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检查完毕,各项指标正常,年光被释放回家。车上,年光拉过江鱼飞的手,十指相扣,心中甜得开花,江鱼飞回头看着露出神秘微笑的年光,问:“出差前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昏倒?”
年光的脸色刷一下阴沉下来,眼神中透着几分冷酷,“思远,给我查,看谁敢在我身上动手脚?”江鱼飞摸了一下年光毛茸茸的头,没发现伤痕,假装开玩笑道:“不会有哪个女人想夺了你的贞操,给你下药了吧?”年光咳了一声差点呛着,“我的贞操允许江鱼飞随意采撷,别人免谈。”
“面谈?”
江鱼飞看向好看的要命的年光,一想到他与其他人面谈交合,胸口莫名剧痛,不自觉抚向心脏的位置。
年光对江鱼飞光洁的额头使用暴栗,道:“你在吃假想敌的醋?我不会给别人觊觎的机会。”
“说的好像自己跟人民币似的。”江鱼飞奉上白眼两枚。
“我是鱼飞币,仅限鱼飞用。”年光狡黠的目光盯着江鱼飞饱满弹性的红唇。江鱼飞看到年光色眯眯的神情,对席思远说:“思远,年总是不是□□磕多了才昏迷的?”年光与席思远两人冷汗直流,这次外出生意谈成了,然而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意想不到到令年光和某位生意人羞耻不已。
席思远打哈哈道:“年总雄姿英发,应该用不着吧?哈哈哈”“席思远,你……!”席思远,你敢这样帮老子,啊……平时待你不薄,关键时候说风凉话了。年光也很无奈,遇到这等事,如何说都是越描越黑,不说又等于默认,暴躁到想杀死幕后黑手。
年老太太精神太过疲累,在确认孙儿无事后回家休息了。她打电话给已经回到公寓的年光,“光儿,吓死奶奶了,奶奶的独孙,万一有个好歹,我也不要活了。”奶年光好生安抚,说自己没事,只是被人灌多了酒,休息休息就好了。再坚强的奶奶八十多岁,再经不起风浪了。
刚放下电话,警察登门了。与警察同来的还有一位男士。刚进家门,那位男士饿狼扑虎一样扑向年光,一拳将年光捶倒在地,嘴角有鲜血流出。
那位男士再次发猛,被警察与席思远拉开。江鱼飞挺着大肚,扶起年光,怒气冲冲地发问:“你是谁?为什么打他?”
年光将鱼飞护在身后,说:“鱼飞,到卧室里去,别出来。我有点小事处理一下。”江鱼飞是一个讲义气的人,有事共担是她的原则,她没有回屋,“警察同志,怎么回事?有人当你面行凶,不感觉到失职吗?”这位警察脸皮较薄,脸上有点挂不住,大声喝道:“宋家明,坐下!”
宋家明两只眼睛中的怒火未散,大声责骂:“年光,老子拿你当朋友,你tm……侮辱我。”越说怒火越盛,又要大打出手,被制止了。
江鱼飞噗嗤一下笑了,“你被年光侮辱了?”此语一出,勾动宋家明压抑的怒火,宋家明要对江鱼飞使横,年光抱起江鱼飞跑到卧室,锁了起来。
警察将宋家明肛内有年光子孙的事说了一遍,在场几人听得神色各异。
时间回到三天前,q城一所郊区别墅,好友宋家明与年光相谈甚欢,年氏与宋氏合作的欢乐城项目,细节已经敲定,并签字盖章。
宋家明提议:“开瓶酒庆祝一下?”年光推辞说:“晚上赶飞机。”“难得这么高兴,我把多年你珍藏的酒都贡献出来,你还不给朋友个面子?”于是两人碰杯,一会两人就大醉不醒。
赶来捉奸的宋家明之妻,沈莺莺,来到别墅,发现两人以一种辣眼睛的姿势躺在一起,于是报警并将两人送进医院。宋家明醒后,医生告诉他不幸的事实,他的菊花内有他人的后代子孙。
年光郑重其事地对宋家明否认,“我喝下酒后就昏迷了,直到今天刚醒,医生可以证明。这事儿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