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雨动也不动,紧紧地闭着眼睛,汗水把她的长发打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脸色是苍白透明的,而唇瓣也失去了血色,这更让沾染在她唇上的鲜血越发得艳丽。
“你这是在装死是吗?”亚伦·安德鲁毫无同情之心,只想着要报复沈诗雨,“还没有来更狠的。”
接着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在骨子里荡漾开去。沈诗雨痛苦地申呤着,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她,只是一具死尸。
见沈诗雨真的无力再动,失去了生气。亚伦·安德鲁却还没有泄愤一般,不把她折磨得千疮百孔他仿佛都不甘心一般。可是这么折磨着没有反应有她,他也没有快感。
然后他端来了一盆冷水,对着沈诗雨便当头泼下,冰冷的感觉在疼得发烫的身体上一接触,她一个激灵,瞬间又清醒过来。看着眼前复仇撒旦一般的亚伦·安德鲁,她是后悔莫及,为什么要放弃对她痴心的乔泽轩而嫁给这个道貌岸然的魔鬼。
“沈诗雨看着你痛苦,我才能快乐!”亚伦·安德鲁轻笑着,已经没有了人类的同情心。
她满身冰冷,满目的凄楚,无处可诉。
“啧啧啧……真的是……你这细皮嫩肉的,你乖乖吭一声,求我一声,我就手下留情了,你至于这样吗?一身是伤。”亚伦·安德鲁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脸上轻吻着,“来,我给你擦药,你可要乖一点点,否则弄疼了你,我可不负责。”
亚伦·安德鲁把蜡烛扔掉,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药膏,拧开了盖儿,看向床单上已经盛开出了一朵水墨牡丹,妖娆地绽放在水中,晕染着属于它的独特的美丽。可见她真的受伤不轻。
亚伦·安德鲁哪能让她这么容易死去。他拿过一旁的男式睡袍披在了她的身体上,把她从湿湿的床上抱起来。来到旁边的卧室里,把她安放上去。然后他再把药膏挤在指尖上,替她撕裂的伤口处涂抹上去,清清凉凉的感觉在伤口处扩散开去,暂时缓解着她的火辣。
“好好把伤养好,我们再好好好玩游戏。”亚伦·安德鲁将药膏扔在了她的身上,用湿纸巾擦拭着手指,没有停留,也冷酷无情地转身而去。
沈诗雨只听到卧室落锁的声音,不知忍了多久,她的身体才开始颤抖起来,泪水汹涌而落,灼痛了她的肌肤。想到这些非人待遇的羞辱,她好想一死,一了百了。
她无比的后悔,可却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那年,沈毅琨把亚伦·安德鲁的照片给她看,还有他在法国的背景告诉她。这可是一个完美的存在。父亲的安排她没有反抗,却也是默认,然后在一个寒冬踏上了专机飞去了法国。她不知道乔泽轩在门外等了她一天一夜,她只是让佣人转告他,她远去国外结婚了,以后他们再也没有关系了。
她到了法国见到了传说中的亚伦·安德鲁,这个贵族家族的第一继承人,拥有迷人的面容,俊挺的身段,还有优雅的气质,庞大的家世和财富,这些都是她幻想中的白马王子。只需一眼她便倾心于亚伦·安德鲁,他对她也很满意。他们在法国地举行了婚礼,她开始过着贵族少奶奶的奢华生活,穿梭在上流社会的各种宴会之中,挽着亚伦·安德鲁出现,看着别的女人把妒嫉又羡慕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上,她是无比的高兴。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和老公在,而不是家庭复杂,父母不和,难以自保的乔泽轩。
可好景不长,亚伦·安德鲁的父母催她生孩子,说只要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是嫡长子,是第二继承人,那么整个庞大的安德鲁家族的荣耀和财富都是属于她沈诗雨的。为了生孩子,她和亚伦·安德鲁都去接受了私立贵族医院的检查。就是这次检查让她从些从天堂掉到了地狱里。
有一天亚伦·安德鲁回来了,脸色很不好,沈诗雨关切道:“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是工作太累了,还是舒不服。”
“我不舒服。”亚伦·安德鲁坐在沙发里,头疼着。
“那我陪你去看医生。”沈诗雨担心着。
“我不去。”亚伦·安德鲁拒绝。
“你不会怎么行?”沈诗雨轻抱着他,“你这样会让我担心的。走吧,我陪你。”
亚伦·安德鲁扯掉她抱着他的手臂,看着她的眼眸中没有了往日的柔情,而是阴冷的色彩,目光在她美丽的脸上细细地扫过。
“亲爱的,你这么看着我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沈诗雨了的目光看得有些害怕,伸手抚上了脸。
“看着我的眼睛。”亚伦·安德鲁伸手抓着她的双臂,让她和他面对面,不容逃避,她的眼睛一如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动人,“你告诉你你在和我结婚前没有交往过其它男人,你是贞洁的是不是?”
沈诗雨因为亚伦·安德鲁的问题而怔了身体,寒意瞬间窜上了背脊。她的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住了,然后她自知失态,然后扯了扯唇角,勉强挤出一个笑,撒娇着:“亲爱的,你今天真的是怪怪的,我当然是啦,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你可不能辜负我,否则我会很生气很生气的,再也不会理你了。”
亚伦·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