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月:(混响)(内心独白)炎儿有多久没消息了?上次进宫听姐姐那说法,似乎此次出使竟是因郑渊主看上了炎儿,有意招他为驸马,自己太了解那孩子的性子了,他若知自己被诳去相亲,也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侍卫:(匆忙奔入)“夫人,夫人——”
旁白:一个侍卫疾步奔入了屋内,白歌月心头一惊,起身问道。
白歌月:(心惊)“何事?”
侍卫:(急切)“公主在和亲途中遇刺,现在正在返回东都的途中。”
白歌月:(霍然惊起)“此话当真?”
侍卫:(肯定)“太后身边的流云刚刚来过,说是前儿个的事情,也就是公主出东都的第二日,现在人已经快要到东都了,太后让您进宫。”
白歌月:(急切)“快给我更衣——”
旁白:白歌月有些慌乱,心头怦怦乱跳着,一时竟不知要做些什么。
白歌月:(混响)(内心独白)遇刺,佰茶伤势如何?两日之前的事情,姐姐竟到现在才令人召自己入宫!(顿了一顿)是,这消息引发的事态太过严重,这根本就是一根导火索,一个不小心就会烧起九原的战乱,武氏父子只怕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旁白:白歌月急匆匆入了宫门,在常平殿正巧撞上了被带回宫的佰茶,她跟在一旁细细一看,顿时惊得三魂失了六魄。
白歌月:(混响)(内心独白)这怎么说的,谁人会对这么一个可人儿下毒手!
旁白:眼中泪水霎时簌簌而落,白歌月跟着侍卫奔入常平殿,白太后早已经等在殿中,一见被侍卫抬入常平殿的佰茶,顿时失声痛哭。
虽然自己无力阻拦用这孩子去和亲,可是,她走时是好好的,现在怎会这般模样被送了回来,女儿是娘亲的心头肉,纵有千般万般不愿,自己也希望她能好好活着而非如此便失去性命。
白太后:(失控)“太医呢——”
旁白:白太后有些失控,看着佰茶那失去血色陷入昏迷的模样,双手颤抖得不知如何安放。
得知公主回宫,太医院的太医急急而来,白歌月拉着白太后向后退去,可是,那些太医一听小蝶儿所说公主伤处,竟都踌躇着不敢动手。
白歌月:(安慰白太后)“姐姐稍安勿躁,流云,扶太后去后殿休息。”
旁白:白歌月发觉事情不对,将白太后向后殿一推,示意流云带她离去。
待白太后去了后殿,白歌月脸色一沉,几步上前厉声喝道。
白歌月:(厉喝)“究竟何事?”
程佑诸:(吞吐)“这……公主所伤在胸口,臣等不敢放肆。”
旁白:白歌月闻言微微一愣,继而道。
白歌月:(冷静)“医者父母心,生死攸关之际,何惧礼节,你是太医院提点,找个医术最好的留下来,其余人退下,我会在一旁看着。”
程佑诸:“臣遵命!”
旁白:程佑诸回身看了看,指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道。
程佑诸:“此乃江南神医安德泉之子安然,一身医术十分了得,且为人十分沉稳,当是最好人选。”
白歌月:“好,安太医留下来,其余人去殿外等候,任何人暂时都不得离去。”
众人:“臣等领命。”
旁白:众太医出了门,白歌月令人将常平殿的大门关上,走到安然面前。
白歌月:“公主是千金之躯,女儿家身子本不应叫人查看,可你是医者,如今她是你的病人,所以不拘小节,但为人臣者当知礼数,很多事,当说不当说,你该懂得。”
安然:(恭敬)“臣懂!请夫人放心。”
旁白安然恭敬的一揖,然后来到床榻,小蝶儿依然在旁落泪,见太医近了跟前,忙将公主身上所盖锦被掀开一角,然后将衣襟松开,露出白皙的脖颈,安然伸出手,有些颤抖的将那衣襟再往下拉,看见那伤口时先是一愣,继而露出了疑惑之色,再低头细看,才抬头看了小蝶儿一眼,问道。
安然:(疑惑)“公主这伤,是何物所刺?”
旁白:因听闻公主途中遇刺,可这伤口如此狭小,何种兵器会形成这种伤口?
小蝶儿:(吞吞吐吐)“是……是……”
旁白:小蝶儿吞吐半晌,竟无法回答,白歌月愈发觉得不对,脸色一寒,将小蝶儿一拉,低声道。
白歌月:(严厉)“你可是想害公主丢了性命?究竟这伤口是刺客所刺,还是另有隐情,你若不说,我便将你交给大理寺!”
小蝶儿:(害怕哭泣)“夫人饶命,奴婢……奴婢不是不说,是说了也没人会信——”
旁白:小蝶儿扑扑落着泪,双膝一软跪在了白歌月面前。
小蝶儿:“求夫人给公主做主,小蝶儿知道夫人行事手段,但求夫人能保了公主不再受人陷害。”
旁白:这头说话,那头安然已经拿了佰茶的手在手中细细诊脉,那脉象还算平稳,看样子当时便有人采取措施将她的失血止住,可是……
安然额间冷汗一瞬而下,脸色霎时变得十分难看,他侧头看了看佰茶,然后拭去细汗再次诊脉,十分入神。
小蝶儿:(抽泣)“公主其实……并非是被行刺,那公子,是来救公主的,因为,公主与公子……早已私定了终身,而且……”
白歌月:(突然出声喝止)“住口——”
旁白:白歌月脑中轰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