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慕子曰,但一想到她们两个所处地地方,不由连忙改口唤道。“您说我们这样成吗?”

“我说昭然,你就别瞎操心了,公子自有安排的,你就当这次是随公子出来玩儿的,不就行了?”看着一脸紧张的昭然,就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姑娘一般,流光用一脸不屑的眼光看着昭然,调侃道。

“哼!”昭然一时无法反驳流光,只能回瞪他一眼,便不再答话。

“昭然,你放心吧!近迷楼耳目此时恐怕已经盯上我们了,我想用不了多久,他们会主动联系我们的!”慕子曰缓缓收起折扇,满目的自信。

“是,公子!”昭然轻颔。

“看来我们让夜雪教的易容术还是能派上很大的用场的!”慕子曰一边走着一边笑言:“我们这一身美貌与富有的公子装束,可让我们出尽风头了!”

“切,公子,要你是恢复本来面目,那才是真的会惊艳全城呢!”昭然不由叫嚷起来,随即又侧身问流光:“猪头,你说,我说得对吧!”

流光满脸无奈,实是不知道自己这个“猪头”从何而来,可是又不想再惹得昭然不快,只得苦笑着怏怏点头。

长富酒楼。

“公子,你看我们就点这里最有名的几道菜如何?”流光一坐下眼睛就四处转溜着,看着楼下人来人往,又看了看整个酒楼里的小二酒保忙上忙下的,眼神一转,笑嘻嘻地看向慕子曰。

“吃吃吃,就知道吃!”昭然一屁股坐下,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去,民以食为天,万事肚子大!人饿了要吃饭,不饿还是可以吃饭,我吃个饭有什么错了?”瞧着昭然,流光一昂,一脸不服气地反驳道。

“哼!”昭然不再理他,转而看向慕子曰,却见慕子曰正四处打量着整个酒楼,不由好奇问道:“公子,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收回眼光,慕子曰淡淡一语,随后笑着说:“你们不是饿了?还不叫菜?”

流光一听乐了,连忙挥手叫来小二,只见其中一个正忙着的小二利索地哈腰跑了过来:“客官有何吩咐?咱们这小店啊,您别看这店虽小,但在这黎城中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别的不说,单说这里的红醉鸡,那可是远近驰名……”小二一上来便滔滔不绝地像是背诵似地将本店里的拿手绝活一样样地数了出来,直听得慕子曰一行人频频笑着摇头。流光倒是一脸兴趣地听着小二继续讲下去,却见慕子曰一摆手:“好了,小二,将你们这长富酒棂的几个拿手菜端上来就好!”

小二见面前的这位贵公子已话,自也是不敢再多言,连忙哈腰陪笑:“好咧!就来,三位客官稍等片刻!”随口便转身向后厨喊道:“三号桌长堤牵锦、绿清杨瘦、玉钩斜路各一份!”语毕,又转头笑对慕子曰:“客官,可要酒?本店可有百年陈量上等女儿红……”说着,双眼还不住往昭然和流光脸上转溜。

“不用!我们要时自会再叫!”慕子曰一甩手中拍扇,声音徐徐响起,如沐春风,小二怔了半晌,方才回过神,连连应是,又看了看眼前的这位如谪仙的公子,讷声退下。

“呵,公子,你说这长富酒楼,这名字不怎么样,这菜名还真的是有意思!长堤牵锦?绿清杨瘦?还玉钩斜路?这都是什么菜名啊,改成念诗得了……”流光手里拿着筷子在盘子里随便地点着,口里喃喃自语,重复着刚才小二口中所说的菜名,一脸地郁闷。“这什么菜名啊,我倒想看看,这会是些什么菜!”

“像你这样一介粗汉,又如何能懂得人家文人的雅致,只当别人那文雅的菜名当附庸风雅,其实啊,根本是自己不懂!”昭然看着口中念念有词的流光,一脸地戏谑。

“昭然,如此一说,看来你是非常的懂了咯?那我可请教请教您了,能解释解释这几道菜名是什么意思吗?”流光凑近昭然,一脸无辜地真诚,眼神里闪着孩子般地求教眼神,可是细心一看,却不难看出其中调侃之意。

“哼!”别过脸,昭然不再看他。

“好了,你们别再争了,我想我知道是什么菜了!”慕子曰正襟坐于一旁,手中的扇子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此刻,她正笑得一脸地高深莫测。流光和昭然相视一眼,同时现出不解的神色。

“公子,你何以知道那里是近迷楼的一个据点?”刚离开长富酒楼,流光就好奇地追问。

“是啊,公子,你怎么知道的?”昭然也一脸纳闷。

“长堤牵锦、绿清杨瘦、玉钩斜路!你们可曾听过曾是长堤牵锦缆,绿杨清瘦至今愁。玉钩斜路——近迷楼!”摇着手中的折扇,慕子曰看着眼前两人,缓缓吐出。

“公子,你是说……近迷楼的人已经找上我们?”昭然恍然大悟。

慕子曰点了点头:“红桥怀楼……我想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应该就是那里!”慕子曰眼光看向正在他们不远处的一个处所,走近一看,赫然写着“凝香院”三个大字。只见门上装饰地色彩斑斓,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什么场所。流光作为男人,倒不觉得如何,只是一脸坏笑地看着昭然,当然,慕子曰他想看也不敢看。而昭然一看那三个字,心不由寒噤了一下,打了个哆嗦,一脸可怜地看向慕子曰:“公子,我、我能不能不进去啊?”眼神中带着期待、迟疑和恳求,但是可惜慕子曰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只是看了眼凝香院的大门,又看了看昭然的脸色,只觉好玩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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