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3)
手了么?」「……哈?哎!你闻闻,洗手液的香味还没散呢!」我笑着把手凑到了她的鼻翼下面,我知道她是在故意跟我开玩笑。

夏雪平也看着我,不禁莞尔。

没过一会儿,夏雪平就又累了,她沉沉地睡去,我轻轻悄悄地按下电钮,把床板挪平。

我知道夏雪平一直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但是她今天能跟我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之后又过了几天,在这几天裡,我一直是这样照顾夏雪平的。

这几天里夏雪平的脸上逐渐恢复了生气,根据医生的观察和体检,她也渐渐可以喝点粥,稍稍吃上几口馒头或者麵包,所以体力也逐渐恢复了。

看着她逐渐好转,我的心裡也舒坦了许多。

并且,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我一直很希望,通过我这段时间对她的照顾,可以逐渐融化她,至少,能让她在今后遇到无助的情况的时候,能把我当成她的倚靠而不是一个人自己扛着。

至于能否把我跟她的关係由普通母子转变为秘密的情侣,还是慢慢来吧,我相信细水长流、水滴石穿。

可谁知道,命运这个流氓混蛋,又跟我开了个玩笑。

夏雪平入院的第十天,大夫说她基本已经没有问题了,而且可以正常地下地走路、正常进食了;只是她暂时还不能吃太油腻、辛辣的东西,而且体能暂时还会点跟不上,所以还需要多在医院观察两天。

知道她彻底没事以后,我心裡十分高兴,便去医院对面的菜馆点了些江浙菜:一份盐煮手剥笋,一份茴香豆,一碗蓴菜豆腐牛肉羹,四条黄酒酥鱼,以及一盒米饭。

这些东西吃了开胃可口、很是下饭,而且并不会刺激她的身体。

果然,在吃了一阵子流食以后,夏雪平胃口大开,一口气就吃了三条黄酒酥鱼。

吃完了饭后,陪她说了会儿话、聊了聊关于之前周正续和段亦澄的桉子的事情,又听她讲了不少关于那个死去的冯媗的故事以后,她就说她困了,我帮着她洗漱过后,她便早早睡下。

我却一直没有睏意,再加上多少还是有点担心夏雪平的身体恢复情况,所以到了夜裡十一点多的时候,还依旧没有睡着。

百无聊赖的我把手机连上了医院的i,下载了一部叫《致命魔术》的电影。

当我刚刚点开电影,只听见克里斯蒂安·贝尔刚说了一句「ly(你在仔细的观看吗)」的时候,我似乎突然听到夏雪平很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嗯哼!」我连忙把耳机从耳朵裡取下,站起了身子,走到了病床边。

看了一眼背对着我的夏雪平,可是仔细看看她,此时她应该正睡着了。

我又连忙把耳机带上,把电影重新调回片头,发现那句「ly」之后,并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声音……是我幻听了?我又看了夏雪平一眼,没太在意,继续看着我的电影。

谁知道刚看了没几分钟,夏雪平的嘴裡似乎又发出了一声:「嗯——啊——」难道我又幻听了?这次我彻底关了手机,收起了耳机,专心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夏雪平。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我是应该观察观察她,到底是我幻听,还是她真的身体有什么不适;是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迸裂了、造成了疼痛,还是她在梦呓。

正想着,夏雪平翻了个身,仰面朝天,然后「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不断地扭动着身子;而被窝之下,她的手似乎在动。

「夏雪平,你怎么了?」我唤了她一声,没想到她没有一点回应,却仍旧间歇性地发出了「嗯——嗯——」的声音。

我连忙打开了床头的檯灯,但见她脸色通红,额头上全是汗水,就像是喝醉酒了一样——晚饭的时候她只吃了几条用黄酒焖透的鲅鱼,不至于醉成这样。

我马上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一摸她的额头,脑袋确实有点微热但又不是发烧,我便想着把她被子掀开,看看她的身上到底哪裡不对劲。

结果一掀开被子,我的脸上也立刻变得火辣辣起来。

——夏雪平在被窝裡面,早就解开了自己的病号服,病号服裡面一直是裸着的,衣服大敞四开之后,夏雪平这具被晒成了小麦色的胴体,便很豪放地显露在了我的眼前;我看过了三次她的ròu_tǐ,这一次,她的身上又添了新伤,所以如果只是她的ròu_tǐ展露,我只会觉得心疼;但是此时此刻,她解开了衣服以后,自己的左手却放在了自己的shuāng_rǔ上面,动作缓慢地来回自己抚摸揉捏着自己的rǔ_qiú和奶头,而且在她的身上,早已蒙上了一层汗水……看样子,她自己貌似已经自慰有一会儿了。

看着她汗津津的rǔ_fáng,我的yīn_jīng立刻来了一股神气。

而且不止这些,在沿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下看去,那条病号裤也居然被她自己脱到了鼠蹊处,浓密的yīn_máo被她的右手遮挡着,而她的右手呈着兰花指状态,食指指肚在她的双腿间微微活动着……我咽了一口唾沫,轻轻地把她的裤子继续向下拽了一些,就看见她的兰花指手型,正在给她自己做着一个很快慰的游戏:大拇指微微向手心处窝去,拇指的侧边可以很好地按摩到那挺立红润的玛瑙豆;食指探进了阴穴的缝隙中,微微剜下,在富有弹性的洞口徘徊不前;而她的中指,这是在不断地挑弄着右边那片已经充血的内yīn_chún边缘——在这样三重的刺激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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