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之下,面对姑娘,还和姑娘有过特殊关系,苟尚品觉得可以说,应该说,别藏着掖着了,谁是咋回事情彼此间都清楚,那还装啥呀,说吧,说就说,苟尚品突然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要不,我就要你吧,我讨你做婆娘。◢随*梦◢小*说Щ”
姑娘惊讶,却又好像有所准备,立刻问道;“你不嫌弃我?我曾经被三四个男害过!”
“我为何嫌弃你,你又不是乐意的,都是被花不迫的。”
姑娘无语,眼泪不流了,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转过身去,双手握在一起,浑身上下颤抖起来,那样子像似要摔倒,苟尚品立刻上前搀扶,他扶着姑娘的胳膊,有了一种温馨的感觉,姑娘没有拒绝他,而是悄声问道;“苟尚品,你说实话,你为何要娶我当老婆,你是怕催命判官来要你的命吗?”
“唔、是,也不是!”
“此话怎讲?”
“我是很怕死,可是,可是,我又很想好好活着,为自己活着,不看任何人的眼色,不给任何人卖命,只给自己和老婆孩子挣碗饭吃。”
苟尚品说得很实在,秦三妹眨眨眼睛,好像被他感动了,接着又哆嗦着,在嗓子眼里挤出些许动静,问道“你真的不嫌弃我,我先是被花不二糟践够了,他又把我送给县太爷玩了好几次,接着又送给了一个别的什么男人,再就是你,这些你都知道吗?”
听了秦三妹带着屈辱和辛酸说的话,苟尚品一点没犹豫,立刻说;“这些我早都知道,从前我不是人,现在我想开了,就当是你被疯狗给咬了,是好几条疯狗给咬的。”
秦三妹立刻又问;“你也是疯狗里面的吗?”这次她是毫不犹豫再问,苟尚品立刻回答说;“我也是,从前是,现在我想重新做回人,请你相信我。”
“真的吗?”秦三妹天真地问道。
“当然,说假话让我现在就死。”苟尚品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当场说道。
“那好,你自己看!”
是秦三妹的声音,苟尚品当然听得真切,不过,他很疑惑,让我看,让我自己看什么,她为什么不看,疑惑间,秦三妹伸开了一只手,正对着苟尚品的双眼,苟尚品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不过,他还是看了起来,哇,眼前是秦三妹的手,他抓握过许多次,觉得很柔软,还没等他看出啥来,就见秦三妹的手没了手指,只剩下一个手掌心,怪哉,苟尚品正觉得不可思议时,就眨眨眼睛,却见秦三妹的手掌心里,模模糊糊,像似流淌出了墨迹,渐渐地出现了一个字,那个字很模糊,看不清。
苟尚品焦急,很焦急,是个啥字,心心念念,要看清,突然,那个字暗下去,不见了,苟尚品越发焦急,他刚想问秦三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哪料到,秦三妹的手动了动,暗下去的字迹,渐渐地,一点点地,清晰起来。
接着一个弱弱地声音也响起来,是问话声;“我手心上有字吗?”
“有。”
“写的是啥?”
“是一个字。”
“快说呀,到底是啥字?”
“活字,啥意思?”
“呆鸟,笨蛋,就知道糟践人家!”
“我,我真不懂!”
“我先问你,我手心里为啥会出现字?”
“不知道。”
“不知道,你没看见吗,那个判官爷爷,从阎罗殿里来的催命判官,拽住我的手。”
“拽住你的手,啥时候的事情?”
“公鸡叫后,你磕头的时候。”
“那又怎样?”
“真是个笨蛋,你用下面去想,也能想到。”
“想到什么?”
“真是笨的可以,告诉你吧,阎罗殿里来的判官爷爷,在我手掌心里画了生死符。”
“生死符,谁的?”
“你说呢,笨蛋!”
“画在你手心里,该不会是我的吧?”
“跑了你个大坏蛋,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生,一个生字。”苟尚品长出一口气。
秦三妹略显得意地说道;“正因为是个生字,你才能和我说话,这下子你知道了吧,从今往后,你的生死就攥在我手心里,你要是能够改邪归正,我就让你活几天,你要是继续帮助花不二为非作歹,我立刻就让你死在我面前。”
秦三妹话说完了,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她话声还回荡在屋子里,苟尚品已经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双手抱住她的大腿哀求道;“姑奶奶,我的亲姑奶奶,你就饶了小的一命吧,从现在这一刻起,我一定悔过自新,要是再做一丁点坏事,你就让我死。”
秦三妹第一次有了主张,她低头看看跪在自己脚下的苟尚品说道;“我让你发誓,从今往后,不准再有花花肠子,不准再碰别的女人,看到受苦受难的女人要千方百计帮一把,要做善事,要做对得起天理良心的事情,你若违背这一点,判官爷爷会让你立刻死在我脚下,你听清楚了没有?”
听了秦三妹的话,苟尚品知道自己有活路,立刻举手对天发誓道;“老天爷在上,阎王爷在上,催命判官爷爷在上,我苟尚品对着你们起誓,从今往后我若是再碰别的女人,再欺负女人,看到受苦受难的女人不帮助的话,就让我死在秦三妹的脚下,立誓人苟尚品。”
苟尚品发完誓言,仍然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秦三妹看看他,抬头对着屋顶,长叹一声说道;“我秦三妹想来就是这个命了,你起来吧,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