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晚晴照旧在绣橘墨菡碧荷的服侍下,泡了药浴,烘干头发,服用了药膳补品了之后,窝在绣床锦被里,玩着五子棋的时候,只听见云松在院子外,道萧君珩之前吩咐给她做的各类过冬衣物,头面首饰,各类小玩意儿还有昨儿御赐的一些药材等都送过来了,请晚晴查看。
晚晴则让绣橘去请了进来,只见云松站在门外不敢进来,只让一些小厮抬着一个箱子放进门,然后站在门外请绣橘打开,侧着身子,细细解说道这是哪件,那是哪件,说完一个箱子就再抬进来另一个箱子,又继续解说了起来,这是何物,那是何物,连说了好久,抬进了好些箱子。
晚晴见这箱子都快把房间堆满了,有些不安道“云松小哥?这么些?”
云松行了个礼道“主子吩咐过,姑娘旁的都不要想,只说喜不喜欢。”
晚晴笑了笑道“烦到云松小哥替我跟你家少爷道声谢,我极是喜欢。”
云松连称不敢,又道“这一箱子都是主子费心为您寻来的皮草斗篷,那一箱子全都是些夹棉冬衣,那边都是防水保暖的厚底小靴,还有些绫罗绸缎等,主子吩咐墨菡给您做一些厚实的衣衫鞋袜等。”
墨菡赶紧福了一福道知道了。
云松又道“主子昨儿见您爱下棋,今儿特地将自己收藏的一副碧粉珍玉棋子给您送了来,您瞧瞧喜不喜欢?”
说着将自己手中的匣子递给了绣橘,绣橘接了过来,走到床边,打开匣子,将里面的旗子棋盘等摆在了炕桌上,让晚晴瞧看。
晚晴细细一瞧,这副碧粉珍玉棋子真是名副其实啊,一般的围棋都是黑白色的,虽然材质不同,但都是黑白色的,唯独这一副。
不是黑白色的,而是青碧色和绯红色两种颜色的玉做的棋子,颜色青翠粉嫩,触手升温,甚是光润可爱。
晚晴极为喜爱,仔仔细细的把玩了起来,爱不释手的样子,很是喜悦的道“云松小哥,麻烦您跟珩哥哥说一声,我特别喜欢,谢谢他!”
云松在门外一听,心里也很高兴,连忙行了个礼道“不敢不敢,小的一定给姑娘带到,请姑娘放心,小的不打搅姑娘了,先离开了。”
晚晴允了,云松又行了个礼才带着小厮们离开了。
绣橘见晚晴已经在把玩着那副碧粉珍玉棋子,便轻声道“奴婢们去把少爷送来的衣裳首饰等安置一下?”
晚晴便点点头,绣橘福了一福,便和着墨菡碧荷等轮流打开衣箱,仔细查看着,将现在可以穿的皮草冬衣斗篷等好好的收拾出来,叠放在衣柜里,还有好些衣裳鞋袜等,还有各式手炉,保暖袖筒,围脖等,还有各式的头面首饰,光是玉镯子金镯子都好些,又是一大箱子。
直忙的三人大冬天的都出了一身汗,还有还未裁剪的绫罗绸缎,之前云松道萧君珩直接吩咐墨菡做衣衫,自是明白做的是贴身的中衣,袜子等,于是墨菡便问了晚晴喜欢那些,晚晴便道都可以。墨菡福了一福,询问道不如请自己娘过来,好好选一些样子,请晚晴挑选,晚晴应了。
墨菡便出了房门,一会儿就带了自己娘过来,墨菡娘行了个礼,便听晚晴的吩咐仔细瞧了瞧那些绸缎,心里咋舌,果真是少爷心尖子儿上的人。又很庆幸自己母女有这个福分去服侍这位主子。更是用尽了心思,连着说了好几个款式和花样子,问晚晴喜不喜欢。
晚晴本来自己也是做的一手好针线,听她如此说来,便知道她也是有拿手的绣工的,便笑道她说的很是不错,就如此吧。
墨菡和她娘行礼称是,便帮着晚晴量身,然后选了绸缎裁剪了起来。
绣橘和碧荷还忙着收拾衣裳首饰等,好不容易收拾了大半,瞧见还有好些衣裳等,便请示了晚晴,然后暂时放在箱笼里,垒放在衣柜旁,至于头面首饰,也都好好收了起来,墨菡娘也拿了一些才好的绸缎等,行了礼,道回房去给晚晴好好的缝制中衣,待晚晴允了,便抱着东西退下了。
墨菡也继续帮着绣橘等收拾,绣橘擦了擦汗道“以后姑娘的衣裳首饰就由咱们负责,要好好记着摆放的位置,还有头面首饰收放的地方,万不可弄错。”
墨菡自是点头应了,二人则继续忙着收拾,有些暂时用不着的绸缎等也放在箱子里,保存好了。
碧荷则去点了点药材补品和珍珠末等,禀告了晚晴后,晚晴便道“拿去给绣橘还有你娘好好保管吧。”
绣橘一听,却福了一福道“不如就放在耳房里吧,待姑娘要用的时候,奴婢再去耳房称了量,给她们拿去炖煮了便是。”
晚晴便应了,碧荷和绣橘便来来往往好几趟,把药材补品等全都仔细收藏好了。
绣橘便吩咐碧荷道“去取些糕点还有沏壶热茶来吧。”
碧荷道是,便福了一福,去了小厨房。
绣橘待碧荷离开后,才轻轻关了房门,向晚晴行了个大礼道“刚刚奴婢自作主张打断了主子的吩咐,请主子责罚。”
晚晴本来在开心的把玩那副碧粉珍玉棋子,突见她跪着磕头,有些意料之外,便赶紧吩咐墨菡搀扶起来,又道“绣橘怎么了?怎的有何事不满意?”
绣橘哪敢说不满意,只又行礼道“主子待奴婢恩重如山,又极是和气仁善的,奴婢哪会有不满,只主子太过良善,奴婢却是个斤斤计较上不了台面的,慢说那些药材是御赐的,便是普通的补品也是价值不菲的,向来都是由主子们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