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三世虐恋(重生)>第 4 部分阅读
你闺房藏的那幅画,与你的由头呢?”

琀幽回忆起那日整理画轴,碰落了一副画轴,她慌忙去拾时却被聂珣夺去。聂珣见状,兴趣大增,已是猜到了大半,见琀幽面色通红,不知是羞是怒,只好还于她。不过半时,聂珣就无意提了下棋输赢换秘密,自己一时不料,正中了她的下怀。

琀幽起身踱步至窗前,满面憧憬,细细回忆道:“他与我一样,有着使命,有着信念,明明是希望平凡,却又无可奈何,主公便是生存的全部,我们是为他生,为他死。”忽而,她转身快步走到聂珣身旁,热切的看着聂珣,声音不由自主激动得微微颤动:“聂珣,但我想为他生死。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愿意为此永世为主公的奴仆。”

灿烂的阳光旁,琀幽一袭褐色襦裙,如冬日里无限美好的夕阳,绚烂耀眼,给予的温暖染尽漫天清冷,倾泻大地,仿佛飞蛾在燃烧的最后一刻,凄美壮丽的扑腾飞舞。

聂珣望着那抹决绝崇高的身影,出神良久。红尘滚滚,总有那么些女子,她们卑微地活着,为了爱情负隅顽抗,付出的也仅仅只剩了生命,却是永生永世无怨无悔。

那么,她也会成为这般女子?

傍晚时分,见日头不甚灼人,聂珣便在一株桃木下,练今日午时想好的舞步。此舞以柔软与轻巧的舞姿贯穿整支曲子,每日她若是无客,便会选一处安静偏僻的地方,全身投入四周的景色里,给舞蹈注入灵魂。

残阳渐渐退入西山,夜色一层一层地铺就开来,不远处的楼灯也依次点燃,身边桃木也成了漆黑的疏影。

聂珣擦拭掉额角的薄汗,望了望天色,举步走了几步。此时,桃木旁却忽然蹿出一道黑影。聂珣吃惊地倒退了一步,那黑影却迅速长臂一揽,一手就将聂珣拉入了怀中。

聂珣震惊地呆愣了片刻后,立马掏出发钗,扬起手正欲狠狠刺下,那黑影人忽然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低沉沙哑地喃喃自语。

聂珣停下挣扎,四周顿时蔓延着一股浓重刺鼻的酒味,她微微皱眉,仔细辨析这醉酒之人似是哪位相识的,但夜色深黑,这人又语不着调,一时难以想到是谁,只好将他扶到近处的大石上。

“花,花烬……”

聂珣走出几步正打算找人,见他喊自己,便忍不住回身道:“你醒了?”

那边许久才传来回声:“花烬,我头好疼。”

聂珣惊讶地看着这团黑影,试探道:“暮,成雪?”

黑影闷声地点点头后,摇晃着想站起来,奈何醉酒太甚,又重重地摔回了石上。聂珣赶到他身侧,扶住他,微怒道:“怎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饮酒固然是趣事,但酗酒只会掏空你的身体。”

黑影紧紧拽着聂珣的手腕,忽然抬首望着聂珣,在灯火不甚明亮的夜空下,双目熠熠生辉。聂珣不禁抽手欲走,也不知似想逃避什么。

“花烬,我特意来找你的。”暮成雪微微垂目,泛红的脸颊布满了失落,“我找你,是来道别的。”聂珣张了张嘴,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

“原来饮酒,也可有这般滋味。”他苦苦一笑,看向适才聂珣跳舞的地方道,“其实我已等了你许久,我……恐怕这一别,相见的那天已可能物是人非了。”

聂珣不语,静静看着他的侧脸。

“刚经战乱的东胥,爆发了瘟疫,我是奉命前往。我本可以拒绝的,但是我该吗?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不该,黎民正处于水深火热、生离死别,我却为着儿女私情酗酒痛心,还妄图上鉴皇上收回旨意,我便是更不该。对不起,花烬。”他满目无奈,淡淡地诉说着这几日的犹豫神伤。

聂珣听后已是明了,淡淡一笑,无任何留恋道:“苍生乃是大爱,怎可与儿女私爱相提并论。医者仁爱,本是常理。你无需向我致歉,且全心拯救受难的黎民吧。”

听罢,暮成雪满面惊喜,起身道:“花烬如此晓理,可是答应了待我归来?”聂珣摇头道:“一介风尘女子,怎敢有此妄念,且,我非我,奢求太多到头来皆是空。”

暮成雪并未明白她的话,但他明白,她一直就非池中物。

次日清晨,薄雾洒满整片天空,朝阳丝丝缕缕透过白雾,给宁静的大地镀了一层金色。

聂珣漫步在金色阳光里,此时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几个小摊正忙碌地进进出出。暮成雪今早就出发了,那时聂珣站在窗台旁看着长长的的队伍,走了许久才消失。她却没有看见他的身影,或许他提前就走了吧,聂珣如是料想。

“你说什么?!”清晨里,一道极为格格不入的怒吼,回响过几道街,“就你这胡说八道的晾衣竿,也是神卜?也不怕玷污了神之一字,如果不是神在睡懒觉,早就一伸脚趾将你打入了无间地狱!”

“好个不知好歹的女子,若不是天命不可违,老夫早就一掌将你拍回老家!”似是那晾衣竿在咆哮。

聂珣好奇,便寻着声音而去,转过一道暗巷,却见那神卜的招牌被那女子死死抓在手中。女子一脸凶恶的决不罢休状,怒气冲冲地瞪着那晾衣竿。

聂珣抬头看看在晨风中飘舞的神卜二字,再看看一旁围观的人群,忽而有点无奈,是现下就去劝解好呢,还是先在一旁等战火熄了,再去找她。

显然,事情的偶然性是不容她犹豫的。

只闻那女子高兴地朝她喊道:“聂珣聂珣,你去哪里了?让我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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