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他在想着,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会知道到七里沟,只余一里路了,又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察看外面是否有红布。
肃宁与阿南看到卓一剑闭上了眼睛,二人对望了一眼,肃宁心想:如果我们现在出手,是不是可以将卓一剑杀了?
但他知道,这时并不是最合适的时候,因为自己在车上,如果被阙一平追责下来,可还是受不了的。
他知道现在自己的势力,还不足以与风云庄的势力来抗衡,所以凡事都得考虑清楚点。
不然的话,在站内给卓一剑下种毒药,又或者将他暗杀掉,那既不省事的多?
他知道,如果这样做的话,自己就很难圆说。
但如果自己不在现场,就像今天,自己没在车上,而在七里沟那个地方出事了,而且还有上官堡的毒器在,这个事情就比较好解释了。
肃宁知道,阙一平肯定会命令自己彻底清查凶手,当然肃宁可以查出来,是上官堡人所为,这样的话,上官堡与风云庄是不是很快就会火拼起来?
因为死的是卓一剑!
想到这些,肃宁微摇了一下头。心里反而想到了花枝艳。
他知道,今晚过后,花枝艳的房内,应该是他在陪着她。
花枝艳对卓一剑来说,年龄是大了那么几岁,但对于肃宁来说,那个年龄是最好的年华。
他觉得卓一剑对她如痴如醉,那花枝艳一定有她的迷人之处。
想到晚上就可以躺在花枝艳的身旁了,心里不觉兴奋了起来。
没了小玲后,那药材泡酒已经停止了喝,看来今晚他又可以喝药材泡酒了。
肃宁也不觉闭上了眼睛,他在等,等着那个飞马来的人,告诉他,和平坡里有事,一定要他亲自回去处理,这样的话,他就可以脱身了,那之后发生的的事,自己虽然也会有些责任,但不是主责了。
肃宁也明白,阿南一宁要死,不能留下活口,因为他还在的话,上面派人来追查,阿南未必扛得住,那样就容易出事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叹了口气,他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牺牲阿南,又算得了什么?
马车此时总算快了起来,赶车的车夫,也在大声的喝吼着,一下鞭子打在马匹的屁股上,“驾”!
这一下,肃宁刚闭上的眼睛,不禁打了开来,微皱了一下眉头,阿南慢声的道:“站主,这段路开始好走了。”
肃宁一听阿南这话,知道再走完这段路,就应该有人来叫他回去了。
只要他回去了,卓一剑就要凶多吉少了。他的命也就会在七里沟结束。
肃宁又闭上了眼睛,开始闭目养神起来,而卓一剑似乎已入睡。
肃宁心道:“这个男人昨夜一定太累了。”
马车一路的加速,终于走完了平坦的路。马车在上坡,速度又慢了起来。
等上完坡后,后面就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这马蹄声一传来,肃宁和卓一剑,都张开了眼睛。
接着就听到了一把男人的声音在高喊,“肃站主!肃站主!请等等,请等等!”
肃宁忙道:“慢!”
马车立即停了下来,后面的马匹立即追了上来,又听到那人上气不接下气的道:“肃站主,肃站主!”
肃宁眉头一皱,道:“这谁啊?”
说罢就下了马车,见来人是黄精精古,便问道:“你拼命的叫肃站主,什么意思?”
黄精古又喘息了一会儿,才道:“站主不行了!”
肃宁一听,带着怒火道:“我就在这里,我还站着,怎么不行了?”
黄精古又忙道:“不不不!是街上不行了。”
肃宁听得一头雾水,忙道:“你先平息一下自己,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这时卓一剑与阿南也下了马车。
卓一剑望着马背上的男子,见他还在不停的喘息着,似乎追上来,追得很急促,所以到现在还在不停的喘息。
阿南道:“到底怎么回事?”
这下黄精古才镇定的道:“是街上满楼香的贾老板,和桃花林的黄老板的夫人,在街上打架。”
肃宁道:“怎么会这样?”
那人道:“因为黄老板进了贾老板的满楼香,他老婆就带了把刀来找他,贾老板去拦住了黄夫人,二个人在街上就打起来了。”
肃宁道:“二个女人打架,也伤不到哪里去,看你大惊小怪的。”
那人又道:“但出了人命。”
肃宁一惊,道:“怎么会这样?谁杀了谁?”
那人道:“贾老板杀了黄夫人,黄老板又杀了贾老板,现在黄老板被围在满楼香。”
肃宁急道:“怎么不把黄老板抓起来先?”
那人道:“黄老板手上有好多人质,他说一定要见你,你不来,就过半个时辰杀一个。”
阿南忙道:“那得回去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