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样子对我而言,真的是太诱惑了——这世界上有多少儿子能亲眼见到自己妈妈在自己面前自慰呢,更何况是夏雪平这样的美女,又是她这样平时冷酷到被人怀疑根本就是生理缺失的冰山美人;而在此之前,我从没有想到过,如她这样冰冷的女人,居然也 会自慰,并且从她的动作来看,她的手法十分的娴熟,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敏感点在哪;但是她现在的这个样子也太诡异了,我已经叫了她几声,可她就是不醒,但她明明在睡着,却居然可以一边睡着一边自慰;而且看着她的表情,一直在皱着眉头,身体也越来越热,她的额头上青筋已经绷出,她的rǔ_tóu也胀得硬硬的,她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身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难道是梦游么?一想到梦游,我一下子又回想起那天清晨,我的guī_tóu探进她身下阴穴的那个时刻;我从背后搂住她的感觉,再加上她当时对我说的那些浪语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于是我便开始想起,之前在验血的时候,大夫说她的血液裡含有那种可以瞬间激发她性激素分泌的物质:生死果。
上一次,她没有反抗,在纠结中默许了我对她的侵犯,很可能完全是出于生死果的作祟;可这一次,她明明做了血液透析,按道理说应该把那些物质排出体外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我正纠结犹豫着,夏雪平抚摸自己rǔ_qiú的那隻手,开始在自己的乳珠上用力地挠着、抠着,就像是忘了这是她自己的肌肤、她自己的身体一般,我看得出来她的身上似乎很痒;她右手的动作加快了速度,然后从她嘴裡发出来的声音更加急促,听起来也更加让人难以抗拒。
此刻的她,真的就像一头髮情的母狼。
看着她如此的迷人的又如此痛苦的慾求不满,我再也难以抑制了自己的情感。
看着她微张的唇瓣,我便毫不顾忌地一口吻了上去。
不知为何,我觉得夏雪平的嘴裡,永远有那么一丝丝的香甜,和她亲吻,就像是在吃一颗水果糖一样。
她开始还是毫无意识地张着嘴,直到我伸出舌头以后,她便开始用嘴巴吸吮住了我的舌尖,贪婪地在上面啄着。
我将右手从她的脖子下面铲了过去,然后握住了她原本正在抓挠着自己的手,接着我把我的手掌盖在了夏雪平的右乳上面,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乳粒,当我的手触碰到夏雪平的rǔ_tóu上以后,我似乎听见了她吸吮着我舌头的嘴巴里,似乎笑出了一声,于是她便腾出自己的左手,专心地揉搓着自己的左乳。
在帮着她挑逗了她自己的rǔ_fáng一会儿以后,我见她仍然未满足,也控制不住,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挪开了她的右手,让她专心地揉弄她的那颗yīn_dì,而我则毫不客气地,用食指在她的yīn_dào口沿着最浅的内壁转了一圈,接着就直接插了进去。
「啊——哼——啊啊啊——」夏雪平的嘴巴鬆开了我的舌头,然后爽快地叫了出来。
几乎是在同一秒,我的食指根部感受到夏雪平的尿眼裡,突然有一大股洋流喷了出来,直接把我的整隻手全都沾湿了——我仅仅就是用手指肚在她的mì_xué口那裡划了一圈,刚刚把手指探进去,她就潮喷了出来,她的身体居然是如此的敏感。
她潮喷了一次过后,整个人的身体终于鬆弛了下来,她的呼吸不再急促,脸上也渐渐不那么烫了。
看着她高潮过后的样子,我没有忍住,在她的左乳上亲吻了一口,然后含住了她的rǔ_tóu。
就在这个时候,她醒了。
「哼……嗯……」她起先仍旧是呻吟了两声,但后来她的神智似乎终于清醒了过来,便大惊失色地对我问道:「——小混蛋!你!你在做什么?」我连忙鬆开了含着她rǔ_fáng的嘴巴,也抽离了插在她柔软yīn_dào裡面的手指,我便对她问道:「刚才你自己很难受,你记不得了么?」「我……」夏雪平把眼睛斜过了一下,直接抓过了被我掀开的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然后有些慌乱地说道:「……我没有!」「那看来真是那个破药片捣的鬼……你刚才睡着了,神志不清,但是整个人都很难受,全身都是汗……我还以为你发烧了,便掀开被子,然后就看见你自己的手在……」「我没有!」夏雪平有些慌张地看着我,严严实实地捂着自己的身子,对我极力否认道。
「什么没有……你刚才明明就在……而且还在挠着自己,像是十分痛恨自己一样,你给我吓到了你知道么?我实在是怕你伤害自己,我才……」「你不许再说了!」夏雪平涨红着脸,用着凌厉地目光看着我。
看着她脸红着样子,这一次我便不再犹豫了,我直接捧着她的脸,对着她的嘴唇再一次吻了下去。
她刚才满足了,可我的心火,却烧得正旺。
反正已经这样了,她刚刚在我手上潮喷了一次,她现在躺在床上近乎全裸着;她的身体还很虚弱,而且我也总算发现她也有性需求,同时我也有,何况我确信自己很爱她,那我为什么不把握住这个机会,直接跟她激昂生米煮成熟饭。
跟她这几天你来我往的针锋相对,再加上我内心裡经历了大肆的吃醋与对夏雪平生死的担心的煎熬,经历瞭如此的大起大落,我这一次,很想进一步主动一次。
于是,我一手强硬地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