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娘听后,说了句;“看样子,这个花不二可不像他装的那样子,很不简单呐!”
江白说;“真让你说对了,他还有一个保镖,据说身手也是十分了得。?随?梦?小说 ”
江白说;“今夜我和晓月就去会会那个保镖,你留下来照看巧凤姐和家里。”
文娘说;“啥时候你也带我出去见识一下。”
江白说;“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照看好巧凤姐,不要让她有任何闪失,等到我们安置好了巧凤姐以后,我就带你出去。”
文娘又问;“那一会儿呢?”
江白说;“天亮后,我阿爸就会来,到时候,让晓月跟着我阿爸卖鱼,你还留在后屋照看巧凤姐,我十分困乏,白天没有特殊情况就不出去了。另外,一会儿你告诉晓月,不知为何,我装扮成别人以后,就十分困乏,刚才回来的时候,差点没飞起来,也不知道是何故,你让晓月小心一些,天黑后有事情我们再接着商量。”
说话的功夫,文娘眼看着江白的眼皮耷拉下来,她急忙扶住江白,把她搀扶到后面屋子里的床上,服伺她躺下以后,又看了半天,这才返回到前面的铺子里。
天光大亮,街路上热闹起来,做买的,做卖的,开始了一天的营生,晓月还是一副粗壮汉子的模样,袒露着胸毛,出现在店铺里,也就是两天的光景,街里的人们就知道了江记活鱼店里的伙计是个粗壮的汉子,做起买卖来,从来不斤斤计较,只多给,从来不少称,还有那个老板,不但收鱼,还能到江里捕鱼,真是个勤快之人。
当然,这些个评价,仅仅是个开头,就在这天早上,晓月刚起来,他洗漱过后,打开大门,卸下窗户闸板,把店门前打扫了一番,刚要到店铺前面的马路上去清扫,却见对面开虾饺铺子的大爷走了过来,晓月拿着笤帚,立刻站起来,笑着问候道;“大爷,还是你老起的早哇!”
过来的老汉,精神矍铄,红脸膛,矮墩墩的身材,一身浅灰色的葛麻布的褂子,外面扎着条围裙,穿着厚底青布鞋,没等晓月打完招呼,立刻高声说道;“小伙子,早啊,没想到,这时候的年轻人还有如此勤快的呀!”
晓月立刻说道;“大爷,真会夸奖人,像我们靠卖力气吃饭的人,不勤快那能行那?”
老汉笑哈哈地说道;“是啊,我们都是一样啊,晚一点起来都不行,”接着他又忙着问道;“小伙子你们东家呢?”
晓月回答;“天还没亮就去江里捕鱼去了。”
老汉立刻说;“这才是辛苦,这才是辛苦。”
晓月回答;“习惯了,习惯了,我们家老板从来都是这一个样子。”
老汉说;“小伙子,一会儿你们东家回来,麻烦你捎个话,给我留两条活刀鱼,今天是我老伴生日,她喜欢吃刀鱼,特别是新鲜的活刀鱼。”
晓月说;“好嘞,我记住了,今天只要有活刀鱼我就给你挑大的留两条,要是没捞上来也不要紧,一会儿我去江边收鱼去,一准会给你收来活刀鱼。”
老汉说;“那感情好!”
说完这句话,老汉朝着晓月面前又迈了半小步,脸已经快贴到晓月身上了,晓月只好退后半步,心想,眼前这位老汉准是还有别的话要问。
旭日初升,霞光万道,路两边的树木苍翠欲滴,街面上来往之人不是很多,只是偶尔有几个挑着担子,背着竹篓的早起行人匆匆而过,叫卖鲜菜的人还没有出现,像晓月面前这位专门卖虾饺的老汉,也还要再呆一会才能有买卖,所以,老汉才不急着回到自己的店铺里,反而朝晓月跟前又凑了半步。
老汉进,晓月退,面对晓月的后退,老汉浑然不觉,晓月知道老汉心里有话要说,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会这个样子,果然,老汉又看看街面上稀稀拉拉的几个行人,没话找话地说道;“今天,天气真好,没风也没雨。”
晓月鼾声憨气地应酬道;“是啊,老伯,天是不错。”
老汉压低声音,显得很近面,接着说;“小伙子,咱们算是有缘分,从前不认不识的,一夜间却成了街坊邻居,你可别怪我多嘴,我瞧着贵东家悄悄就把鱼店开起来了,既没放烟花炮仗,也没人前来恭喜发财,可是,也没见谁来捣乱,行,真行。”
“捣乱?谁捣乱?”
老汉见晓月露出疑问的神色,再加上那种语气,觉得有些不妥,立刻把话拉回来说道;“啊,没有,没有,我这是唠闲嗑,想必你也知道,像咱们这种做小买卖的,那是小本经营,挣得是微不足道的小钱,有钱人瞧不上眼,可是,专门就有那么一种人,专门盯着咱们这种人,细说起来,我刚开业的那几天,可是天天有吃白食的,咱得罪不起呀!”
听到这里,似乎有些明白老汉的用意了,他说道;“老伯,我们是卖江鲜活鱼的,还没见过谁能生吃活鱼呢!”
老汉忙摆手说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是说,这几天就没有街头混混或者别的什么大人物来向你们要鱼的吗?”
晓月回答;“唔,现在还没有,谁知道以后呢!”
这功夫,对面铺子里出来一个老太太,高声喊道;“老头子,快点回来,该生火了。”
“嘿,”老汉答应了一声,急忙转身,临走前还没忘记问道;“小伙子,你们东家贵姓啊?”
晓月按着事先约好的回答道;“我们东家姓江。”
老汉又问;“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