里,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兵士道:“二等身为军卒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对自己的百姓动手,简直就是qín_shòu。今日本宫就将你们废了,免得今后随意欺负人!”
那些军士闻言几乎同一时间朝着白衣女子冲去,只见白衣女子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白绫,猛的丢了出去,一个旋转之下那些军士居然纷纷如遭重拳一般摔了出去。一撮毛见自己手下的弟兄都不是白衣女子的对手居然拉过一个小女孩将刀横在那小女孩的脖颈处恶狠狠的道:“乖乖的授首,否则老子就杀了她!”
小女孩此刻已经忘了尖叫,眼中满是泪水脸色苍白,白衣女子见此情景却不敢再有动作,一撮毛见此情景眼中凶光一闪,快速的将小女孩交给身边的一个属下,而后自己提着刀朝白衣女子走去。口中恶狠狠的道:“臭婊子,居然敢对你军头爷爷动手,我弄死你!”说着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大刀,眼看大刀就要朝着白衣女子劈下。
下一刻一撮毛的太阳穴处却出现了一朵血花,高大的身躯缓缓的倒了下去,众人定眼看去却见其太阳穴插着一个筷子,吃饭用的普通筷子。兵士大惊,天子脚下泰安成内居然有人敢杀兵士,如此行径与造反无异。其中一个兵士回过头来对其他兵士道:“弟兄们我们不能放这个女子走,马军头定然是被她所杀,不将其留下我们都难逃罪责!”
此话一出兵士再次朝着白衣女子围拢过去,身上的气势明显不同。小女孩依然被人拿刀架在脖颈之上,白衣女子感到了危机却没有动作。却在此时一个声音大吼道:“慢着,此人是我杀的!”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杨斌。
众军闻言先是一愣,下一刻就有一人朝着杨斌冲了过来,杨斌一脚将那兵士踹翻在地,而后一把抓住其的领子,接着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在兵士面前晃了晃,而后便将金牌装进了怀里,只是这一瞬间的功夫那个兵士的脸色却变的极为苍白。
“滚!”直到杨斌说出一个滚字之后才连滚带爬的退了下去,而后对兵士中一个领头的低声说了一句,那领头的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脸色同样变的极为苍白。他想要大叫,看到杨斌那冰冷的眼神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沉默了片刻后对着身后的兵士道:“我们走!”说着还不忘对杨斌拱了拱手,而后就朝着楼梯口走去。
其中一个兵士见此情景却大喊道:“副军头,我等不能就此离开,马……哎呦!”兵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个副军头踹翻在地。
只听那副军头大喊道:“想活命的都给老子滚,快滚!”说话间居然将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军士一脚踹下了楼去。
众军士虽然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何事却也不敢迟疑一窝蜂的朝着楼下走去,没多少功夫茶楼二层就只剩下李云卿三人与那白衣女子,自然还有那些因为恐惧瑟瑟发抖的百姓。那最先被打的白衣儒生此时也醒了过来,左右看了看,目光最终落在了那被捅死的老者身上,愣了片刻之后猛的站起身来悲呼道:“那些屠夫居然敢如此草菅人命,吾皇陛下您开开眼吧,难道这就是我大乾的将士吗?!”说着居然大哭了起来。
白衣女子闻言却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道:“皇帝?这天底下最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就是你的皇帝陛下,最该死的人就是他!”
原本端起茶杯打算喝水的李云卿闻言眼角不由的跳动了一下,最终却还是自顾自的喝起了自己杯中的水。那白衣儒生闻言指着蒙面女子你你你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白衣女子没有在如意楼停留太久便离去了,依然是飞窗而出,只不过起走之前深深的看了李云卿一眼。李云卿却对其杨了杨手中的杯子,一脸温和的笑容。
白衣女子前脚刚走李云卿三人就出了茶楼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之上,马车并未向夏昌宫驶去,而是朝着泰安城外去了。出了城马车一路狂奔来到了距离泰安城二十里外的永定河。到了河边李云卿下了马车。
站在永定河边李云卿望着宽阔的河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终却是杨斌搭着胆子对李云卿道:“陛下,微臣斗胆进言。陛下应该派出护龙卫搜捕那个白衣女子,她分明就是给此刻。臣刚刚看的清楚其的武功不在臣之下,留着迟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