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想学什么?想学床上功夫的话,我们也跟以给你面授,不过,瞧你这身子板,弱不禁风的,随便来两招儿,你应该就趴下不能动弹了。”
大字一阵哄堂大笑,陆之晴气得一张脸刷白,她怒骂了两字:“风骚。”
“风骚才好呢!你知道不?男人们在床上就是喜欢风骚的女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假清高的女人,象长死鱼,就像陆小姐这样的,要胸没胸,有臀没臀,看着就让男人们到尽了胃口。”
“婊口子,别给脸不要脸。”陆之晴被尹诗涵气得差一点吐血,这女人居然这样侮辱她,从小到大,她是父母捧在掌心呵护的宝贝,是陆家上上下下最骄傲的公主,几时受过这样的鸟气?
所以,她指着一屋子不正经的女人破口大骂:“一群靠卖身才能赚钱的婊口子,有什么资格跑到我面前来摇武扬威。”
“噢哟哟!陆小姐你说的什么话?靠皮肉赚钱有什么不好?哪条法律规定不能靠身子赚钱,我们也付出了劳动,付出了青春,付出了服务,多劳多得不是党的宗旨么?所以,陆小姐,你千万请别这样说,瞧你,虽然长在富贵之家,细皮嫩肉的,但是,我们这种钱,你还赚不了,折腾几下就没气了。”
“得,她这种姿色谁能看得上啊?一夜五十元也没有要卖。”尹诗涵向来毒舌,谁让这女人让她不爽快,而且,她没去招她,她到跑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她是缠着焰君煌想去参加英国的军事访问,这样碍着她了么?
明明与焰家一点关系也没有,偏偏还要装着一副女主人的气势,让她瞧了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自然想着最毒的话去气陆之晴,根本没想到会激怒陆之晴,等她反应过来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陆之晴几步走上前,笑脸吟吟地对她道:“你们说得也是,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毕竟,我与你们出身不同嘛!有些人,打从娘胎出来就是贱蹄子,有的人,还在娘胎里就含了金汤匙,你们眼红的出身高贵,我不介意。”
轻轻握住了尹诗涵的手。
“你干什么?”尹诗涵也不是傻子,见这个女人一下跟自己这样亲昵,警觉性肆起,她手里有枪,也怕这女人碰这支枪,所以,一把拍开了她的手,手枪举了起来。
陆之晴望着她,见她握着手枪颤抖的指节,轻蔑一笑:“尹小姐,你可拿稳了,别擦枪走了火才好。”
尹诗涵从小到大,最不喜欢别人看不起自己,她家庭环境是不好,就算是卖身赚钱,她也是靠息的本事赚钱,那么多想出来卖身的女人,有几个三夜能卖六十万的?那些当红明星,说起来好听,暗地里还不是出去陪客应醉收费,她们与她又有何区别?为什么她们能得到社会的认同,众人的尊重,而却这样瞧不起她?
越想越生气,没想到食指无意间扣下,一发子弹从枪壳里扫射而出。
子弹打进了陆之晴的手臂里,那一刻,世界整个静止,所有的女人个个面色惶恐,许多胆儿小的,惨白着一张脸,用手捣住口不停往门边退走。
陆之晴没想到这个贱人居然敢
向她开枪,强忍手臂处传来的剧烈痛楚,捂住自己染血不止的手臂,怨恨的眸光凝扫向尹诗涵,尹诗涵见她手臂都被鲜血染红,吓得踉跄两步向后退去,花容失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向陆之晴开了枪,她不过是想玩一玩,没想到这枪会走火,而且,也不是焰君煌给她的枪,她只不过是去小苏子手枪来玩一玩,这下怎么得了?出事了,她杀人了。手枪从她手里滑出去一米之远。
陆之晴捡起那支枪口还在冒烟的手枪,凶狠地,一步步逼向她,将她逼至某个角落,然后,揪起了她的衣领,枪口对准了她的胸膛,灼烫的枪洞狠命再抵上数寸,咬牙,食指凶悍地扣下,血从尹诗涵胸脯喷了出来,鲜血将她狰狞的脸孔贱红。
“啊!不得了,杀人了。”所有人见了这个场面,都纷纷抱着头往小阁楼外跑。
听闻出了事,焰君煌风风火火与小苏子赶回焰府,连尹诗涵最好一面都没见着,他冲进了小阁楼,尹诗涵已经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胸口被穿了一个圆圆的血洞,一张脸已经怪白转青,焰君煌站在床前,眸光落在了她那张玉白的面容上,尹诗涵死了,在他生命里存在不过大半个月,就永永远远地消失在他生活中。
他并非是心疼她的离开,只是望着她那张脸,他感觉自己整颗心忽然就空了,破了好大好大的一个洞。
握着她越来越冰凉的手,那凉意传达到他心底,说他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凄凉!
眼泪一下子就从他腮边滚落下来,滴落到了她变了颜色的手背上,晶莹剔透,闪闪发亮!
然后,脑海里划过一些画面,满满的全是飞儿的影子,他居然连飞儿最后的一丝留恋都留不住?
这是唯一一个长得像飞儿的女人,他给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把她捧在掌心来疼爱,只愿飞儿在天之灵能看到他为她所做的一切,然而,可恨的陆之晴居然夺走了飞儿给他的唯一留恋。
那女人好儿的心啊?
从腰上拔下手枪,迈着坚毅的步伐冲出了门,当他找到陆之晴的时候,那女人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脸上的血渍没有洗去,除去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