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婷小声说,记得吗,就像那天一样。
是的,就像新婚之夜一样。
我好像来了点情绪,掀起她的纱裙,还是记忆中的那样,漂亮的白丝袜,裹着修长的美腿,上面是吊带纱,嵌进美肉裡。
再往上是薄薄的白纱内裤,我轻轻把裤底拨开,裡面还是那样粉红色的嫩肉。
但始终,我都没能再硬起来。
她装作若无其事,还是每週都会找机会鼓励我再试一次,每次我徒劳的揉着软趴趴的屌棍时,都只好笑着解嘲说:至少你不用再担心我去嫖了。
有一次我这样说,若婷就皱起眉来,很认真的告诉我:待明,你不要再这样自嘲了。
调查你可能是我不对,但是……我不是担心你不忠或者怎样,我信任你对我的感情是真实的,只是你别再放任自己了。
她又说,她相信这一切只是我的心理障碍,只要想通了,明白了父母将一个大好公司交给我的嘱託,明白了为人夫的责任,自然就会好的。
她说,她会等着这一天。
她虽然这样劝我,但我这心情怎么好得起来呢?工作状态一天比一天差,接连丢了好几个大单。
我们贸易公司就是这样,没有实体的,全靠订单带来的现金流支撑。
一旦订单要断,糟糕的事情就会发生。
我知道大事不妙,就开始找各种渠道,甚至去尝试鞋帽以外的领域。
这时候有位朋友出现了,他其实以前就和我有过生意上的往来,但是因为产品领域不同,互相也不是特别熟悉。
后来我亲自打电话给他,问他有没有生意可以介绍,那时候我是真的慌了,真是想方设法也要把公司维持下去。
当时我想着,只要有笔大单子渡过难关,事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那朋友叫吴立雄,说起来还是你本家。
他跟我说,是可以介绍些单子给我,因为他那边生意太多,以致资金不够进货,有些拿不到货的客人还想找他算帐。
你看看这事,有的人快要饿死,但有人,却快要撑死。
录音停了停,似是在吸菸。
我翻着手裡的资料,找出吴立雄的资料页。
照片上的他看起来与叶待明年龄相当,剪一头短髮,眉宇之间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