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安德鲁看着沈诗雨一直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因为这样的情动而发出一点声音来,可是刚才被他咬出的鲜血在她的唇瓣上渲染,把她的唇瓣涂抹得更加嫣红动人,诱人采摘。他的笑在好看的唇边绽放开来,却是那样的让人毛骨悚然,让沈诗雨无力逃脱,只能沉沦。
“我亲爱的老婆,你还真是能忍啊?”亚伦·安德鲁的的舌尖轻舔过她的的唇瓣,品尝着她鲜血的味道,“真是太美味了。真想一口把你吞下去!你想我对你怎么个吃法呢?”
“不要,亚伦,我求你放过我吧。”沈诗雨还是不忘记去乞求他,想要在他那里得到一丝希望,“只要你提出条件我能做到的都会满足你,但是请你放了我吧。我们在一起真的不合适,你可以找更好的女人,我真的受不了。”
他疼爱女人的方式,他那不是一般的尺寸,他那往死里做的狠劲儿,他阴晴不定的暴戾脾性,她都受不了。她也只是一个想要得到男人呵护的女人,而不是被他当成牲口一样折磨。
“受不了也得受!”亚伦·安德鲁目光阴狠,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的目光对视着他的,然后道,“沈诗雨,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报应。谁让你爱慕虚荣,看上了比乔泽轩条件好的我,可是那么冷酷无情地一脚踢开他,在我这里享受了满足了,竟然又怀念起乔泽轩的好了?沈诗雨,你竟然还在结婚之前就怀过他的孩子,还想把我骗过去,我不是傻子,你对我做出的羞辱,我要千百倍地还给你。只要我不说停止,你永远别想逃开的手掌心!”
亚伦·安德鲁扯住她的长发,疼得她尖叫出声,让她被迫与他的双眸对视,那里是杀气腾腾的颜色,把她紧紧地包围在里面:“沈诗雨,你就是欠人操,所以我会满足你的。免得你心里想着别的野男人,却外面给我戴绿帽子。”
这不是她想要的,她美丽的眸子里浮起了脆弱和恐惧,她手脚被拴,无法离开这个床,只能任这个恶魔宰割。可是她不甘心。她死命的咬着唇,泪水湿润着眸子,楚楚动人,却怎么也打动不了前面的亚伦·安德鲁这个冷血的魔鬼。
“亚伦,你这个变态,难怪没有女人会喜欢你,嫁给你!你就等着孤独终老一身,我不会可怜你的。”沈诗雨咒骂着他,才能解恨,反正她已经逃不脱即将要迎来的痛苦,不如就这样逞些口舌之能,总归要泄点气。
“我亚伦·安德鲁是名门望族,若不是你父亲说你是处子,是不多得的东方玫瑰,我根本不会看你一眼,没想到你却一个人尽可夫的表子!”亚伦·安德鲁十分气愤,“你们沈家给我的羞辱我都会算你头上。”
亚伦·安德鲁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挑逗,撩拨,让她发情,让她开口银叫,可是她却还是那么倔强地不出声。亚伦·安德鲁看得十冒火,抡起手臂就给了她一个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口中腥气迷漫。
“你喜欢被人操,那就叫出来啊!沈诗雨,你这个贱女人!”亚伦·安德鲁又是给她一个耳光,让她根本来不及躲闪。
“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如了你的意。”沈诗雨的唇角流淌下艳红的鲜血。
“好啊,你嘴还很硬是不是?”亚伦·安德鲁阴魅一笑,从她的身上下来,然后在卧室里四处看了一下,走到一旁的银制烛台边,伸手把粗大的白色蜡烛从烛台上拽了下来,然后折回身来,他冷酷地在她眼前扬了扬手里的那支白色蜡烛。
沈诗看着那只白色的蜡烛,瞳孔碎裂,身体瑟瑟发抖,像是筛糠一样。她的语言都不能连贯了:“你……你要做什么?”
以前在法国,他还把燃烧的蜡油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炙热的蜡油灼痛着她的肌肤,让她痛得椎心,无沦忍受,她好想在那一刻死去。可是当她疼昏过去后,他又会拿冰水泼她,把她弄醒,反复的折磨,满足着他的报复,满足着他的恶趣味。
“当然是满足你的银荡,难道你还怀念我曾经温柔地疼爱你吗?让你满足让你飘飘欲仙?”亚伦·安德鲁金色的眉毛深蹙在一起,伸手拍着她的发心,像是对待一只宠物一般,“我告诉你,别妄想了,你不怕痛,我还嫌你脏呢?这个正好可以满足你,代我好好疼爱你,并且让你开口。我就不信你还能嘴硬!”
“你不可以,你这是家暴,我要告你!”沈诗雨惊恐地看着亚伦·安德鲁笑容微微的英气脸庞,谁也无法把这张魅人的脸与一个恶魔联想在一起。这也是她当初看错的地方。
“我不过是想让你快乐而已。”亚伦·安德鲁走近她,看着她赤光的身体,像是在欣赏上好的艺术品一般,并赞美道,“多好的身体,却是那么的不堪。”
一想到沈诗雨曾经还过别的男人的孩子,还心心念着初恋情人乔泽轩,起诉离婚后便回国与乔泽轩要得火热到要结婚的程度,他这把无名火无处可泄,只能烧到沈诗雨的身上。
沈诗雨看着渐渐靠近的亚伦·安德鲁,不安地剧烈挣扎着。亚伦·安德鲁无视她的抗拒,用他的力量去禁锢她的身体,不顾她的意愿,也无视她的痛苦,扬手,带着无比的愤怒狠狠用白色的蜡烛折磨她的身体里。
“啊--”沈诗雨凄厉地叫出声来,整个卧室都都回荡着属于她的惨叫,扎人耳膜。
那只蜡烛与她的身体亲密接触,带着刺痛感觉,慢慢的研磨,让那细致的痛在她的神经上一点一点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