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绣娘没有发现老板娘的失态,手上忙着将地上的碎瓷片扫走,嘴里也不停的说着“不过也真是奇怪,咱们杏林州,不过是个巴掌大的小地方,这段时间,外地来的客人倒是挺多啊,前段时间不是有几个京城口音的人来问您老慕家的事情么,今儿又来了个安乐州的公子哥儿来问,真是好生奇怪呢。”
老板娘却有些失神的想着,原来刚刚那位富贵公子哥儿就是小晚晴的未婚夫了。
是了是了,想着他颈间那把价值不菲的金锁,想起来似乎跟上次见到小晚晴的时候,她颈间佩戴的那副璎珞宝石项圈和金锁是差不多款式的。
看来就是她未婚夫赠与的,这。。自己方才还跟他说什么当年有许多人想要求娶小晚晴。。。
怪道他一时愤怒砸碎了两盏茶盏了。。。哎呀。。。自己怎的没想到呢?
也不知道他回去后,会不会给小晚晴脸色看呢?哎。。。。
旁边的绣娘见到老板娘拿着那张银票发呆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奇怪,便轻轻推了推老板娘,道“方姨?方姨?您怎的了?”
老板娘被她这么一推,方才如梦初醒般的摇了摇头,回过神的问道“怎的?”
绣娘笑道“是我问您老怎的了才是呢?您收了银票后就一直发呆,是怎的回事呢?是不是一大早就卖出了这么多的绣品,还遇到个安乐州来的,买绣品很是豪爽的贵客,心里是不是太高兴啊?高兴的都发呆了呢?”
老板娘勉强笑了笑,便道“去将其余的绣品摆出来吧。”
绣娘应了声,便收拾好东西,往后院去了。
老板娘瞧了瞧手中的银票,叹了口气,想着,看来小晚晴的果真是个有福气的,如此模样的未婚夫,今后便再也不用吃苦了。
然后便将心思都收了起来,开始专心摆放起绣品,准备继续做生意了。
那边厢,萧君珩正坐在一间看起来尚算不错的茶楼里面用了些茶。
云松便赶到了,低声对萧君珩禀报道“少爷,都问清楚了,慕姑娘的爹娘就在。。。”
萧君珩点点头,道“你吩咐人去买些东西,我要亲自去给他们上香。”
云松点头道“小的头先已经让人去置办了,很快便能准备好了。”
极品炼丹师
想着少爷才刚成亲不久,本来想着在家里多陪陪少夫人,顺便将纳慕姑娘进府的事宜都准备一番,月后便准备将慕姑娘纳进府了。
谁曾想到,不过几天,玉宜州那边的铺子里就有大买卖,急需少爷过去处理。
没得法子,少爷只好跟少夫人交代了声,也来不及派他去跟慕姑娘交代一声,便打点了行囊,匆匆赶去了玉宜州。
本来想着一个月内定是能赶回去准备纳妾事宜的。
谁又曾想到,玉宜州的事情确实处理起来比较繁琐,耗费了好长时间,幸好大买卖还是谈成了,也不枉费少爷匆匆而来了。
不过玉宜州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少爷想着既然来了,便将附近几个州的铺子田庄等事宜都处理一番好了,免得过不多久还得再来一趟,因此确实耗费了不少时间,忙的脚不沾地,也来不及给府里和慕姑娘送信。
这不,好不容易一切都打理妥当了,正准备启程回安乐州的时候,少爷却收到了之前派去杏林州打听慕姑娘以往的小厮们的消息。
便决定亲自过来一趟,探访一下慕姑娘的旧居,想知道慕姑娘这些年过的日子。
毕竟之前慕姑娘喝醉酒的时候一直很是伤心的喊着爹娘,听绿芜禀报说的又似乎格外怀念杏林州的过往时光,所以少爷才决定亲自过来查看一番。
再说了,既然要纳慕姑娘进府了,原先故去的老爷和慕姑娘的爹又是故交,于情于理,少爷都应该要来上柱香的。
因此也就突然改道,来了杏林州了。
因为之前绿芜禀报了慕姑娘见过了一位杏林州的方姨姨,听说是绣坊的老板娘。
所以萧君珩这才直接过来旁敲侧击询问了一番。
得知慕姑娘原先的日子过得很是拮据,没得丫鬟使唤,每日里都是粗茶淡饭的,还得靠着自己一针一线做绣活儿赚银子,那可是少爷捧在心尖尖儿子上的人儿啊,少爷甫一听见,哪里能不难受呢。
云松瞧见萧君珩一杯接一杯的喝完了那几壶杏花酒,便上前小声劝导着道“少爷若是爱喝这杏花酒,小的便多去买一些来便是了,只是这还是晌午呢,少爷空腹喝了这几壶,怕是对身子不好,不若一会儿用膳的时候再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