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婷可能是以此作为安慰,心情渐渐开朗起来,但我的心裡,却是一天比一天複杂。
半个月后,我终于藉着独处的机会,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一接通,我的心就不停的跳,但那边的声音我很陌生,是个女人,但不是我认识的。
我知道婊子圈会经常更换号码,但我当时特别失望,就像掉进了冰窖裡头。
对方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就很客气问了句,喂,您有什么事吗?我没好气的说,装什么正经,婊子!本来想激怒对方,好重重的挨一顿骂,也好断了这个念头,从此踏踏实实的和若婷过日子。
但老天不肯放过我,对方没有生气,只是沉默了会,就试探的问:您在哪裡,需要我什么时候到?那个女人化着妆,踏进我刚刚开好的酒店房间时,我心裡就生出了一股厌恶。
但以前fēng_liú放荡的血液还在,这婊子一脱衣服,露出胸前两团白肉,我就变得像第一次嫖那样急不可待。
我扑到她身上,把她的裙子和底裤全部除掉,然后让她帮我戴好套套,一下子捅了进去。
这婊子就开始嗯嗯呀呀的假叫,我当然知道,但也挺享受的,就让她在我耳朵边表演。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一边插,一边用力捏她的奶子,拽她的奶头。
她扭着身子,随我欺负,就算疼极了,也只是忍不住皱眉低声叫一声,也不敢反抗。
我心裡头烦极了,有时候想若婷,有时候想小梅,一想到打电话召来的是她,就极端的不满意,于是就就越来越重的欺负她,扇她的脸。
她就娇声娇气的说:先生,您这样得多付费呀。
我说,老子有得是钱搞你,你给我受着。
她就笑了,眼泪一下子从她眼角涌出来,花了眼妆。
她赶紧抬手擦乾淨,又笑着说:先生,那您尽情糟蹋我吧!她当时就那样挺着奶子,脸上还挂着我扇的巴掌印,眼泪已经流到手印边上,又被擦了,张着腿,穴口还套着我的屌。
我一下子就软下去了,没有射出来,直接就软了。
我不痛快,起来站到床尾,大声的咒骂她,说她是个下贱的婊子,甚至连婊子的活都干不好,不能让客人满意,连婊子都不如。
她就笑着爬起来,翘着屁股跟条母狗一样,爬到我面前,晃了晃奶子说:别生气了嘛,我帮您再吹起来。
我一脚踢到她肩膀上,她甩着奶子和屁股,一身白花花的肉在床上滚,被我踢得从床尾一直滚回到床头。
我叹了口气,问她:你知道小梅在哪吗?她低着头,抹了抹眼睛:我不认识小梅……先生……您有什么要求可以说,但不要问我不知道的事……我……我赶紧掏出一大把钱,扔给她。
她见着钱,也就不再哭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当时是真的在哭,还是在演戏。
她说,谢谢你,先生。
我说,赶紧滚。
后来我又召过很多,现在还记得其中的一个。
你不烦吧吴律师?我记得的那个,长得还挺清秀,也是水灵灵的,眼睛笑起来和她一样勾人。
我特别满意她,见着人之后,特地退了原来的酒店,开车带她到高级酒店裡,开了间房。
我让她洗澡,到床上等我,然后我自己也洗了澡。
她特别乖巧,就和她一样。
我光着身子跑到床边,掀开被子。
真的是和她很像啊,也是那样甜甜的笑,勾着手跟我说,来呀。
我趴上去,亲她的眼睛,鼻子,嘴巴,和那次一样。
她也回吻我,轻轻的摸我头髮。
我硬得忍不住,就插进去开始做事,一边做,一边亲她,然后从她脖子开始,亲到胸前。
一股香水味沁到鼻子裡,不是那种茉莉花香,连清雅都算不上,是那种很浓烈很低俗的香气。
我又一下子就软了,没有射,跟那次一样,直接软了。
她问我怎么了,我这次没有骂人,更没有打她,只是默默掏钱,扔给她。
她说,先生,我其实可以给您做完全套服务的,只要吹一下就能起来了。
我说,你知道小梅在哪吗?她愣了愣,说,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我就让她走了。
她临走前,又小声说:先生,您知道的吧,我们的名字都是假的,她可能都已经……换名字了。
我心烦意乱的回到家,就看见若婷红着眼睛坐在客厅裡等我。
刚想问她怎么了,就看见她面前摆着些急速冲洗的那种小照片,上面是我开着车子,副驾驶座上坐着刚刚那个女人。
我心裡慌乱,但嘴上还是气愤的说,你调查我。
若婷没有争辩,她的语气令人惊讶的温和。
她说,断了吧,别再去了……你过去的事我都知道,后来你不是变好了,变得有担当了吗?现在你只是因为和我吵过架,心裡不舒服。
你其实是个好人,别再这样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吧……我叹了口气,把照片收拾起来,一把火全烧了。
那天之后,我开始不举,不管若婷怎么努力,我都硬不起来。
有一回,她乘我不在家,自己穿起结婚那天的婚纱。
等到我回来了,站在门口,把纱裙轻轻一提,像公主那样,俏生生的说,欢迎老公回家。
我知道她是想再为我努力一次,于是就配合她。
我将她公主抱起,走进卧室,也像一位温柔的绅士,慢慢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