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陶莫皋,最是像他,这个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一直替他打理着左地,的确是许久未见了。
“好了、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罢。”
“是。”且糜胥听言,出了王帐。
“且糜胥这孩子,还真是听你的话。”昭君笑着摇了摇头,收拾着桌案上的毛笔与牛皮卷。
呼韩邪看着昭君在烛火下清丽的侧脸,已禁欲了一月有余,心爱之人又在眼前,不禁心猿意马,走上前便拥住了昭君,靠在她的颈窝里吹着热气喃喃道:“昭君、我想你了。”
“大哥。”昭君脖颈处一直最是敏感,身子蓦地一阵战栗,却是连忙躲避着他的纠缠,挣脱道:“大哥、你的伤还未好全了。
“早就好了。”呼韩邪咕噜着,不等昭君反应,便将她按在了床榻上,邪魅一笑,“我依你了,这次就生乾儿。”
“你……”昭君直羞红着脸,一直红到耳根,轻轻啐道:“堂堂单于、没个正经。”
呼韩邪朗笑,再也不耽搁,沉醉在昭君无限的温柔乡中。
云生月隐,帐外的一弯月也羞得躲入了层峦叠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