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言溪收起了人皮面具,她想了想,把另外一件她意外拿到的小饰品给了苏缘,“太后娘娘,这是我娘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如果你要的话就一起拿走吧。”
这是一种蛊,但是苏缘并不清楚它是什么蛊,“你娘没有跟你说过这是蛊吗?”
李言溪有点恍然大悟,“娘说可以让男子对你的话言听计从,可是她也没有告诉我该怎么办,只是急急忙忙给了我就走了。”
苏缘半眯着眼睛,没想到杏娘还是苗疆女子,“只要是想办法用你的血喂养它,然后把它让你想要控制的人吞下即可。”
“吞下?”李言溪看起来好似有点接受不了,“这可是饰。”
“你自己琢磨琢磨。”苏缘并没打算拿走,她扬了扬手中的东西,“李言溪,哀家可以帮你,要是这里面有一件假的,哀家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欺骗哀家的下场。”
她说完就准备离去,李言溪一下子慌神了,她特别的纠结,“太后娘娘,我”
苏缘自然知道里面应该有一两件是赝品,她自会找人辨认,等她现了赝品可别怪她翻脸不认人。
“太后娘娘!”
李言溪情急之下跪在苏缘的面前,挡住了去路,“那块血玉不是我家传之宝,只是父亲后来用自己的血养出来的。”她扯了扯胸口的衣裳,露出一块小巧别致的血玉,扯了下来,“这一块才是家传的血玉。”
“哦。”苏缘把手中的赝品扔给她,“你觉得戏弄哀家很好玩?”
她反手把赝品甩在地上,说出来的话叫李言溪后悔不已,“你知道哀家一般怎么对待玩弄哀家的人吗?”
李言溪止不住后退,她第一次见到那么可怕的人,恨不得今天没去找她,更后悔引狼入室。
“哀家喜欢扒人皮,那个人皮面具从哪里得来的知道吗?”苏缘说出令她毛骨悚然的话,“那是哀家亲手扒下来的,你知道一个人在活着的时候被人扒下面皮是多么痛苦吗?”
“哦,忘了告诉你了,要不是你那个表姐的表姐,哀家还没想到原来人脸面具是这样的精细。”
“你”李言溪吓得慌,她彻底的慌神了,也怪她自己识人不清,就这样招惹了一个不能招惹的人。
“这些东西还有那些是赝品?”苏缘没那么多的耐心磨磨唧唧,“要是让哀家自己知道了,你不会想要知道结果的。”她最喜欢的也就是做人彘了,然后每天都用盐水给她浇上一遍,那种滋味谁尝试谁知道。
“啊!”
李言溪摇了摇头,哭着求饶,“真的没有了,就这一件,如果我有骗你,就让我不得好死、永世不得生!”
苏缘收起了冷冷的表情,“也是,你给哀家记着,敢有下次,你的脚趾哀家全部给你剁了喂狗!”
“是,再也不敢了。”李言溪颤颤巍巍,整个人都不敢说话,更加不敢看苏缘,巴不得把有个地洞把自己给埋进去。
苏缘冷笑一声,“明日会有人调教你,哀家希望能有所价值。三个月为期,三个月以后不能坐上宫妃的位置,你就不必存活在这个世上了。”
李言溪身子更加颤抖,她越来越害怕,也不知道是怕苏缘这个人,还是怕这三月之期,又或许两者兼有。
苏缘离去,走到门口,她招了一个暗影出来,“给哀家看好她,护她周全,明天让金花过来调教一下,一个月以后哀家要看成果。还有,让轻闻来见哀家。”
“是。”暗影一个纵身,再次消失了。
苏缘若有所思的看了“喜殿”两个字,不在停留的离去。
“太后娘娘,原来你在这里。”金木槿小跑过来,她看了看身后的喜殿,“太后娘娘,你怎么会走到这里来?”
苏缘看了看天,毫不在意的问道:“怎么?哀家还不能来?”
“太后娘娘恕罪,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金木槿跪下来,她很是委屈,“奴婢听闻这喜殿闹鬼,奴婢怕吓着太后娘娘了。”
说着她还特意指着一处,说道:“太后娘娘,就是那一个偏殿,上次奴婢一个认识的小姐姐就在那里没了的。听说是被人勒死的,然后前几天就有宫女说晚上看到白色的身影飘过。”
金木槿说的神乎其神,要不是苏缘清楚内幕,她还就真的差点信了她的邪。主要是这个金木槿长了一张让人信任的脸蛋。
“行了,哀家知道了。”苏缘瞧着这座过分冷清的宫殿,希望它三个月之内焕然一新。
那个宫女其实就是玉御不小心喝醉酒宠幸的一个宫女,没想到怀孕了,这个李言溪趁着玉御还不知道就直接弄死了。至于那个白衣飘飘的身影,也不过是那些宫女知晓了李言溪的所作所为之后故意装神弄鬼来吓唬李言溪的。
“太后娘娘,那个轻佩姐姐回来了。”金木槿说的小心翼翼,她害怕惹怒了太后娘娘。
一听轻佩回来了,苏缘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嗯。”
“那你会处罚轻佩姐姐吗?”
金木槿也不等苏缘叫她起来就自己站起来了,紧张兮兮的问:“能不能不罚?”
罚轻佩?苏缘也不是没想过,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苏遇岸也不真的是她的男宠,只是名义上的而已。要是轻佩真的喜欢直接跟她说,她自然会帮她做主的。
可惜啊,她不应该背着她做出这些事,不给教训也好似过不去。至于怎么罚,她还是有点犹豫的。
刚刚走到坤宁宫,轻佩就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