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事情苏缘一概不知,她非常舒适的泡在温泉里,闭上眼睛,忽然拿起了那一块血玉。
在温泉里面泡了一下,对着光隐约可以看到里面血丝的纹路,贴在眉心可以感受到这血玉的清凉。
最后,她想了想,咬破了食指,滴了一滴血滴在血玉上方的一个小孔里。
刹那间,那块血玉就颜色大变,先是血色不停地翻涌着,随后变成墨色,再是白色,最后再次变成血红色。
她把血玉倒着放,里面看起来鲜艳欲滴的血红色竟然没有半点的遗漏出来。
“果然神奇。”
她这才确定这块血玉是真的,因为她见到的那本书籍上面就记在了宗家血玉的详细资料。
洗干净了血玉,她顺手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在那血玉的衬托之下,她胸口的皮肤更加的白嫩细滑了。
泡了一会儿,她站起来,披上外袍,走到了这株桃树下面。
“你为什么那么卑鄙?李言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你何必这般待她?”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要不是我,你恐怕早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你”
“我什么?是,我是阴险狡诈,不做事还不光明磊落,那我至少活的风风光光。好过你过得窝窝囊囊,就连最低贱的太监都敢在你的头上作威作福。”
“苏仙,我是比不过你。可你觉得你现在每日良心就不会不安吗?”
“没,我好的很。我不会像你这般弱只有我强大了天下才是我的。”
“不,你不能那么做。”
“那不是你娘亲的愿望吗?我帮她完成。”
“那不是娘亲的愿望。那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她希望我可以在家相夫教子,而不是过劳累奔波的日子。她希望我安稳下来!”
“就算我臆想好了。反正我已经开始布局了,十年之内,我一定会统一全国的!”
“不要!会生灵涂炭的,你不要造孽了,现在各国安居乐业,为什么你偏偏要动战争?我不允许。苏仙,你不能那么做。”
“苏缘,你应该清楚我说一不二的性格的。”
“我,可是那样是不对的。”
苏缘霍然睁开了双眼,她盯着一处,“苏缘,我做的怎么就不对了?我做的就没有不对的。”
说完,她的脸色恢复了平静,好似刚才那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人不是她。
一脚踏出流缘阁,轻佩就跪在地上了,“求太后娘娘成全。”
“成全?”
苏缘忍不住大笑起来,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觉得哀家是不是太好说话了?你都快忘记哀家的真面目了?”
她蹲下来,同轻佩对视,说出更加残忍的话,“你莫不是忘记了你背叛哀家在先的?”
“主子?”轻佩身子一晃,她想到了在暗牢里受得那些伤,自然而然的不敢做声。
苏缘手一转,一把银色的小刀就出现在她的手上。这把小刀虽但是里面的寒气逼人,叫人不容小觑。
不难看出来,只要是这把小刀划过的地方必定是难以愈合的。
“不然让哀家先看看你的诚意?”她站起身来,把小刀扔在轻佩的身边,“不如就先切五根手指头吧。”
“主子?”轻佩惊吓过度,连退三步,她不可置信的望着苏缘,好似说什么也不相信。
苏缘不以为然,眨了眨眼皮,再次扔下重弹,“要是舍不得的话,哀家还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什么?轻佩喜出望外的望着苏缘,希望她可以说一些她能接受的条件,却不成想到她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
苏缘扔下了一颗药,“不然,你吞下这颗药哀家就放你一马?”说着她温和的笑了,说出来的话也是残忍万分,“这药也没有别的功效,也就是让人神智不轻而已。若是你痴痴傻傻了他还愿意要你,哀家真的不介意。”
“痴傻?”轻佩身子一倒,她渐渐明白过来了,“你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我!”
“啊呀,你真聪明,没想到被你猜到了!”苏缘随性而为,骨子里一股子的邪气,“你应该感谢哀家没有让你尝一尝百毒攻心的滋味。”
“百毒攻心?”
轻佩光是听着就害怕不已了,多日她见惯了轻和的太后,倒是忘记了她骨子里面的狠毒,“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的毒我也已经帮你解了,你还想怎样?”
“帮我解了?”苏缘此时的表情生冷无比,毫不客气的嘲讽,“你莫不是以为哀家身上的毒都是别人种的吗?你真的觉得是你医好了哀家?”
她的话令轻佩背后一冷,她怎么就忘记了那些毒都是生生相克的,要真的是想要置太后娘娘于死地的压根就不会这般做,而她身边的人更不可能,因为她现太后娘娘有不少的暗影。
“是你自己种的?”轻佩大吃一惊,她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太后娘娘的毒术。
苏缘没说话,她只是想到了以前自学毒术的时候没有东西做实验,她可没少对自己身上招呼过去。
也得亏除了身体受损较大以外,别的倒是不曾出现。
轻佩看苏缘的眼色很不一样了,太后娘娘不仅对别人手下不留情对自己更是毫不手软,她还能怎么着?
“属下”
苏缘收起了回忆的心情,招出一个暗影,“带她下去倒夜香,没有倒满一千桶不要给哀家送回来。”
她轻佩不是傲气的很?她苏缘就是要狠狠地锉子挫她的傲气,她就不信一千桶的夜香不能让轻佩收敛。要是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