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精古道:“这件事情要肃站主才能处理,黄老板指定要见肃站主。”
肃宁怒火中烧,道:“这个黄老板也太不识抬举了。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说完又对卓一剑道:“你们先去,我得先回去处理一下,我处理完后,马上快马加鞭,追上你们。”
卓一剑此刻为难了,肃宁不去,那不就成了漏网之鱼?如果自己也不去,那些埋伏在七里沟的人,是不是就唱不了戏?是不是会放生这几十个肃宁的人?
肃宁已命黄精古下马,“你把马给我,你上马车去,和他们先去龙溪村,我现在就赶回去处理。”
那人一下马,肃宁就立即上马,而这时卓一剑很想出手,但他知道,他就算杀得了肃宁,但所有的计划,都会因这一下变动,而会大变,阙秋雨肯定会来不及调整计划,所以卓一剑没有动。
肃宁已骑着马绝尘而回,风中传来了他的一句话。
“我办完事马上就赶来。”
卓一剑心里叫苦。但却又苦于无计可施,他只能怪那事情来得太巧,太突然。
阿南对卓一剑道:“卓公子,请上马车。”
卓一剑只好上了马车。他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后面来的黄精古接替了肃宁的位置。
卓一剑仍然被夹在中间,仍然似个煮熟了的鸭子。
马车又往前走,卓一剑却心里乱七八糟的。他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子的感觉。
卓一剑不禁问黄精古,道:“这位兄台,怎么称呼你?”
黄精古道:“黄精古,涯系(我是)和平坡勾(的)客家人,土生土长勾(的)客家人。”
这个称呼黄精古的人,说了一口纯正的客家话。
卓一剑虽然到和平坡有些时日了,但对于客家话,他还是不会说,也不会听。
黄精古见卓一剑没有听懂,便忙改回京音说道:“我以为你听得懂。”
卓一剑笑道:“这次看完田站主,我一定好好学学客家话,说不定到时找个客家妹子做老婆,她用客家话骂我个狗血淋头,我还以为她在和我说亲蜜的话。”
大家不觉笑了。
卓一剑想问黄精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立即又转想:如果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问了反而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多嘴,如果是他们编造出来的谎话,那这谎话他们已经练习过很多遍,问了,结果还是一样的。
于是卓一剑便没有再问。
过了一会儿,他伸了个懒腰,道:“这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到龙溪村?”
阿南已从他的一个包裹里,拿出了一些糕点,还有个扁扁的酒壶,道:“你看,我干粮都带上了。”
卓一剑道:“那就是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走了。”
黄精古道:“太阳立中,应该快到七里沟,太阳下山,就快到龙溪村。”
卓一剑知道,再走一段路,就应该到七里沟了。
现在七里沟里面,应该埋伏了好几十人,有肃宁的人,还有风云庄的各路人马。
车夫也似乎拿出了干粮在吃,还传来了酒味。
阿南便拿出糕点,给卓一剑和黄精古分了糕点。
卓一剑接过糕点,道:“甜的东西,我还是不喜欢吃,你们吃吧!”
阿南道:“过了七里沟后,才会有饭店,你不吃点?”
卓一剑道:“我总觉得,要吃,就吃那个五指毛桃焗鸡,才觉过瘾。”
黄精古笑了,道:“五指毛桃焗鸡,是我们客家人的招牌菜。”
卓一剑道:“嗯。以后找媳妇,就问她,会不会做五指毛桃焗鸡,如果不会,那就另作考虑。”
黄精古道:“你说话真有趣。”
卓一剑笑了,但他却一直在留意他们二个吃糕点的样子。
他们二个吃完了手上的糕点,但卓一剑给回阿南的糕点,他们二个却没动,阿南又将糕点包了起来。
阿南包好糕点后,拿起酒壶喝了二口,道:“卓公子,要不要喝二口?”
卓一剑道:“对于酒,我一向不贪杯,也极少拒绝酒,但喝酒如果没有女人,又没有五指毛桃焗鸡,总觉缺少了什么。”
黄精古道:“没想到卓公子喝酒也有僻好。”
卓一剑道:“我一直觉得,吃饭的时候,有很好的菜,又有美女在身旁,但却发现桌子上没人会喝酒,这是一件头痛的是,现在喝酒却没有美女又没有佳肴,喝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枯燥无味。”
阿南道:“没想到卓公子年纪轻轻,懂得的还真不少。”
卓一剑一笑,道:“略懂!略懂!”
黄精古见卓一剑不喝酒,他便接过酒壶,喝了二口。
大家又说了一会儿话。
外面却起风了,天也暗了下来,远处还传来了干雷声。
看这情形,多半要下雨了。
阿南将手撩开垂帘,看了一下天色,道:“这鬼天气,怎么起风了,看来要下雨了。”
黄精古道:“过完年的天气,就是这样的,春风春雷春雨。”
卓一剑不觉道:“如果雨下大了,我们还得找地方避雨才是。”
阿南道:“再有一里就到七里沟了。过了七里沟,就会有地方避雨。我们得赶快点。”
卓一剑一听距离七里沟剩一里路程了,便想到阙秋雨应该做有记认。
卓一剑伸了个懒腰,道:“趁没下雨,我有点尿急,二位要不要一起下去方便方便?”
阿南道:“也好,反正这里没人,方便一下挺不错的。”
黄精古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