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重症监护室里躺着的蓝绝陨时,常姐终于无法控制的痛哭起来。蓝逆鳞握着拳,抵住自己的嘴,几乎要咬掉了上面的指关节。
“瑜颜墨……”他阴沉地念着。
就算启瞳去枪杀你的女人,让你愤怒,但也是你的女人先引得绝陨跳楼在先。我们还有合作在手,我也不过就是囚禁了你的女人而已,而你竟敢对我的家人下死手。
c市,已经有一个姓氏,是必然不能存在的了。
这个姓不是蓝,就是瑜!
“他怎么了?是高反吗?”飞机上,空姐惊慌地问着悦菱。
悦菱看着痛苦得缩成一团,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的瑜颜墨,已经滴落眼泪一串。“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昨晚上就这样过一次了。”
刚刚,他们不过是吻了很久而已,到后面,他依然像往常那样,不甘心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其实……那时候,她已经被他吻得快要融化了,也不再觉得他以往老是挠得自己有些痒的动作,再有多么可笑。
她慢慢在瘫软在他的身下,就算他的手伸入了她的裙中,用某个坚硬的地方去摩挲她的腿,也不再觉得羞涩难当。
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要和他做任何事的准备了。
可是,他突然又那样倒下去了,和昨晚上一模一样。
“他有什么特效药吗?”空姐问。
“他有一个医生,是他舅舅,可是他不在这里。”悦菱哭着。
两个语言完全不通的人,居然在那里一问一答,无缝对接。不过很快,在她们还没想到什么急救的办法的时候,瑜颜墨已经慢慢好了起来。
空姐去给他倒了杯牛奶,悦菱扶着他,慢慢给他喂下去。
这一次,他再没有作死的要求什么用嘴喂。
“你到底是怎么了?”她含着泪问他。
“没事,”他缓着气,“柳清叶给的药,能让我迅速恢复,可是有些副作用。”
“副作用……”悦菱呢喃着,“啊!”她突然知道是什么了,“你的小丁丁一激动就会痛对不对?”
瑜颜墨的脸黑了……
飞机里还有那么多的保镖,她这么大声的……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不行了吗?!
“是全身骨骼肌肉都会痛,和那里没关系。”他黑着脸辩驳。
可是悦菱已经在和春卷小姐窃窃私语了。
“喂,瑜颜墨的小丁丁貌似出问题了呢?”这是菱小姐的声音。
“啊,小丁丁这么重要的部件,要是坏掉的话,菱小姐可就很高兴了啊。”这是春卷小姐的声音。
“对啊,以后再不会有人来挠我痒痒了,也不会压得人家喘不过气来了。整个世界都光明了呢。”菱小姐真的很高兴。
“恭喜恭喜,恭喜菱小姐脱离苦境。”春卷小姐拍手中。
苦境……瑜颜墨看着一飞机忍着笑的保镖。那是全世界女人都向往的福音好不好!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女人!
飞机很快在华盛顿降落。
“我们要去见的是谁啊。”要见陌生人了,悦菱多多少少有些紧张。
“常天启,目前是众议院多数党领袖。”他总算告诉了她。顺带补充一句,“就是昨天那对兄妹的叔叔。”
昨天那对兄妹……悦菱默念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啊?这么讨厌?”
“就是这么讨厌,”他面无表情地回答她,“不过没有办法,必须去拜访一下。”他没有告诉她,他是昨晚上通过常枫得到的邀请函。
“我不想去见那么讨厌的人。”一想到那对古怪又盛气凌人的兄妹,她对这个姓常的叔叔也没什么好感了。
“那你一个人留在这儿吧。”他故意吓她。
不出所料,悦菱立刻一声不吭地抱紧了他的手臂。
常天启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s国裔的众议院多数党领袖,也是历史上最年轻就成为议员的人。常家也并非简单的从政之家,整个家族在华尔街地位非凡,稍微打个喷嚏,世界经济都要感冒。并且,常家依靠金融业,间接把控了亚欧许多国家的经济民生命脉。
但常家也如许多传闻中一样,像那些用最宝贵的东西和魔鬼做了交易的豪门一般,近一个世纪,都受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诅咒。
常家的人,尤其是男性,几乎没有活过50岁的。并且大多死于非命。
依据他们的族谱,他们的血脉来源于市。
可是这么多年来,常家却很少去染指市这种s国的重量级城市,瑜家和水木家才能得以不断扩大地盘,成为两大巨头。
常天启在美国东部有大片农田,他还在自己的选区之内有住宅。不过,在华盛顿,他买下了波托马克河边的一栋豪宅,那里风景如画,寸土寸金。
“不过就是栋小房子而已嘛。”悦菱不屑地打量着面前的别墅,“根本不能和我们瑜家比了。”
瑜颜墨听到她的话,好气又好笑。
华盛顿乔治城的地理位置岂非c市能比?这里只有最富有的国会议员才敢买下或是租住。
还有,我们瑜家?她什么时候就把瑜家当成自己的家了?
“确实是栋小房子,寒酸如此,真是让这位美丽的小姐见笑了。”花园里,传来了一个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
悦菱吓得躲到了瑜颜墨的身后。
说这话的是一位看起来相当年轻的中年男子。
说他年轻,是因为如果仅仅从面貌上去猜测,说他和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