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
“前辈……”刚再次出言,想要劝其出手救晴悠,可是这一刻,雷竟扯下了黑巾,露出了脸来。
“厉老爷子,你应该还认得我吧,”刚想要问雷这是为何,可是雷伸出手压住了他,对向厉殷躬下了
九十度的鞠躬,恳求道:“我是晴悠的朋友,林晴,也就是司徒晴悠,您是认识的,她是厉医女的好朋友
,在您搬到此处之时,厉医女也曾到此来的,您应该记得的。”
提及厉嫣嫣,厉殷开始有些动摇,但是那也只是一瞬间,很快便又强硬了起来,“即便如此又如何,
老夫是绝对不会再涉足江湖,二位请回吧。”
雷跪了下来,再次诚恳地哀求着。
刚没想到雷会为了晴悠原意跪下求人,拉着其起来,道:“雷,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不,”同是,雷也跟厉殷一样,固执地坚持着,“如果前辈不道应出手救晴悠的话,我便一直跪着
不起。”
刚看了也有些急了,同是跪下,拱手求道:“前辈,厉医女应该还不知道您曾是江湖中人之事吧,如
果其知道前辈是唯一能救晴悠的人,那其一定也会劝前辈出手相救的,如果前辈不想让厉医女知道此事的
话,只要前辈答应救晴悠,我们绝不会透露任何关于前辈的事出去,江湖上也会慢慢平静下来,不再提及
前辈的事,请前辈答应晚辈的不情之请吧……”
“哎……”厉殷叹了一气,负手于后,越过二人,往书桌行去,“老夫只想平平静静地渡过余生,嫣
嫣是个可怜的孩子,如果二人以次相逼,那就休怪老夫对二位不客气了。”
刚站了起来,语气变得强势了起来,“前辈,我刚,幽门的副门主,今日我到此,您以为如果我二人
不能全身而退的话,前辈还能安然、平静地渡过余生吗?厉医女也能像现在如此,过着自由且又安稳的日
子吗?”
雷站了起来,从旁而劝,“厉老爷子,厉医女是晴悠的好朋友,我们也不愿意伤害她,但是如果您坚
持的话,您是邪医的身份一定会传得沸沸扬扬,结果只会害了厉医女吧了,只要您答应出手救晴悠,我们
一定会对您的身份保密,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您的信息。”
厉殷摇头,而后闭眸不语,良久之后方开口道:“你们所要找的人,老夫想是老夫也,也非老夫也,
因此,老夫没能帮上你何事。”
刚与雷顿时蒙了,不知道此为何意。
刚迈前了一步,急急问道:“前辈,此为何意?难道您不是邪医吗?”
厉殷先是摇头,而后又点头,让二人猜想不透为何意。
见二人死心不息,厉殷便悠悠而道:“其实在三十多年前,江湖上因为邪医而掀起的大风波并非老夫
所为。”
“什么?”
“什么?”刚与雷同时震惊而问。
“此事说来话长,”厉殷垂下了那松皱的眼皮,回忆起那沉重的往事,“四十年前,老夫年青气盛,
因医成痴,抛妻弃儿,远赴他乡,只为求得更为高深且又精堪的旷世医术,谁知,老夫一去便去了十年,
回来之后,江湖上便将老夫的事迹传得天花乱坠……”
其实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不同的过去,有好的回忆,也有沉痛的记忆,更有令其后悔莫及的追悔之事
,而这位经历了苍桑的老人,正是这经历了人生中酸甜苦辣之人,如今追悔,也只不过是晚年忏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