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太太喝道“你知错了吗?”
傅柳氏嗫嚅“媳妇儿知错了。”
傅老太太问“错哪儿了?”
傅柳氏委屈叨叨“媳妇儿不该妄自揣测,随意编排未来姑爷的心意。”
傅老太太冷哼了一声,道“就这些么?”
傅柳氏抬起头,不安道“难道媳妇儿还犯了什么错?请老太太教导媳妇儿。”
傅老太太继续冷哼,道“之前跟你说过什么?你全当我说的是耳边风是吧?你是不是打量着我年岁大了,整治不了你了是吧?”
傅柳氏此时真慌了,立马磕头哭诉道“老太太何至于如此,儿媳妇儿就是如何,便也是孝顺尊敬老太太的呀,儿媳妇儿犯了错,您要骂要罚便是了,这一番话,媳妇何曾担当的起呀!”
傅老太太哼道“你现在倒知道怕了?刚刚胡说八道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哼!”
傅柳氏只哭不敢再说话,傅老太太继续呵斥道“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啊?!早就跟你说过,萧家那孩子,不是咱们能够插手的,他要宠哪个,要喜欢哪个,要纳哪个,哪里由得我们说了算?别说他现在不过是给了几房人给那边那个,便是他以后要给宅子,给铺子,给金子,给银子那边,你敢说什么么?人家萧家的东西,由得你去管?由得你去说?!由得你去插手?!你也不想想你算个什么东西!还要插手到姑爷的房里去了?没得让人打脸!”说着啐了她一口。
傅柳氏一边哭一边辩解道“媳妇儿也没想插手啊,媳妇儿不就是打听两句么?”
傅老太太端起热茶杯就摔在了她的膝盖边儿上,直吓的她惊叫了一声。
傅老太太怒笑道“呵,你倒是有理了?什么时候轮到你去打探姑爷做什么了?没见过做丈母娘的老是打探姑爷给了侧室什么东西,你干什么,你要图什么?傅家没给你吃饱饭是不是?便是萧家要给什么,几时轮到你个老货来多嘴?!再说,你打探那边的人要做什么?你想对那边做些什么?那边如今好容易养下来了,要是有个什么事儿,能不排到你身上来?到时候萧家能放过你?你让兰陵以后怎么办?!你个老货!不说帮着自己女儿,倒三番五次的想坏了她的好亲事是不是?你非得让姑爷厌弃了你的女儿你就满意了是不是?!”
傅柳氏哭诉“媳妇儿怎会如此呢?兰陵是我的顶顶亲的大女儿啊,我心疼她还来不及呢?又如何会害她?我就是担心姑爷对那边太好了,给了那么些房里人,那以后。。”
傅老太太这次真的生气了,也不管什么教养不教养了,端起身旁的一碟子点心直接朝着傅柳氏劈头盖脑的砸了过去,这回,可真是砸了个正中,直砸的傅柳氏头晕眼花,鬓发凌乱,一身点心末子。
傅老太太叫骂道“你个不长眼的!你个眼皮子浅的!你个蠢货!我儿怎么就娶进了你这么个没脑子的东西!亏得我当初还以为你跟我有几份相似,没想到是个草包枕头!”
傅柳氏趴在地上只一直哭,傅老太太继续喝骂道“对那边好怎么了?给房里人怎么了?你想要如何?你以为萧家后院是你做主?你以为你治的傅家后院那些子通房,你就能治到萧家后院去?!你也不想想,萧家什么样的门第?萧君珩是什么样的性子?他是那会任你拿捏的人吗?萧家那个老太太,连我见到都要叫一声姐姐的可是好相与的?她的手段你怕是没有见过吧?没瞧见那边那个病了,替她诊治的是皇上派来的太医,是你那未来姑爷亲自向皇上求来的,你还敢动什么歪心思?你要作死,我懒得管你,我替我那去了的儿子休了你,你回你的娘家连累你娘家去吧!”
傅柳氏吓得浑身发抖,也不管自己如何不堪,只爬到傅老太太的脚边求情讨饶,道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这一幕直闹到半夜。。。
直到傅老太太敲打够了,才让丫鬟把哭晕过去的傅柳氏送回房了。
傅老太太闭了闭眼,只觉困顿不已,叹了口气。
傅老太太一顿教训傅柳氏的时候,萧君珩和萧老太太正在皇宫里饮宴,皇上的万寿节声势浩大,百官朝拜,皇上又对萧老太太礼遇有加,询问了老太太近况后,又亲口提到老太太寿辰的时候会赐下一桌席面,请老太太放心享用,萧老太太自是千恩万谢过了。
等到饮宴过后,两祖孙才坐马车回到了萧府。
萧君珩见老太太甚是困倦,便护送老太太回房,吩咐丫鬟婆子们好好照顾着,自己也回到了东跨院的暖玉园里。
忙了一天,他也甚是困倦,又有点饿了,说是参加饮宴,其实也没吃什么,又喝了些酒,加上天气寒冷,又想吃些东西暖和暖和,心里还记挂着傅兰陵和晚晴,不过傅兰陵去了北跨院暂住,这么晚了,他也不方便过去,便直接去了晚晴的院子里。
进了小院子里,瞧着还亮着光的窗户,心里一片温暖,也不派人通传,就直接推门,进了晚晴的绣房里。
按理这时候晚晴是应该睡了的,不过天气越来越冷,晚晴今儿睡得不少,又刚刚泡完药浴,房间的金丝炭盆又极是暖和,头发也烘的半干了,便懒懒的窝在绣床暖被里,拿着之前拜托绣橘买的围棋,放在小炕桌上,自己跟自己玩起来了。
她倒不会围棋,就左手跟右手下起了五子棋,也算玩的开心。
萧君珩进门就看到了这么个场景,暖和的秀芳里,绫罗锦被里窝着一个秀发披肩,面色红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