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珩闻言点点头,便将酒杯摆放在一旁,自己又喝了几口热茶。
此时石白和泉照身后跟着小厮,一起迈进了茶楼里面。
见到萧君珩便赶紧行礼问安,也不待萧君珩出声询问,便将打听好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萧君珩。
又道要买的东西也都买好了,马车也已经雇好了,现在便可以起身了。
萧君珩“嗯”了一声,便起身朝门外走去。
云松放下了一角银子,便也带着小厮们,跟着萧君珩。
服侍着萧君珩上了雇来的马车,一行人便按照之前绣坊老板娘的指点,朝郊外行去了。
不多时,萧君珩便听见云松在马车外禀报道已经到了。
萧君珩叫停了马车,便利落的跳下来马车。
云松等在前头领路,走了没多久,便瞧见了晚晴爹娘的墓。
萧君珩慢慢走到了那墓前,瞧着墓碑还是木头的,上面有些稚嫩模糊的字迹,萧君珩却能够分辨的出来,的确是出自晚晴的手笔。
萧君珩瞧着有些萧索的墓,闭了闭眼,掩去了眼睛里的酸涩。
他还记得当年他还很小的时候,慕伯伯就经常抱着他,陪伴他玩耍了。
多年前分别的时候,慕伯伯和慕伯母还很是年轻的模样,转眼间,却已经。。。
萧君珩不由得感叹唏嘘了好一阵,便直接跪了下来,甚是恭敬有礼的在墓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云松等便将之前置办好的香烛等都摆放好了,还有准备好的祭品等,也都一一放好了。
萧君珩接过了云松递过来的香,拜了几拜。
恭敬道“慕伯伯,慕伯母,晚辈是君珩啊,我还记得小时候,你们还抱过我呢,一晃眼,都这么多年了。晚辈真的很抱歉,过去这么些年了,才前来探望慕伯伯和慕伯母。”
“当年慕伯伯你们一家离开安乐州的时候,我还很小,什么事情也不能做,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你们带着晚晴离去,空余伤心,在那些年里,晚辈的心里一直牵挂着晚晴,不敢忘记。”碎星
想着回了安乐州之后,便再找几个会做杏林州口味膳食的厨子给她便是了。
用完膳后,萧君珩接过石白端来的热茶,再用了些冰果子。
石白才禀告道之前他们去打听过慕姑娘原来居住的地方,是一间小宅子,如今早就已经赁给了旁人了。
萧君珩问道“可还方便让我们进去看看。”
石白点头道“少爷放心,小的跟那家的主人都说好了,也给了些银子,只道是少爷来探访故友旧居而已,只是瞧瞧,不耽误多少功夫,那家人家便同意了,待少爷休息一番,便能够去了。”
萧君珩闭着眼养了会神,云松等也不敢打扰。
便交替着离开了包间,下了楼也去各自用了些膳食。
待到几人都回到包间的时候,萧君珩也已经休憩过来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忙忙碌碌的,之前是忙着接驾,后来又受了伤,一直将养着。
身子养好了后,便忙着修葺扩大宅院,张罗着娶亲事宜。
成亲没几天便离开了安乐州,一路舟车劳顿去了玉宜州处理各类大小事务等。
这些时日,他都瘦了一圈了,如今又马不停蹄赶到了杏林州,自是有些劳累。
幸好他身子骨一向将养的不错,自小又练习骑马射箭,拳脚功夫,身体底子很好,加上年轻,因此只是闭目养神一会儿,精神已经很好了。
见到石白等也用膳回来了,便再喝了几口茶,道“带路吧,别耽误了时间了。”
石白点头,便躬身在前头带路了,云松付了账后,也跟着萧君珩离开了酒楼了。
酒楼的掌柜的瞧着那一锭大元宝,高兴的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在杏林州多少年了,没见过这么大的元宝,果然,外地来的富商,果真大方!
萧君珩跟着石白穿过了几条街后,便走到了一条小巷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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