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飞的胸有些胀痛,微皱了一下眉,年光忙问:“哪儿不舒服,鱼飞?”他的声音很紧张。江鱼飞手指指胸,说:“没事,有点胀。”年光松了口气,开始下命令:“让汪姐准备一块过,怀孕期间雌激素会发生变化,胸部胀痛在所难免。你闲着时,多给自己按摩一下,当然我也愿意效劳。”
“地球有多远,请滚多远。”江鱼飞道。
年光笑得很得意,“我可滚了~一会还要商定合同具体细节。”年光吻了一下关掉视频。
月嫂汪姐将热毛巾覆在她胸部,“先生真体贴,你和孩子的事,他事无巨细,样样考虑周全。真羡慕你,年夫人。我要是有这样的老公,让我拯救全宇宙我都愿意。”
“哈哈哈,现在银河护卫队里全是女人。”月搜汪姐的羡慕溢于言表,江鱼飞开玩笑道。
“我从没见过哪位先生能给自己的老婆天天手洗内衣裤的。”汪姐感慨道,“有一次我没憋住好奇,问先生:为什么是你洗?先生说:她肯为我怀胎十月,我洗个内衣又能算什么,况且怀孕期间更要保护好她的肌肤。”
江鱼飞也很吃惊,她一直以为她脱下的衣服都是月嫂洗的。每次脱下衣物,没等她反应,都洗干净晾上了,而他只字未提,最要紧的她的内裤……都被他看光了。
年光出差两天,她给温殊和裴斐打电话想缓解渐行渐远的关系,然而两人不约而同地关机,江鱼飞不免沮丧,继续研读剧本,直至席思远打来电话。
听完电话,江鱼飞差点瘫软到地,年光昏迷送进急诊室。她急忙换衣赶往医院,席思远守在急救室门外,看到鱼飞过来赶紧迎了上去。
“现在怎么样?”
“还在抢救,医生说药物致使昏迷。”
“会死吗?”
“不会!”
江鱼飞听到说不会,紧张到极点的弦松了,有些无力地坐下,手还在不停的颤抖。不会就好,不管怎么样,他不能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江鱼飞神志开始回笼。
“说来话长。”席思远说,医生走了出来,沉静地说:“已经脱离危险。”年舜搀着年老太太焦急地赶了过来,她抓住医生问:“光儿怎么样了?医生只要救活光儿,你要多少钱都行。”席思远让年奶奶坐下,说:“奶奶,年总没事了。”
江鱼飞故作镇静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年光,他还是两日前的眉眼,依然长相俊朗,好看得让人想占便宜,可是为什么躺在这里,跟她耍无赖耍流氓也好过安静无声息地躺着。医生跟她说,年光很快就会醒来,可是快是多久,她已经等了很久。
她双手合十开始祈祷,只要年光醒来,让她做什么都行,他想结婚随他,他想生儿子随他,他想怎样都随他。突然福至心灵,也许他在上演白雪王子,只要她亲一下,他就醒了,于是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她整个身体爬上了病床,嘴唇印上他的,吸吮着,想将他的魂吸吮回来。牙齿在他下唇上啃咬,已有了血迹。他嗯哼一声睁开眼睛,火热的目光锁定她的唇,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脖颈……将刚才唤醒仪式重新进行了一遍,两人忘乎所以,忘乎周围。席思远和医生走进病房,恋恋不舍地悄悄离开。
江鱼飞躺在他怀里,“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年光手捋顺她稍微凌乱的头发,“于是你决定亲吻沉睡的王子。”说着他不自觉笑出声。“留在我身边!”他不知道,他的爱起于何时,他只知道,他想守护她,只要她在,他愿倾尽所有。江鱼飞笑得像只偷到葡萄的小狐狸,“我要吃掉你嘴上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