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兵从小秘书手里拿过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毛兵。
王书记也将合同拿过签上的大名：王为民，并在名字的前边加了三个字：见证人。
王书记写好了，小秘书将合同递到母宏手上，母宏看也没看就签上自己的名字。
于是小秘书带头鼓掌，护士长鼓掌，大家鼓掌。
母宏仍然一言不发。
王书记挥手让大家停下，说：“好了，老母啊，你以前也是干部，也知道和谐最重要，和谐了就好。我还有事，走了啊。那合同你们一定要收好，如果不能兑现，就找我王为民。”
王书记欲走，毛兵已经退到了门外。护士长说：“王书记、毛总，我可跟你们说好了，明天你们得让他们走，不然院方要扣我的奖金的。”
王书记说：“这事提醒的对，毛总，人家院方明天要床位了，你要按合同履行啊。”
毛兵从随身带来的皮包里拿出三万元，递让他交给母宏。
王书记笑了，护士长笑了。母宏收下了钱，哭了；大狗子怒目而视着他们出门。
护士长甜蜜地跟他们打着招呼：再见！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