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进屋,喝酒喝酒!”萧星辰一听,紧张的一把抓住自己的裤带。
到了屋里,萧星辰掸了掸身上的雪,亲自为穆芙蓉倒了酒,道:“我们把兄妹几人虽然都在龙城,但聚会在一起不容易,干杯干杯!”
“萧哥,暂时别急着喝酒。我刚才说的话,眼前有两条路任你选择:一条是你自己脱下来让我们俩看看,二是我们俩把你裤子脱下来,抹上辣椒酱。”米若蘅扶着坐在桌边的穆芙蓉的肩膀道。
“若蘅,你不能叫哥哥吃亏吧?我脱你也脱,你看我的、我看你的,这才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党参,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萧星辰道。
土党参一听,全身都在发硬,特别是脖颈,硬度远超钢铁。
“我们看你的家伙叫玩笑,你看我们这里你就是流氓!”米若蘅一边说着一边卷着衣袖,然后向萧星辰的裤带抓去。“芙蓉,上!”
穆芙蓉一把抓住米若蘅的胳膊,道:“若蘅,你真的敢看?”
“有什么不敢看的?”
“你见小毛虫子都感觉害怕,那家伙可比毛虫吓人多了!一动啊……”穆芙蓉绘声绘色的说道。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米若蘅突然浑身鸡皮疙瘩暴起,捂住穆芙蓉的嘴。“那么可怕,萧哥自己每天都要看上几遍,他怎么就不害怕呢?”
所有人都呵呵了,就连生闷气的马槟榔,脖子发硬的土党参,不苟言笑的华叶律也笑了!
米若蘅的这一句话,再加上她的慢节奏的语言,不由得让人不笑。
“来来来,喝酒喝酒,干一杯!”萧星辰道。
除了摔了酒杯的土党参,各人都端起了酒杯。土党参一看慌了,急忙到酒橱里重新拿出一个酒杯,手哆嗦着给自己倒上。
“厚逼脸!”萧星辰见他摔了酒杯又拿酒杯便道。
“不行不行不行!我要为我们女性呐喊:难道我们那个很厚吗?”米若蘅说着,用手捏了捏土党参的脸:“这脸皮无论薄厚,怎么能和我们的那个联系到一起呢?”
穆芙蓉喝到嘴里的酒直接笑喷,一点儿也没糟蹋,全部喷在土党参的脸上!
土党参的眼里被酒辣得眼泪直窜。窜完之后,抹了一把脸,讪讪一笑:“干杯干杯!”
他的眼难受,心舒畅。米若蘅的这一拧,让他又找到了背着她的感觉,似乎那两坨不软不硬的肉还在他的背上。通过身体的导体,传到心上,并迅速下行。
把兄妹六人,又重新倒满酒,在萧星辰的倡议下,重新端起酒杯。在喝之前,萧星辰还告诫米若蘅不要讲话。
把兄妹几人圆圆满满的干了杯。
在穆芙蓉的提议下,把兄妹六人合了影。
米若蘅搂着土党参的脖子,头比他高出半个,道:“芙蓉,你给潘金莲和武大郎来一张吧!”
众人笑。
随着喀嚓一声,米若蘅和土党参滑稽的照片从照相机里弹了出来。
“其……其实,武大郎也挺幸福的……至少在没药死之前,还能上潘金莲的!”土党参笑得半闭醉眼流着口水说道。
“土二哥,你就不要打我肉的主意了!不要说你,就是萧哥,他也是尿壶没眼子,鸟门也没有的!”米若蘅断了土党参的妄想。
虽然如此,土党参依旧感到了从未有过温暖与欢喜。想起自己踩踏马槟榔的眼镜,想起自己摔酒杯,一时羞愧难当。
“槟榔,是小弟不好!”土党参说着从身上掏出一百元一张五张票子,道:“拿去配个眼镜吧,都是我不好!我今天不仅伤害了你,也伤害了像仙女一样的芙蓉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