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二哥,你那屁就夹一点吧,你的嘴都像我们这些女子一样来大姨妈了,你还说什么呢?”米若蘅说道。
这是一句非常笑人的话,但只有萧星辰呵呵大笑。
米若蘅有这个特点,话最好笑,只要自己说出来的,她就不会笑。土党参要是在平时,他才不在乎大姨妈还是三姨娘,他也准会笑个痛快。不过,今天的情况似乎非常不妙,他也没有笑。
华叶律本来就不苟言笑,他听了米若蘅的话,心里在呵呵狂笑,但嘴上并未发出声来,到了脸上,只是一片雪花一样的凉笑。
马槟榔听了也猛然想笑,但眼镜被土罐子踩在脚下,笑不出声来。
穆芙蓉想到既然丑事揭出来了,那么,自己想把自己的丑事继续在把兄妹前抖落抖落。他们是否理解,则由他们了!
“萧哥,可能你们都知道了。我……冯瑶的爸爸……他作词作曲,我唱他的歌,他又多年单身……我这样的下脚货,也只能配这样的下脚货了……”穆芙蓉还没有说完,就趴到桌上剧烈抽泣起来。
“芙蓉,槟榔,今天是我不好……”土党参听着穆芙蓉这带血的话,望着这带血的酒,鼻子一酸,在那圆圆的眼睛中滚下了一串圆圆的眼泪。
“啪!”马槟榔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睁着驴驴马马的眼睛道:“你今后少提我!我是个专吃下脚货的四眼狗,哪有你高贵?从今以后,我只有四个把兄妹!”
“马槟榔,你当着米若蘅的面说我矮子、猪脸、‘团长’、劣等生,我没找你算账,你还找我算起账来嘞!”
土党参说完,头一仰,把带血的酒——也就是米若蘅所说的姨妈什么的——嗞的喝进肚里。接着,他把酒杯摔在磁砖地上,酒杯啪的一声成了碎片,和眼镜的碎片混在一起。
“马槟榔,你不认我这个把兄弟,难道我离你我就不行了吗?你看你那个熊样……”
“党参,你真的长本事啦,在我的家里摔起杯子来啦?”萧星辰虽然不大好意思在家里管教这班猴子,但不说两句看样是不行了!
“啊~~~”土党参听萧星辰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场合!顿时,他的汗水不停的从头上滚来,酒也醒了一半。“萧哥,我真浑啊!”
“好了好了,党参,自己的嘴巴也抽了,又知道自己浑,那你还改啊!”萧星辰轻轻的说道。
“萧哥,把兄妹们,你们知道,我平时是从没有这么浑的!我是听马槟榔叫若蘅不要流入外人田……若蘅问:‘我给你,你敢要吗?’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疼痛,当马槟榔说他敢要的时候,我受不了了……”
“我说你个土罐子,我要给马二哥,你有什么受不了的?”没心没肺的米若蘅并没有环境而影响她良好的心情。
“若蘅,我是真的爱你啊……这些年来,我每天都想着要向你表白……要不是为了你,我不会来龙城的……”土党参的脸糊涂一片,已经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泪。
“好你个党参,真是酒后吐真言啊,我们兄弟的情感,就一点儿也不重要?”萧星辰道。
“不是的,萧哥……你知道我这样鸟人,这些年个子没长,净长脾气了!我从小到大就常听我妈说过,亲戚远离香。我要不是来龙城,我们经常思念着把兄妹们,那心里叫个甜啦……我要不是来龙城,也不会和马槟榔闹到不认把兄弟的程度啊……”
“土二哥,要说我们是铁兄妹,没说的!要说你要和做我的爱人,和我在一个床上睡觉,再那样……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米若蘅道。
“……我知道!萧哥,这一次我回家就不再回来了!我回家找个小痴丫头结婚算了!我知道我想若蘅,想出病来也是白想……若蘅,你不知还记不记得,我们兄妹六人上白龙古刹,我背着你的情形,直到今天,我还清晰的感受到那个滋味……”
土党参一边说着一边要找酒杯喝酒,脚下嘎吱一声,他一低头,才想起酒杯被自己摔了。
“我说土二哥,你真痴情啊!我让你背背你就至今还有那感觉,我如果要让你办一下,你不要记一辈子吗?”米若蘅抢过他的话头道。
土党参听了,全身都在颤抖。他想喝酒,又没有酒杯;他想套着酒瓶喝,又担心萧哥生气;他想喝别人杯子里的酒,又担心把兄妹说自己没品。他猛的把脸贴到满是酒和泪的桌面上。
萧星辰看在桌子里面趴着土党参,桌子外面趴着穆芙蓉,又好气又想笑。他透过窗户上的玻璃,看那雪花如同纸片一样飘洒。
超过拇指大的雪花占多数,风很小——从那雪花略斜的下落就可以看出。
萧星辰走出门来,望着漫天的雪花。雪花很快就落满羽绒服。
把兄妹几个都走了出来。
穆芙蓉难受归难受,肚子饿在引诱着她望着桌面,半盘金黄色的小油饼吸引住她的目光,她抓起两块,往嘴里一咬,里面的红糖的液体喷了出来,沾在她的红呢子大衣上。
小油饼还热乎,为了防止油饼里红糖的液体再喷出来,她把油饼都塞进了嘴里。
萧星辰带眼看见穆芙蓉那小嘴鼓腮,鼓腮里在不停的搅动,他伸出手来微笑着摸着她那可爱的小脸。
五个爪子,就是五个冰棍,激得穆芙蓉浑身一激灵!她抬起手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手面上。
“芙蓉,他要再敢调戏你,我两人把他裤子扒了!这些年光知道他脸长什么样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